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馬上會有人過來,幫我跟程總說聲抱謙」賀祟行客套的說道,掛了電話,又立刻撥了一個電話「章婕,你去一趟程總的生日會,送份禮金」。
電話那頭的章婕故作不解的問道「少夫人不是過去了嘛,為什麼還要我去呢?」。
「讓你去就去,哪來這麼多廢話」賀祟行沒心情回答她,直接切了電話,匆忙站起身「易秋,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我們改天在約吧」。
冷易秋看他心急火燎的樣子,不由的好奇起來,他笑著調侃「不會是你的後院失火了吧」。
賀祟行怔了怔,狠瞪著他的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失你個頭,我的後院牢固的很,金子造的,防火」說完,他大步的離開。
「哇,看來真是失火了」冷易秋幽幽的說道,用同情的目光送好友離開。
賀祟行坐到車上,邊開邊往家里打電話,聯系到開車送她去的老陳,听說她人現在在錦香會所,鳳眸內狂風大作,車速在高速路上也飆到了220碼。
祈如影被扛進的客房,扔在床上,江承逸緊接著就壓下來,鉗制住她的雙手,吻向她的唇。
她急時躲開,吻落在她的唇角,她推開他的頭,憤怒的吼道「滾開,你不要踫我——」
江承逸把臉滑向她的頸間,用力的深呼吸,幽冷的說道「你的身上有別的男人留下的味道,你喜歡被他踫麼?」。
「他是我老公,我當然會跟他**,而你算什麼東西,再不放開我,我告你」祈如影掙了掙雙手,惱火著說道。
「你怎麼把你自已給別人,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江承逸心里翻江倒海,雖知道她的身體已被別的男人佔有了,可是,親耳听她說出來,他的心是這麼痛,這麼痛,他控制不了自已的崩潰的情緒,狂怒的握緊她的手腕,她的身體跟心都不該屬于別人。
「我的手好痛,快被你捏斷了,江承逸,你放開我——」
祈如影看著眼眸猩紅,表情痛苦的江承逸,被完全嚇傻了,這家伙一直冷冰冰,溫吞吞的,而現在卻像一只受傷的野獸,她既怕他會傷害她,又隱隱想要安慰他,她是瘋了才會想要安慰仇人。
「祈如影,你不可以愛上別人,你知道麼」江承逸凝望著她,祈如影被這麼不正常的男人給震到了,眼看著他慢慢的低下頭,把唇輕輕的落到她的唇上。
他的唇好冰,永遠都沒有溫度,像是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溫柔的輾轉在她的心口。
她似乎迷失,又似乎清醒著,不知是出乎那莫明的同情,還是說,在她心底深處,還殘存著一絲絲對他的情意,總之,她沒有推開他。
他的呼吸粗重了起來,雙手游移在她的肌膚上,她身上的禮服向下滑落著。
「砰——」的一聲巨響,從樓下清晰傳來,祈如影搖晃著頭,推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在她腦中蔓延。
可是江承逸壓緊著她的身子,星眸一暗,扯下她的禮服。
「唔——」祈如影睜大眼楮,扭動的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