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祟行冷譏「我讓你怎麼表現你就得怎麼表現?敢情跪過以後,連人格都轉變了,之前是沒有羽毛的孔雀,現在是隨傳隨到的母狗」。
她突而改變的態度,讓他更是惱怒,這麼順從,完全沒有意見的受他的擺布,這樣的她,他更加不喜歡。
與其說是他降服了她,不如說她完全不在乎了,他突然想要看到她暴跳如雷,吃醋的樣子,可反過來說,又是他自已抹殺了她滿身的銳氣。
究竟想要怎麼,連他自已也很矛盾,搞不清楚。
祈如影扯笑,冷而無力的說道「你怎麼說都好,不是要出去嘛,那就去吧,如果你想看到我生氣難過,我也可以馬上演給你看」。
「哼——,我改變主意了,今天不去外面了,留在家里玩老婆」賀祟行特意把玩字說的份外大聲。
「隨你」祈如影輕嘆,表情依然淡漠,仿佛他說任何難听的話,都激不起她內心的怒火。
人若沒了靈魂,就像她現在這樣,對任何事情都不會有感覺。
賀祟行突然發現,自已對這樣的祈如影,更是束手無策。
夜幕低垂。
江承逸在公司辦完事情,略感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擰開桌上的礦泉水,倒一些到玻璃杯,拿起來喝了一口,冰冰涼涼的水流入他的喉嚨,很是舒服。
他從來不喝熱的東西,也不喜歡添加任何東西,只喝純淨水,且認準一個牌子喝。
起身走在到落窗前,外面已是燈火璀璨,如點點星光,與天際相連,分不清哪是燈光,哪是星光,他就像隔絕在另一個世界里,外面的喧鬧與他無關,他不喜歡,也不想參與。
桌上的手機震動著,他轉身過去接,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
「是江承逸先生麼?」
「我是,請問你是誰?」江承逸淡然的問道,電話中的這個女人聲音,讓他感覺另有玄機。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能幫你破壞祈如影的婚姻,給你制造機會,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合作」電話中的女人,怡然的說道。
江承逸是個極為謹慎的人,光憑她這麼三言二語,他是不會表露出自已的意願「能見面談談麼?」
「這——,恐怕不能,我不想暴露自已的身份,可是我跟你的目的一樣,都想讓祈如影離開賀祟行,你不用擔心我會騙你」。
「如果是這樣,很抱謙,我不能跟你合作,再見!」江承逸切斷電話。
如果那人真的跟他一樣迫切,她一定會再打電話來,如果不再打來,他沒必要冒風險跟她合作。
果真,幾分鐘之後,電話又打來了。
「那好吧!明天晚上9點,藍島咖啡見!」
「我會準時到」江承逸溫溫的說道,再次掛斷電話,他若有所思的輕笑,看來,這女人果然跟他一樣迫切,見一見,好無妨,或許真的可能幫到他,至于她的身份嘛,他能猜到是賀祟行森林中某一顆綠樹。
鏡園。
賀祟行跟祈如影兩看兩相厭的吃著晚餐,把跟他們一起用餐的聖嵐泉給凍僵了,吃之後,就早早的閃人,免得禍及他條無辜的小魚。
用完餐,他們回到別墅,坐在沙發看電視,氣氛仍舊寂靜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