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傾下了身,在她頭上笑語,「外強中干,繡花枕頭,我就知道蔻兒是裝模作樣的,佯裝男寵萬千,其實卻是羞怯無比,萬般嬌柔的女敕雛兒。」
宣華立刻回過頭來,狠狠瞪著他,然後垂下眼盯向某處,咬著唇擠出幾個字︰「也不過如此……」
「公主的胃口真大,那到時候別求我淺一些,別求我輕一些。」他又伸指在她體內翻攪勾弄,讓她猛地顫栗,額上細汗密布,忍不住細喘輕泣。
賭狠地,看著他的眼。他的眸里帶著笑,清晰地映著她的臉龐︰迷離,紅艷,嫵媚,撩人。他離她很近,她能感受到他唇鼻間的氣息,能嗅到他頸間的馨香。長年累月,他都是涂了口脂撲了香粉的,用香之道,甚至比她還精通。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不堪的男人,此時竟將她壓在身下,竟對她行著如此羞辱的事……
他手下動作愈快,讓她終不能如此清晰地思考,微痛之處,又有了酥麻暢快的感覺,漸漸傳至全身。心中高興了起來……是,她是感覺到快慰了,**滿足之下的快慰,這感覺在此時竟幾乎要蓋過憤怒、蓋過羞恥,如此,甚好。早說過,他是來侍候她的,哪怕開始時並不是她自願。
他卻突然停了下來,退出手,將一滴清液滴在了她唇邊。溫熱,腥甜,將她全身燒得滾燙,將她僅剩的尊嚴擊得蕩然無存。
如此,他便更高興了,「公主對我似多有不滿,可我對公主,卻是滿意之極……這樣女敕,這樣軟,這樣春水豐沛,讓我也同公主一樣著急了。」
她閉了眼楮,一句也不曾回。怎還能言語,怎還能睜眼?甚至差點就此背過氣去。
腿彎遭他一握,分開,抬起。
「你到底要什麼!」她立刻睜眼,眼眸中竟能清晰地看到請求。
他輕笑不語,靠進水潤窄口,猛地沉腰。
痛,讓她幾乎迸出了淚水。
努力睜著眼,將他的臉深深印在腦中,印在心頭,這一世都要好好記著他,要一點一點從他身上將今天的債討回來!
他退,又進,她只是痛,再痛,卻再沒有無意義地說任何威脅性的話。犯錯,便要承受犯錯的後果,再痛再恥辱,只要能重新站起來就好。
他由緩至急,手上再一使力,將她半倒立了過來,然後對著她唇邊又微笑。
無力去緊咬唇,她听見自己的吟叫聲起伏不斷,讓他激動了,興奮了,迅速擺動著身體,將額上滲出的汗珠滴落到她胸口。
……
四更的鑼聲從外街傳來時,他自她身旁坐起身來,拿了先前被他解去的薄衫擦拭身體,樣子慵懶且閑散,十分饜足。
擦罷,伏在她身上對著她笑,「公主,我要走了。」說完,又補充道︰「你可別以為我是不行了,我再來幾次都沒問題,只是有些心疼你呢,我看你……都有些腫了。」
宣華身體比初時更無力,仿佛從懸崖上掉下來,摔得散了骨頭散了血肉,無力動手無力說話,只是瞪著他。
他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公主,我會記得今夜的,相信公主也會記得吧……我讓公主快樂得那麼極致,叫聲差點驚來了府上的下人。」說罷,笑,起身,一件件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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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收藏相對來說很高呃……難道是因為那啥,那啥和那啥?可憐……我是個正經作者,寫正經小說的,可素親們貌似對我的那啥更感興趣……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