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她心虛,不敢在自己府上動手的,你只要好好待在府上,一定不會有事,而且我明日便會找她。」太子說完就將手自他里褲內伸了進去。
「殿下,那……」
「楚楚,你別再吊著我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將我折磨這麼久……你可知道,我日日都在想著你……」太子不由他分說,立刻便扯去他里褲,傾身將按在了身下。鐘楚大驚,忙去推他,「殿下不可如此,若讓人知道……」
「誰都知道我傾心于你,誰都知道你之前是我的人,我們做與不做,又有什麼區別?」說罷,他緊緊盯向他,「楚楚,不管你對我是真心還是奉承,這一次,你逃不掉的。」說完,他將覆手至他胯間。
鐘楚眼中一冷,一只手倏地揚起,卻又停在了半空中,僵了半晌才緩緩垂下,依舊放在了身側床單之上,咬咬牙,偏過頭去。
太子吻上他線條柔美的下巴,急切而沉重地吮咬,一只手在他身下輕捏重揉,口中呢喃︰「楚楚,你倒是比我想象得……雄偉一些。」說完,低低一笑,含住他胸口紅尖。
鐘楚咬著牙,一聲不吭,眼眸中早已不是平日的媚態如絲,而是寒氣逼人的冷,一雙手緊緊捏著床單,青筋暴起,幾乎捏碎了骨頭。
「楚楚……」鐘楚閉了眼,藏住眼中那森冷的目光,太子看向他,將他手握住,從床單上拿開,忍不住再次低笑,「你總不至于是第一次吧,怎地如此,像個姑娘?」說完,將他翻過身來,一只手自他肩頭撫下,側移到他腰間,將他臀托起來。
「天字二號房,這邊!」外面突然傳來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然後便是陣陣腳步聲,似有好幾個人。
「站住!」門外,護衛荊沖掌劍擋住面前的人。
「 ,敢讓我站住,你知道我是誰麼?說,是不是有個姓鐘的公子在里面?」為首那一人,一副家丁打扮,高聲大氣,出口十分猖狂。
荊沖冷眉看著他,「速速退開,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哼!」家丁帶著不屑的笑,立刻就去踹門,完全不將他放在眼里。荊沖瞬時就擋住他的腿,卻沒成想遭他反腿一勾,險些摔倒。沒想到,沒想到這般猖狂的小廝,竟有一身這麼好的武功。荊沖穩住身形,立即拔劍,家丁也瞬時迎上,他後面的幾人則「砰」地踢開房門。
正與家丁糾纏的荊沖只來得及叫一聲「大膽」,便見那三四個小家丁呆呆站在了門口,愣了半晌,才開口︰「駙……駙……」
「駙馬是不是在里面?」荊沖急著撇開家丁躍向門口,家丁也不再戀戰,疑惑地轉身向門口。
那時,太子外袍還未披上,鐘楚只拿了件里褲在手中,兩人于床上滾作一團。
宣華公主府的家丁看著房中情形目瞪口呆,荊沖也目瞪口呆,靜默一瞬才反應過來,立刻伸手帶上了門,臉上既紅且白。雖然料到太子與駙馬在里面可能有不雅的情景,可他還從未親眼見到兩個男人滾在床上,不由得心慌意亂,再一想到太子受此大辱,那自己豈不是死無葬生之地?頓時背上便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