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我上去後立即準備。」她點了點頭。
「唉!我還得想辦法幫他找個廚藝俱佳的保姆才行。只是這一時之間上哪去找啊!」胡經理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哪用臨時找?他這麼有錢,家里就算不請臨時的保姆,也會請鐘點工啊!」她不由一愣。
「有我就不操心了!就是沒有!他不喜歡家里有外人。就像辦公室不準人隨便進出一樣的道理。從來都是他自己解決的。上班的時候通常一天三頓都是由秘書訂制。」
「他可真與眾不同。」她淡淡地笑。
「可不是。唉!什麼時候有個女人管著他就好了。因為他這樣的性格,說實話,我們身上的責任重了好多。」他禁不住訴起苦來了。
「誰叫咱們是打工的呢!」她寬容地笑。
「唉。是啊!誰叫咱們是打工的命!」他嘆了口氣。
到十三樓的時候,他出了電梯,而她一個人心情舒暢地直達頂樓。
進了辦公室,她在一大堆名片里找到了花店的號碼,便打電話訂購了花藍。
想想可能他早上還沒吃飯,便又打電話到L市最有名的茶樓訂制了營養早餐。
訂好後這才滿意地松了口氣。
為他訂制早餐並不是關心他,而是她身為秘書的一種不動聲色的討好。
昨天晚上那麼混亂,而且喝得那麼醉,他應該沒有看清她的相貌。
就算看清了,也不會認為是她的。
因為他們都把她當作了坐台小姐,而沒有哪一個拿著七八千月薪的秘書會在下班之余還去兼那種並不體面的副業。
突然間電話響起,接起一听,正是胡經理打來的,詢問她有沒有訂好,如果訂好了的話,那麼就隨他們幾個部門主管一起前去探病。
掛斷電話後,她立即便下了樓,在十三層和幾個部門的經理會合後便浩浩蕩蕩地向醫院進發了。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她直車的時候,才知道他竟然不住公立醫院,而是選擇了一家美國人在L市開設的私人醫院。
走在那光亮鑒人的地板上,看著那些處處顯得雍容華貴的擺設,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攥緊。
尖銳的指甲掐得手心生痛。
這種痛苦生生地提醒著她原本他享受的這一切都應該屬于姜家。
這一年里,她通過嬸嬸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八年前的某一個夜晚,姜美琪才剛剛滿二十歲,因為不滿意她們的父親姜文昌給她訂下的親事而連夜出逃。
結果不幸在路上遇到一伙流氓,差點被強暴。
也就在那個時候,裴宸軒挺身而出,一舉救了下她。
誰知道這一救就救出事情來了。
她竟然對他一見鐘情。
那個時候的他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伙,听說在以純專賣店打工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