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雨欣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身體的疼痛比不上心痛的百萬分之一。那種不能觸模的絕望尖銳的疼痛,讓她變得連自己都感覺不可理喻。
他好像也很反常,不是說教父越生氣越平靜嗎?可是他今天一點也不平靜。
「呵……」他在笑,邪佞異常,「不要想太美,我不是聖誕老爺爺,不負責滿足你美好的願望。如你所言,我是惡魔教父,負責滿足你無恥的欲.望,讓你欲仙欲死……」
冷笑著說完,緩緩低頭,親吻了一下她胸口的藍色戒指圖案,然後,再一次瘋狂地侵佔了她……
整整一個星期,他就把她軟禁在那棟市中心的別墅里,每天變著方法折磨她。
一直到最後,別說反抗,寧雨欣甚至連走路的力氣都不再有,他好像還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他從不允許她在他房間里休息。哪怕她已經被折磨得幾近昏迷,他也會在宣泄完之後毫不留情地把她丟到門外去。
所以,結婚這麼久,其他他們從未同床共枕過。
每天晚上,他都要吻她胸口,像完成一項神聖的儀式,然後,他就會變得像一頭發狂的猛獸,變態、暴戾、邪佞異常,無休止地折磨她,懷著冰冷的恨意。
現在,寧雨欣已經放棄了死亡的想法。因為,她悲哀地發現,她二十四小時活在他的監控里,別說死,哪怕流露一點點絕望的想法,都會受到更加嚴酷變態的懲罰。
過了幾天,南斯澈的暴虐情緒才好了些,或許是他已經玩膩她了吧,寧雨欣心想,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又是什麼。
一天中午,寧雨欣接到一個電話,是以前的大學同學晴晴打過來的,邀她去學校一起聚聚。
本來寧雨欣在d大上學,後來因為生活所迫,大學沒有讀完就出來找工作養家,但是即使不在學校上學了,和以前的同學還是關系很好,而且她偶爾會去學校旁听一些課程。
快到學校的時候,寧雨欣讓司機開車回去了,自己走回學校,她不想太招搖過市了。
進了校門,她才打開手機,給自己的好友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