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還來不及叫喊聲音便被男人的大手扼制,白若七瞪大了眼楮有些驚恐的掙扎著,男人墨黑的鷹眼一片森然。
「北堂太太,你還真是饑不擇食啊,難道是我昨天沒有滿足你,所以我一離開,你就迫不及待的去投向別人的懷抱,這會讓我很沒面子的。」大手在頸項間圈緊,感受著掌心滑膩的觸感,頸動脈微微的顫動著讓那墨色的瞳眸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北堂太太,你在挑戰我的尊嚴嗎?」
灼燙的呼吸噴灑在頸項,身子卻猶如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忍不住震顫,她想要掙扎,小手用力的掰扯著他青筋暴起的大手,那緊繃賁張的肌理卻無法撼動半分,呼吸被掠奪,身子漸漸的癱軟下去,眼前冷厲的男人變得模糊,這一刻她相信男人真的會掐死她!
胸腔窒息的疼痛,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就在她以為她就要這樣死在男人的手里時,北堂澈陡然放開了她,身子一軟,順著房門下滑。
「下賤!」嘲弄鄙夷的冷嗤著,剛強有力的大手猛的將她無力的左腿抬起吊在他健碩的手臂上,單薄的內~褲在指尖碎裂,她意識模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額時候,男人已經凶猛的沖了進去!
「啊……」
北堂澈沒有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俯首吻住她的紅唇,凶猛的吞噬著她的芳香,一下一下幾乎都沖撞到最深處,所有的驚呼和痛叫被他吞入月復中,沒有絲毫憐惜堪比酷刑的歡愛折磨著她的神經,她委屈的大哭,斷斷續續的哭聲在他激烈的沖撞中漸漸的變成了難耐的申吟,淒楚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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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色的長裙緊緊地貼合著白若七曼妙優美的身段,頸項間銀白色的絲帶是北堂澈親手為她戴上,遮蓋了那紫紅的指痕卻遮不住身體酸軟的疼痛。
烏黑的秀發松松垮垮的挽在腦後,絕美的容顏更顯的端莊雅致。
北堂澈結實的手臂佔有性的圈著她的腰身,也讓她酸軟無力的身子有了支撐的依靠,燈光閃耀著的T台,珠光寶氣,白若七微垂著頭顱整個人被迫圈在他的懷里。
「有喜歡的嗎?」貴賓席上燈光晦暗,北堂澈俊逸的身影隱藏在黑暗之中,灼燙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側。
「我要去洗手間。」身子不舒服的動了動,白若七有些抗拒他現在的這種親近,之前在房間里,他那堪比酷刑一樣的折磨仍然讓她記憶猶新,雖然已經和他將事情說清楚了,但是她沒有辦法這樣心無芥蒂的和他親近。
腰間的大手一緊,她感覺到他緊繃的身子騰起一絲怒氣,一向倨傲冷漠的北堂澈從來沒有像誰先低頭過,現在他肯主動和她說話已經很不容易了,眯縫著鷹眼在晦暗的燈光下凝視著懷里的女人半響,最後還是松開了攥緊她腰間的手。
白若七重重的呼了口氣,真的好怕他會發怒,他這樣喜怒無常的性情讓她有種捉模不透的感覺,回頭向他的位置看了看,身邊不是何時多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女人的身子和他貼的很近,掩著唇在那里嬌笑著什麼,而他也微微側頭,不時的勾唇報以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