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長宜雙手枕在腦下,眼楮瞪著天花板。沈芳給他倒了一杯酸梅汁,沒好氣的放在床頭櫃上,說道︰「喝口水醒醒酒,天天這樣喝,早晚有一天喝殘了。」
彭長宜一听,突然來了興致,他躍起上身,伸出一只手,就把沈芳拉倒在身上,沈芳小聲驚呼道︰「小心孩子。」
彭長宜上來就扯沈芳的衣服,眼楮里噴著火說道︰「什麼事我都能小心,唯獨這件事不能小心,讓你看看,我殘沒殘。」
他們夫妻已經很長時間不在一起了,人們都說官員的生活是最沒有規律的,其實最沒規律的應該是官員的夫妻生活。盡管彭長宜只是一個小伙計,但是要想在一窮二白的官場建立自己的人脈,就少不了應酬。同僚同學同鄉都需要經常聚,互通信息,交流感情。部長有喝酒的任務就叫他,有的時候,他就是部長的酒桶,色、干、啤等各色酒都往里倒,常常是喝了這桌喝那桌。酒喝完了還不算,如果領導有興致再消遣一下,他還得左右伺候著,等最後把領導平安送到家,自己東倒西歪回家後,往往就筋疲力盡了。只想著倒頭就睡,反而把人生中最不該荒蕪的事給荒蕪了。為此,沈芳沒少抱怨,說他比領導還忙還累。有時他就反駁說「比領導忙比領導累就對了,不然要伙計干嘛。」
見他猴急的樣子,本來沈芳還有怨尤的目光里,此刻溢滿了女人在這個時刻特有的笑意,任由丈夫扒光了自己。
彭長宜沒有任何前戲進入了。事實上他們夫妻在一起,他很少有前戲,即便有也是比較短暫的那種。結婚這麼長時間了,已經少了前戲的纏綿了,更多的時候都是這樣,想起來就做。為此沈芳曾經說他是農民。彭長宜索性就給自己的行為冠名為「農民式的。」
沒有前戲的纏綿,並不能說他們不需要前戲,有的時候彭長宜也想浪漫一下,但總是浪漫不起來,自己累是一方面,回到家後沈芳就嘮叨沒完,總有一些話要往他的耳朵里灌,總有一些事情需要跟他通稟。她家里的,單位里的,鄰居的,在彭長宜听來都是一寫無聊至極的話。所有的興致就都在她這些無聊的話中淹沒了,最後剩下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合眼睡覺。即便偶爾來了激情,也是這種「農民式的。」
緊緊閉著自己的眼楮,悶著聲的用力。仿佛突然間他的體內孕育了無窮的能量,他需要釋放,需要宣泄,需要征服……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草原上的猛豹,一只需要快速奔跑才能展現自己力量的猛豹,這只猛豹必須奔跑,不能蟄伏,不能等待,因為,所有的同伴都在奔跑,都在追逐著目標,他沒有停歇的理由,雖然拼命,雖然殫精竭慮,他也必須要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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