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還有一個要求」祈如影把目光移向賀牧遠「三叔,你是本市的父母官,我決定相信你的人格與素養,說實話,這件事在短時間里都會影響我的心情,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監督他幾個月,如果他再犯錯誤,那麼就是你的責任」她知道這個辦法是無作用的,她壓根沒抱希望,她只是想要懲罰他一下。
賀祟行眸光一沉,敢拿三叔壓他。
「沒問題!我答應你的要求,希望你能盡快擺月兌這次事件的陰影」賀牧遠沉穩的應答,這對夫妻的戰爭,看來還有打。
事情這樣子就算了結了,大家各自散去,沒有想像中的轟轟烈烈,要死要活,原諒的很輕易。
客廳里,賀祟行冷笑出聲「祈如影,你未免也太拿自已當回事了吧,原諒我?你有臉來責問我麼?自已恬不知恥的跟男人偷情時,沒月兌衣服,沒讓別人干麼,找你監督你才差不多」。
「所以說,你剛才為什麼不承認,這照片是昨天跟你的好朋友照的,一夜未歸,第二天就頭版頭條,你真能耐」祈如影的心再趟血,火也再一次燒起。
賀祟行怔了怔,干脆說道「是又怎麼樣,反正你也不敢跟我離,因為你跟你的家人,都離不開我」。
寄生蟲!祈如影又一次想起那種惡心到連她都唾棄的生物,讓她在他承認之後,心痛到窒息之後,也還是奈何不了他。
日子在麻木不仁間,又過了一個月。
這段日子有賀牧遠每天一通的電話的壓力,賀祟行收斂著,可不吵不鬧,不代表關系就會變好。
反而不再溝通的二人變成了完全意義上的「相敬如賓」,勝至還分房睡,互相厭惡著,憎恨著,也心痛著。
心與心的距離,就連伸出手也踫不到彼此,不再面對面相隔的幾厘米,而是背靠背的無限絕望。
用祈如影的話,在任何惡劣的環境中,日子總是要過的,沒人給你在傷心時擦眼淚,也沒有人憐惜你的自怨自艾,沒肩膀依靠,就灑月兌點躺倒,醉生夢死著過。
一如即往的早上,她給他倒去咖啡,放下後,轉身就走。
「去下面幫我接個人,10分鐘後,直接帶近會議室」賀祟行公事化的命令。
「是」祈如影也公事化的回答。
她匆匆來到樓下大廳接人,一分鐘不到,大門進來一個女人,淡薔薇色的瓖嵌白邊的雪紡過膝長群,既柔美動人,氣質溫婉,簡約的白色中跟皮鞋,不妖艷,深咖啡色梨花頭從中間挑起,更添一份青春靚麗,加上吹彈可破的肌膚,不能說是最漂亮的,但決對是最勾男人心的。
祈如影看到這個女人,更是沒有好感,因為她是金惠英。
「嫂子,好久不見,還要讓你親自來接我」電梯里,金惠英友好的微笑著。
「沒關系,這是我的工作」祈如影淡笑著回答,賀祟行還是熬不住了,把狐狸精接公司來了。
祈如影帶著她走進會議室。
賀祟行見到金惠英,臉上立刻露出燦爛的笑容,卻沒有在祈如影臉上停留一秒鐘,她的心剎那間便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