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何鑫來了,伙計的動作倒是快,只比他們慢了幾步而已。
「王公子。」何鑫臉上不見不悅神色,倒是和氣得很,朝宣華抱了抱拳。
「何老板。」此人雖是以往鄙夷的青樓老板,可這時她卻並不反感于他,朝他微微一笑,從懷中拿出一錠黃金來,「不知楚終在宵香院是什麼價格,這些,夠不夠買他一個月的。」
何鑫稍稍一愣︰「公子要買他……一個月?」
「是。這一個月內,他只能侍候我,沒我的允許,哪里也不能去,什麼客人也不能接。」宣華說著,看向鐘楚,鐘楚已經坐在了桌旁的凳子上,拿絲帕擦著手,一雙手白女敕如玉,又讓她止不住惡寒。一個男人生成這樣已是荒唐之極,偏偏還入了這煙花地,沾了這喜容貌的性子,竟還洋洋得意。
何鑫稍稍思忖,而後道︰「公子這般灑月兌,何某自是高興,可這……公子昨天不是還……」
「那是昨天的事。」宣華帶著笑回。她自然想將他帶走,可偏偏出了她不想惹也惹不起的銀面衛。
何鑫點頭,又說道︰「公子,楚終跟了你,雖說是任憑你吩咐,可有些事卻也是可以拒絕的,宵香院也不會不顧院中人的安危。」
宣華忍不住笑,「何老板這是怕我傷了這嬌滴滴的人兒麼?你放心,一個月後我把他交給你,保證一根頭發絲兒也不會少。」
「如此,那盡遵公子之意了。」何鑫終于同意,收了金子走人,宣華側過頭,含笑看向鐘楚。
鐘楚也含笑看著她,起身朝她走了兩步,斜倚在了桌旁,「公子,如今,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如何就如何。」
宣華在桌旁坐下,撐頭看向他,「是麼?那就月兌吧。」
鐘楚緩緩正了身子,坐到她身來湊近了她說道︰「公主,我在宵香院是賣藝不賣身的。」
「你有藝可賣麼?」宣華冷哼一聲,「月兌。」
「別人我不會委屈自己,可要是公主的話……我倒是可以破例,就是不收錢也行。」鐘楚又湊近了些,眼角帶著笑,將含了口脂芬芳的氣息吐入她頸間,癢得讓人要打顫。
宣華不動聲色地縮了縮頸子,冷下了臉︰「讓你月兌你就月兌。」
鐘楚一撇嘴,「月兌就月兌。我的身材在宵香院也是數一數二的。」說完,果真從凳子上站起來,寬衣解帶。
宣華並不側頭去看,可眼角的余光卻瞥見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少,他月兌衣服的動作似曾相似。
對……就是與那次一樣的……她全身赤|果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看著他將衣服一件件從身上除去……
不自覺,手便握緊,恨意又生了起來,恍然回神才知他竟月兌得只剩了褲子,此時正去解腰間系帶。
「停下!」這一聲,喊得有些急。
鐘楚抬頭,笑得嫣然,「難為情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會舞麼?」宣華不理他的調戲,問道。
鐘楚笑,「不會。」
「彈琴?」
「不會。」
「唱曲?」
「不會。」
「蹲下。」
鐘楚一愣,「這個倒是會一點。」
「我沒有問題你,我是讓你現在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