老賴說完準備出去,他擔心自己一個男人在小姑娘房里呆太久,總不好。余芳一覺醒來,不見人影,如果發現自己在雙雙的屋里,恐怕一輩子也難逃瓜田李下,什麼也說不清楚了,沖余芳的性格,那還有什麼好呢!說不定鬧出什麼稀奇古怪的事來。
老賴剛一起身,那小姑娘眼淚便下來了,馬上哭出來,讓老賴手足無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連忙問她「雙雙!有什麼事,咱們明天等你放學後接著說好嗎!不然,太晚了,你還要上學的」。
小姑娘忍住了哭,把眼淚噙在眼眶里哽咽著「姨父!你會不會像爸爸一樣,最後還是要離開這個家,如果是這樣,我情願不要這個家」。老賴只得說「不會!不會!讓她放心」,小姑娘淚眼婆娑地拉住老賴的衣袖不放,用淚痕滿面,滾燙的臉頰緊貼住老賴長滿胡須的臉,許久,才松開讓他走。
老賴走之前,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輕手輕腳快步走了出來,推開門,老賴呆在原地愣住了,那料余芳站在了門外,她滿眼狐疑地仔細觀察,看看室內整齊的床鋪,也就放心一點。叮囑小姑娘「瘋丫頭,一天到晚纏著你姨父,明天還要上學!快睡!」說完余芳拉著老賴回到主臥室,關上門要審老賴,老賴馬上說「太晚了,小姑娘的事挺復雜的,一時半分說不清,但老賴的為人你和你姐都清楚,沒做任何一絲一毫對不住你們全家的事」說完到頭就睡,氣得余芳抓住老賴的命脈使勁一捏,痛得老賴差一點叫出聲來,但老賴還是忍住了這一波的折磨,像一個GCD員一樣剛強,任然還是堅持不說。擔心余芳萬一半夜吼叫起來,驚醒了上下左右的鄰居,讓其他人來看笑話,那老賴什麼事都說不清,干脆硬撐著,挺過今晚這一關,明天找理由慢慢解釋,那才是上上之策。
余芳見老賴這般堅持,也只好作罷!她也知道,老賴的人品是值得自己相信的,不然自己也不會輕易和他結下因果,相信他根本就不是那種輕易出格的人,處事穩重可是他一貫馳騁官場的一大法寶。老賴翻轉身軀,趴在床上,不再理余芳撒潑的怨恨不時發泄,寧願被余芳擰幾下,拉著耳朵又嘮叨的規定動作,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