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一結束,賴學等便開始打掃戰場,受傷的獸友們也都是相互治療。
由于眾獸修都是靈獸,治療刀劍刀傷倒是很方便,只是因施法和失血帶來的虛月兌感覺讓它們需要時間調養。
不過,在調養之前,還是得將戰場清掃干淨。畢竟這里有很多的武器及其它裝備,還有那些人類的獸騎,都是不能浪費掉的好材料。這些材料的不同之處,就是一些可以重新煉造武器裝備,一些用來是用來制作食物食材。
而那些死去,被賴學等扒了衣服的人類,卻是被它們扔到了一堆,並且由龍天的聖級獸火燒化,都成了飛灰。也不用另作安排,直接就讓天神鈦神舟降落時的余風給吹的沒了蹤影。
那數百人的獸騎都是中級和高級魔獸和元素靈獸,這些獸騎的魔核與元素晶核可都是些好東西,對這那些受傷的水獺們來說,也是不錯的補品,可以很快的讓它們恢復元氣。
待得它們將戰場清掃干淨時,也已經是到了一天的傍晚時分。
這時只听賴學道︰「大家各領五枚中級魔核與五枚高級元素晶核,然後輪流調息恢復元氣。在兩位宗主出關之前,我們不能讓任何人打擾他們。」
不多時,眾水獺與靈雕們就各自領取了相應的魔核晶核尋地調息去了。
就在眾獸修們都散去後,又听賴學道︰「龍天大哥、易襲兄弟,你們也拿些去吧,雖然這些晶核品級低,卻也是能給你們提供些許可用能量的。」
龍天這時接過話道︰「沒想到賴學現在還真有幾分做人的樣了啊,事事都參雜了人情事故。你就給我兩顆晶核吧,宗主夫人與葉薇兒也需要些,還有她們的獸騎。」
听得如此,易襲接過話道︰「龍天大哥說的對,我也拿兩顆就好了。宗主的這個一啟動就颶風大作的東西應該也很消耗能量,其余的就都交由宗主夫人處理吧。」
這時只听賴學笑道︰「哈哈,這是當然,除了多余的晶核要交于宗主夫人外,還有那些死去獸騎的皮毛等東西都得交于宗主夫人處理。這些在真情堡內可都是有教的,我賴學可不會私吞財物。」
「那是,宗主對我們這麼好,比得任何財物都要好。賴學,你的本像比我們都強,可以更好的協助宗主,我們真是羨慕死了!」
「呵呵,羨慕歸羨慕,可別死了,不然宗主就少了一個得力助手了。我們是各有長,只要盡了自己所能,沒別人會說你什麼。你們巨蜥族常被人稱之為地龍,若是給真情宗人當獸騎,那可是一支龍騎軍,這名字听起來就威風。」
這時易襲突發奇想道︰「對了,不如這樣吧,我們巨蜥族與水獺族相結合,你們水獺族以我們巨蜥族為獸騎,我們兩族共同為宗主效力!如此一來,也不用當心人類長期奴役我們。畢竟人類中像宗主這麼好的人不多,我們種族可不能落入萬劫不復之地!」
龍天與賴學听得如此,都是非常驚訝,于是龍天接過話道︰「好啊,我來給你們做證,如此一來,也能給真情宗多一道防護力量,是完全獨立于真情宗人之外的力量。即便多年以後真情宗有什麼大亂,你們兩族也可以出來主持大局,保得真情宗的純正理念。」
賴學這時激動的道︰「好,以後我們三個名下的族員以及後代子孫都永遠效忠真情宗,並且不能讓除宗主之外的人知道。不然,以後還是有麻煩的。」
「呵呵,賴學說的是,真如宗主所說,三人行必有我師啊!也難怪宗主會叫上你們兩個,而不是一個或者三四個。」
這時易襲道︰「龍天大哥,我們得盡快回去一趟。」
「好吧,你們快去快回,順便也交代下我的孫子龍海。」
賴學這時將收集的武器裝備都吐了出來道︰「這些就由你交于宗主夫人了,我們會盡快趕回來的。」話畢,也就上了易襲的背。
易襲載著賴學道︰「龍天大哥,我們會盡快趕回來的。來時我再帶十個族員,也好讓其余的賴學子孫盡早磨合。」話單一落,也就奔跑了起來。
在奔出之時,只听賴學道︰「易襲兄弟,我們從水路,沿江而去更少有誰能擋的住我們。」
巨襲族與水獺族都是水陸都很善長的種族,在水底行動,一點也不比在陸地行動慢。由它們兩族組成的軍隊,真可謂是一支合水中潛艇戰艦與陸中坦克為一體的超級軍隊,哪是一般軍隊可比的呢?
只是,此事是個秘密,賴學與易襲所管轄的子孫後代也不是很多,其中實力強大能有大用的也就更少了,能組個千騎軍隊就不錯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要是有千騎這樣的軍隊,足可抵一般軍隊的十萬大軍了。而且它們都有非常能力,在水中作戰真可謂是無敵戰隊。
時間在流逝,經過一場大戰後,許文與羅忠還在靜坐修煉,好似周圍從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似的。
龍天與眾獸修見得如此,也都沒去打擾他們,只是在調息自身之余,將那些獸騎的獸皮與一些堅韌的獸筋提取了出來。
這樣的場面當然不是很好看,龍天也不希望肖瀟與葉薇兒看到這些。畢竟要處理的獸騎太多,一時半會也是處理不完。
然而,正因為它們在不時的處理獸騎尸體,更是給這大戰之後還有濃厚殺氣未散的小村增添了幾分血腥之氣。
卻是因為這殺氣也血腥氣,使得本想從這過往的人們繞路而行。
兩天過後,這里還是殺氣未肖,血腥氣由于才剛處理完獸騎尸體而更加濃重了,這天那八個還未歸的獵人卻正好回來了。
可是,就當他們走近獅頭山村約五里時,便是憑著多年的游獵經驗感知到了這濃重的殺氣與血腥氣,使得他們悲痛交加,遲遲不敢走進山村。
這時,一個青年見得幾位長者都不再前進,而且都在突然間增添了幾分悲痛之情。于是忙問道︰「父親,你們怎麼了,有哪不舒服嗎?快坐下休息一會兒吧。」
如此,幾個長者也就都就地坐了下去,只听青年人扶著的父親道︰「兒啊,我們村可能出事了,獅頭山村不能就此滅絕。你和燁兒快快離去,沒有實力,絕不可報仇。好了,你們都別多話,你要是還認我這個父親,就快走。我和你們叔伯們一起進村看看,不然,我們死也不會瞑目!」
青年听得如此,頓時悲鳴道︰「父親,煒兒無能,煒兒不能守護您們左右,實屬不孝!若是獅頭山村真出了什麼事,黃煒定會為您和獅頭山村民報仇的!」
「啪。」就在黃煒音落之時,突然其父一常煽在他的臉上,頓時在他臉上留下了五條指痕。只听他怒道︰「畜牲,給我滾,若是不听為父之言,以後就再也不是我的兒了。」
這時黃燁也是悲聲道︰「伯父,現在事情未定,您怎就如此對待煒哥!難道您就真的忍心就此與我們分別嗎?」
此話一出,頓時讓幾位大男人痛哭失聲,其情莫名感人。
一會兒後,黃煒忍著心痛道︰「父親,這樣吧,你們進去,我們在遠處看著,就算你們有什麼不測,我們也能知道仇家是誰。」
幾位長者見他如此堅持,也就都沒再阻止,只听其父道︰「好吧,不過,你們要跟遠一點,雖然你們都有獵人裝,別人難以發現。可是,實力強的人跟本瞞不住,你們身上再涂上藥水,綁上青草樹枝。」
如此,黃煒當然是照做了,不然,他父親是不會讓他跟在後面的。
又過去了近一個小時,他們才裝扮好,認為可以了才開始慢慢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