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燙啊——」
「祈如影,你搞什麼鬼——」賀祟行怒吼著,他認定她是有意而為,上次用咖啡潑他褲子,這一次又如法炮制。
祈如影站在那里,她的手也有被燙到好不好,也不見他這麼緊張,心里頓時窒息的難受。
「行,你不要怪嫂子,是我自已不好,站的太急了,跟她撞上的,我沒事,真的沒事」金惠英善解人意的把錯全攬在自已身上,柔弱的模樣,惹人憐愛。
「別替她說好話,這女人原本就是這麼陰險不講理的,不關你的事情,你沒事吧,先到我休息室去把衣服換下來吧,這樣子,也不能見人了」賀祟行看著她胸前的大片污跡,歉意的說道。
她陰險不講理!!那他知不知道,這個他媽的「善良講理」的女人,當著她的面,在他腿上坐了多久?!
真的很想要上前湊這對狗娘養的,可是,如果她真的沖上去不由分說一頓打,那就真的中了她的詭計。
手被紅灼的痛著,她抿緊著唇快步走出去,一路來到天台,站在圍欄的邊沿,她內心刀絞般的痛,不能哭,不能哭,她連連坐著深呼吸,等會眼楮紅紅的,還怎麼見人。
辦公室里,金惠英去換衣服了,賀祟行坐在沙發上想起剛才祈如影抿著唇,好像快哭了,切,那女人怎麼可能會哭,她的心可是鐵打的,誰硬的過她。
想了想,他走到外面,看到祈如影不再位置上,他問章婕「祈秘書去哪里了?」
「我只看到她往那邊走了」章婕指了指某個方向,心想著,祈如影已經跟金惠英斗上了,就讓她們斗吧,斗的越凶越好。
賀祟行朝那個方向走去,祈如影正好從天台下來,跟他遇上。
她漠然的繞過他,面無表情的往洗手間走,打開水龍頭,沖著那只被燙紅的手,冷水沖刷著灼痛的手,痛是不痛了,可卻麻木的似乎這只手沒長在她身上一樣。
賀祟行走過來,看了看她的手,胸口緊了緊,見她關了水龍頭,從口袋中拿出手帕遞給她。
「不需要你這麼假好心,還是去看看你的心肝寶貝,胸前有沒有燙出大窟窿吧」祈如影揮開他的手,冷冷的說道。
「像你這種女人,活該被燙死」好意被拒絕,賀祟行氣急敗壞的離開。
那天之後,賀祟行到外面去出差了近半個月,听說只帶了總經理跟金惠英去,關于他們倆的緋聞也不脛而走,可表面上看,又好像沒有什麼。
出差回來後,他更是極少回家,一個星期有時才回來二次,有時半夜也會突然出去,冷戰時期,更是難熬。
天變的越來越溫暖了,漸變的炎熱起來了。
而祈如影的世界天天吹著西伯利亞冷風,她真是極不淡定又蠢,明知他是不會回來的,內心似乎還抱有期待,還會在窗口站上大半夜,每天拿咖啡到他辦公室,對他越來越感覺陌生,夫妻真成了一個名頭。
星期一的早上,她坐上車去公司,在出鏡園時,保安攔著一輛紅色的打的車,不讓進來,緊接著,一個大月復便便的年輕女人從車上下來「我找賀祟行,幫我通報一下」。
「老陳,停一下」祈如影听到那孕婦的話,心里有不好的預感,她趕緊叫司機停車,走下去,來到那名孕婦跟前,鎮定的問道「小姐,你找賀祟行有事麼?」
「當然有事啦,他是孩子的父親」那女人趾高氣揚的說道,看著祈如影,氣勢如虹。
祈如影震驚,只覺得一陣的頭暈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