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夏與萌萌玩得正高興,冷不防被人擰起來,然後便是劈頭蓋臉的喝斥。她起初有點懵,但看到眼前那張放大的俊臉上*的雙目,她嚇得縮了縮肩,下意識辯解道︰「萌萌不是畜生,它是我的朋友。」
跟某些狡詐的人類比起來,其實狗更加忠誠。
容君烈擰緊了眉,這丫頭的腦子讓驢踢了?跟狗做朋友?「我不管你把它當什麼,畜生就是畜生,我不準你跟它這麼玩。」一想到剛才他們那姿勢,不知怎麼的,他就一肚子邪火亂竄。
「這麼玩?是怎麼玩?」葉初夏一頭霧水,覺得他的怒氣來得有點莫名其妙。她都盡量離他遠遠的不招他了,他怎麼就能吹毛求疵到這種地步?
容君烈想起剛才那一幕,他想說,又不知道從何說起,葉初夏眨著眼楮一臉天真的盯著他,他就在她這樣的注視下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簡直荒謬的匪夷所思,他的耳根可疑的紅了。
他被葉初夏看得不自在,一把松開她,牽著狗落荒而逃。葉初夏站在客廳里看著一人一狗遠去的背影更覺得莫名其妙。他不準她跟萌萌玩,原來他的目的是他想玩,早說嘛。
葉初夏無聊,不自覺地跟在他們身後。別墅前是一大片綠化帶,綠幽幽的草地上,一人一狗正在草地上玩耍,容君烈手里拿著一個球,扔得遠遠的,萌萌立即蹦跳著去追回來,一人一狗玩得不亦樂乎。
葉初夏遠遠地望著,卻不敢多接近。這一刻,她總算明白什麼叫近鄉情怯。
他們之間明明離得這麼近,卻又讓她覺得他們之間似乎隔了千山萬水。她總想再靠他近一點,可是到最後,她都只是將他推得更遠而已。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黯然神傷。默默轉身向來時路走去,她已經決定放棄這段婚姻,就不該再留戀,哪怕她真的很愛他,她也不能讓他看輕了她。
容君烈在她轉身時,突然沒了玩興,他手里抱著球,萌萌跳著去搶,一下子咬著球,它撒著歡兒的跑了,獨留容君烈怔怔地站在原地,神色越來越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