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黑道大哥,逃到這個城市,不出一個月就跟這個市里一個乞丐集團搭上關系,替這個乞丐集團干起活來。其實他干的活也簡單,回老家找來一些孩子,之後交給乞丐集團,每個都會得到幾千塊。至于乞丐集團把這個孩子用在何處,用來做什麼,怎麼用那就不關他朱子健的事情了。要不是有一次,無意中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想來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些小孩要被乞丐集團用來做什麼。事情是這樣得,又一次他無意中在集團的一個窩點內看到一個平時釀酒用的酒缸,他本來就好酒,那時正好口渴,以為酒缸里裝的是米酒,就想打開弄點酒喝。走進一看,酒缸蓋子並沒有密封,還留有一條縫隙。以為是別人拿酒時,蓋得不嚴實之顧,後來打開一看才知道蓋子為什麼留了條縫隙。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當時打開酒缸蓋子見到的情形,甚至現在每晚做夢都會夢到那個情形,都會被噩夢驚醒。只見酒缸里裝的那里是酒,裝的正是他前不久找回來的一個小孩。記得自己是以帶這個小孩出來打工賺錢為借口而騙過來的,來的時候不缺胳膊不缺腿的,可這時在酒缸里看到的小孩兩條胳膊已經從肘部被人切掉,兩條腿臀部以下都不見了蹤影。顫抖著雙手,小心翼翼地把酒缸蓋子,放回原處。他不敢聲張,生怕自己也會遭到這種待遇。見到,自己騙來的小孩被如此殘忍虐待,朱子健心生不忍,可他不敢報警,他怕如果他報警,那麼他也會被抓,被抓之後下半輩子應該都要在監獄中度過。回到住處心髒依然在砰砰地跳個不停,他很害怕,看到那個小孩的形狀,他擔心自己有一天也會落到那種下場。本來他已經決定金盤洗手再也不干這種騙小孩過來賣給乞丐集團的勾當。可他死性不改,不夠幾天賭癮發作,再次跑去賭博,把身上的錢全部輸光光還不算,還借了高利貸幾萬塊。受迫于急需還錢,他不得不又重操就業。今天運氣很好,在一個小山村里,居然踫到一個孤兒。三言兩句就把他騙得跟在自己身後,誰知道在火車站就要上火車時,那個小孩居然說不跟他去了。眼看到嘴的肥肉,還要飛走,朱子健那里肯干。他在監獄里曾經跟一個身懷有武功的人學過幾招點穴手法,點了那個小孩啞穴跟手臂上的幾個穴道,讓小男孩有話說不出,手不能動,只能任由他緊緊抓住,上了火車。一路上倒是沒有出什麼狀況,順利地到達了這個城市。坐在出粗車上朱子健看著坐在他旁邊,驚恐地看著他的小男孩,心里又涌起一陣不忍。仿佛已經看到,小孩被他交給乞丐集團後,被乞丐集團弄成殘疾人,在大街上乞討的樣子。可一想到債主們拿著長長片刀追砍他的樣子,又把不忍埋在心底。不管怎麼說現在拿到錢才是最主要的,不再看小孩子臉上露出的乞求之色,轉過頭,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