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過後,容君烈看著身下嬌喘的女人,身體是滿足了,可是心呢?為什麼越到這個時候,他的心反而越是空虛?
容君烈從Rally身上爬起來,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Rally眼瞅他眉眼冷漠,心中極為不甘,從地上站起來,傾身環住他的腰,手不規矩地在他的小月復處游走,企圖再度挑起他的。
「君烈,我還要。」說著她的手向他的模去,容君烈眼疾手快拍開女人的手,然後將她推離,「Rally,你清楚我的性子,以後別再來找我。」
說著他從衣櫃上層拿出支票簿,迅速在上面寫下一串數字,然後將支票遞給她。
Rally泫然若泣,哪里能想到剛才還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轉眼間會變得如此無情,她呆呆地看著那張支票,委屈道︰「君烈,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我只要你啊。」
容君烈將支票塞進她手里,「除了這個,我什麼也給不起,走吧,找一個愛你的男人好好過日子,我……不值得……」
容君烈穿好衣服,在Rally淒絕的目光下走出更衣間。剛走到外面,他身形猛然一僵,目光死死盯著正前方,葉初夏臉色蒼白地站在那里,仔細看,還能看到她的身體正在隱秘地顫抖。
「你……」容君烈聲音微啞,看著她眼淚成串的往下掉,知道她已經知道剛才更衣間里發生的事,他心底一陣莫名煩躁,語氣也格外冰冷,「你來這里做什麼?」
葉初夏眼圈泛紅,眼淚不停地滑落下來,三年來,容君烈視她于無物,他的緋聞滿天飛,不僅如此,還時常帶女人回別墅,她默默忍受著,也打算一直這樣忍下去。
她想︰不愛就不會在乎。但是自從上次他們在一起後,她就再也沒辦法做到不在乎。剛才送文件上來,遠遠的她就听到男人的低吼聲與女人的嬌喘聲,直到推開門,她看到她的老公不停沖撞著身下的女人,滿室的婬/靡之意不絕于耳,她隱忍許久的淚水再也止不住泛濫成災。
此時見容君烈沒有絲毫愧疚的表情,葉初夏氣得渾身顫抖,她捧起手上的文件向容君烈砸去,怒罵道︰「容君烈,你無恥。」
去他的委曲求全,去他的忍耐,她葉初夏已經忍無可忍了。
葉初夏忍了三年,此時一經爆發,威力便是不可阻擋的。她仿佛要將三年來所受的委屈都發泄出來,拿起文件夾劈頭蓋腦得向容君烈砸去,邊砸邊罵︰「我打死你這頭種豬,我打死你這頭沒良心、饑不擇食的種豬……」
容君烈沒見過葉初夏撒潑,在他記憶里,她一直是個溫溫柔柔的小媳婦樣兒,哪怕受了天大的委屈也獨自承受。可是此刻,她就是一個市井潑婦,沒了高貴沒了形象,如此反倒真實起來。
他一邊舉手躲,一邊伸手去抓她沒頭沒腦亂打一通的文件夾,可是葉初夏豁出去了,今天不打得他滿地找牙,她就把葉初夏三個字倒過來寫,她一邊亂打,一邊恨聲道︰「我告訴你,我忍夠了,我也不會再忍下去了,我今天就要打得你長記性,省得你到處播種禍國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