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容宅,下車時,容君烈腿軟的晃了晃,葉初夏連忙扶住他,他得意的揚起唇角。與莫擎天告別後,葉初夏扶著他向容宅走去。他將全身重量全都壓在她身上,她每走一步都喘得厲害。
可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絲毫不心疼,反而露出狐狸似的笑意來。也許,他該相信她,她是真的愛他,並非做戲。
葉初夏撐著他,不滿的嘀咕,「還說我沉,我看你才該減肥了。」
「你說什麼?」也不知道他是真沒听清還是假沒听見,他問話的時候,將耳朵湊近她唇邊,姿勢曖昧得令遠處焦急等著他們的人心生嫉妒。
葉琳從昨天就一直給容君烈打電話,他非但不接,最後還索性關機。她在醫院里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他來看望自己,她心漸漸的涼了。那晚容君烈跟她說的話並非只是說著玩的,他以行動表示,他們之間再也沒有干系。
她再也躺不住,想要以生病去搏取他憐惜的念頭也煙消雲散,她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守住容君烈,絕不能讓他對小葉子動情。
收拾好自己,她匆匆出院,緊趕慢趕的來到容宅,迎接她的是白氏冷漠的臉與冷嘲的話語。她拼命忍下白氏含槍帶棒的話語,方從她口中知道容君烈與葉初夏昨晚根本就沒回家。
她拼命按捺住甩袖而去的沖動,笑盈盈的應付白氏。她想著眼前這個冷傲的女人再可恨,也是容君烈的媽媽,她將來的婆婆。如今她的事還需要她支持,她不能與她撕破臉,所以暫且容她囂張,等到將來她入主容家,她會慢慢將今天這筆賬討回來。
她听佣人說容君烈與葉初夏相伴而回,她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急,站起身來向白氏告了聲抱歉,急急向大門口走去。
當她看到容君烈倚在葉初夏身上,將耳朵湊向她的唇低眉淺笑的模樣,她的心直往下墜。她最害怕的事情已然發生,在她最脆弱的時候,他們卻在這里郎情妾意,愛意綿綿。
葉琳發現自己瘋狂的嫉妒他們,站在容君烈身側的本該是她。都是葉初夏這個小妖精勾引了容君烈,才害得她如今在他身邊再無容身之地。
不,她絕對不相信容君烈會愛上葉初夏,他愛的是她,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他不會移情別戀,絕對不會。
葉琳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對自己這樣說,直到她真的認為容君烈還愛著她,他現在之所以對她這麼冷漠,都是葉初夏在勾引他,只要沒有葉初夏,他就會回到她身邊。
葉初夏笑著推他,抬眸間,一眼便看到站在海棠樹下的葉琳,她渾身一僵,仿佛做錯事一般,她松開了撐著容君烈的手,神情變得落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