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兩儀式的懷疑
其實她的到來,還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我一開始對教會可能會派來的人進行了一些分析,其中就包括著這位大神。但是我沒想到的是,貌似這個時候的兩儀式,是被主神進行了強化的,貌似主神智能也是個月復黑的家伙來著。
說到兩儀式,就不得不提她的能力了。她這個家伙,所有的能力都在她的眼楮上,也就是直死之魔眼。在整個型月世界中,也只有兩個人擁有著這種能力。
直死,即能夠直視「死」的能力。直死之魔眼,按照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能夠直接的看到死亡。
兩儀式的眼楮,能將只是概念的「存在之死」作為視覺情報來理解。死成為線浮現在存在的表面,此線被切開之物不問材質、性質而到達「死」。她的直死魔眼連空間或概念都能切,簡直是一種bug一般的能力。
但是,這種能力並不是無敵的。我剛剛說過,這個世界上有兩個人擁有這樣的能力,並不說他們的能力相互克制所有導致並不是無敵。準確的說,這兩種直死之魔眼的性質是不一樣的。
對于式來說,她的魔眼能夠幫助切形而上的東西,的確是「要是活著的話,就是神也殺掉」這樣的感覺。
倒是是「要是活著的話」啊。但因為實際上神無生亦無死,所以式不能出手。所以這句話在說法上更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在行動上確是無法做到的。
只有式認為「活著」的東西,例如電話就算放著,若認為那個「因為沒有壞,所以是活的」就能殺。相反若覺得壞掉了是「已經死了」就看不見死之線。
而擁有著這樣的能力的另一個家伙,叫做遠野志貴,是型月世界的創造者,奈須蘑菇早期的一部作品的主角。那個家伙所擁有的直死魔眼,能力可是要比式強大的多。
對于志貴的直死魔眼而言,只要是現在的世界能殺死(破壞)之物,就算是神一樣可以被消滅,泯滅于此世之中,只要他能理解其存在即可。志貴的直死魔眼是無視生死的,因為他的在眼楮中生物與死物是相同的。
這就使得如果真的戰斗起來的話,式的能力所被限制的就更多。如果是一般的情況下,式是很難戰勝卞漢杰的。因為就算卞漢杰是活著的,可以被切斷的,但是他所操縱的影子,怎麼看都不是活物吧。
不是活物,又怎麼會被式看到死亡之線呢。
「你的意思是,這一次主神智能給予了式能力上的強化?」
作為軍師的妲麗安,在仔細的觀看了我提供的兩儀式的資料之後,提出了問題。
「沒錯,不僅僅是強化,說不定,主神智能直接將她的魔眼,提高到了遠野志貴的境界,並且消除了相應的副作用。在這一次的神戰之中,她就是最無敵的存在。至少現在來說是這樣。」
但是我還是不明白。按照時間線,現在的兩儀式,是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里,更不可能成為時鐘塔的導師。時間上絕對是沒辦法搭上號的。
對于這一點,我也只能說是主神智能在中間搗亂了。
但是,主神智能為什麼一定要這名代理人死呢?明明也僅僅是違反了一個小小的規定罷了。對于主神智能來說,一個下屬世界的一百多個人的生命絕對是算不了什麼的。在主神智能的管轄範圍中,型月世界以及它的平行世界的數量絕對不少于一萬個。那麼在這個世界中僅僅一百多人的生命,它卻直接將一個代理人給順手擊殺了。主神智能,到底在做什麼?
但是我也不擔心主神智能在做什麼對空間不利的事情。按照老板的話說,主神智能在被創造出來的時候,就被下達了絕對不破壞主神空間,也絕對不對主神空間有企圖的規則。它只是一個機器,用來協助大主神維護主神空間的秩序。
而大主神酷愛平衡,所以順手也是將這一條規矩定在了主神智能的腦海中。
所以說,對于主神智能是不用去懷疑以及擔心的。
但是,它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不管怎麼樣,這一絲疑惑的種子,就在我的心底埋下了。至于後面會結出什麼樣的果實,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卞漢杰的死,給其他的代理人敲響了警鐘。
要是因為和其他的代理人戰斗死掉,那也就死掉了。神戰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忘。但是像他這樣的,因為一時大意違反了一條在他們眼中非常簡單的規矩,就被直接滅殺的,那真是死不瞑目啊。
但是不管怎麼樣,現在剩下的master行動是更加的小心和謹慎了。要是因為一些小事就失去了聖杯戰爭的參戰權利,那可真是苦都哭不出來。
——在卞漢杰死後的第二天,冬木市教會之中。
兩儀式正在享用著自己的早餐。
前一天的夜間,她通過一場大戰,消滅了這一次聖杯戰爭的master,完成了時鐘塔的任務。而在完成任務之後,她也是不必著急趕回時鐘塔。
她本來就不是時鐘塔的常駐人員,這一次緊緊是順手幫時鐘塔解決一個小忙罷了。所以現在她也是想去哪就去哪,毫無顧忌。
而理所當然的,她也是住在了教會之中。
魔術協會在冬木市是沒有據點的,再怎麼說這里也是御三家的地盤,要是魔術協會敢插手冬木市,早就引起御三家的反擊了。雖然御三家的實力是不足魔術協會的,但是若真的打了起來,就算魔術協會能夠將御三家消滅,也絕對是元氣大傷。
更何況,由于間桐髒硯的存在,魔術協會連間桐家的底子都莫不清楚,就更別說其他兩家了。抱著以和為貴的念頭,魔術協會也就沒用在冬木市設立據點。
但是教會也是相當的光棍,反正魔術師那邊沒法下手,我在冬木市設立個教會的據點沒問題吧。絕對不會干擾你們御三家的生活以及對冬木市的掌控的。
然後,教會的據點就在很久之前建立起來了,並且被御三家拜托為聖杯戰爭的監督者。畢竟御三家之間也是相當的不信任的,要是有人在聖杯戰爭中作弊怎麼辦?于是乎外來的教會,也是很開心的接受了這個職務。
原本呢,執行時鐘塔任務的兩儀式,是可以隨便找御三家中任意一家作為自己暫時的居所的。但是現在的情況呢
蟲爺的家直接被我用元氣彈給轟炸了,凜也是被我拐走,待在了教會的地下。至于艾因茲貝倫家族,他們的大本營在歐洲,日本這邊本來就是沒有什麼固定的據點的。據說這一次參加聖杯戰爭的艾因茲貝倫家族的成員,還在某個旅館里居住著。
所以相對權衡了一下之後,式毅然的前往了教會,找麻婆神父的麻煩去了。
「所以我說神父啊,你就算是早上也要吃麻婆豆腐麼?你對麻婆豆腐是多麼的熱愛啊。」
式在完成了任務之後,心情也是放松了起來,一邊吃早餐還一邊開著神父的玩笑。
「喂喂,我說,就算你是時鐘塔的高層,暫時來教會借宿確實是沒有問題。但是能不能不要擅自提一些不符合您身份的問題嗎。我就是喜歡吃麻婆豆腐,可以麼!」
「好啦好啦,麻婆神父不要在意這些小事啦。」
看著朝自己擺擺手,一臉微笑的兩儀式,言峰的嘴角不住的在顫抖。
這個女人的出現,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巨大的麻煩。
因為她,自己現在是不能夠在教會中隨意的會見lancer,再怎麼說一個從者的氣息還是太過明顯,如果被魔術協會發現自己擅自參與到聖杯戰爭之中,還是搶奪了時鐘塔派來的人的令咒的話,自己是絕對有大麻煩的。
而且,在教會的地下室中,也是有著一些不能見人的秘密,一旦被發現,自己也是絕對要完蛋的命運。
所以說,這個女人,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之後,為什麼不會自己的老家去結婚啊混蛋!還來給我添什麼亂子。
但是言峰也僅僅只能在心里想想了。
畢竟眼前的這個女子,實力實在是太過強大了,強大到了就算是自己底牌全出,也不一定能夠擊殺的。
按照教會高層的情報,這個女人是日本本土的四大驅魔家族之一的兩儀家的傳人。四大驅魔家族,雖然現在有所衰敗,但是作為家族傳人的每一代家主,實力都是深不可測,據說每一位都是無限的接近魔法使,甚至能夠在某些方面超越魔法使。
和這樣的一個人作對?言峰果斷的是絕對自己活膩了吧。
在聖杯戰爭結束之前,絕對不招惹這個女人。
暗暗的下了決心,言峰也是繼續解決自己面前的早飯。
果然麻婆豆腐什麼的,最好吃了啊。
「言峰啊,順便問你個事情啊。那個來自教會,參加這一次的聖杯戰爭的小姑娘,怎麼樣了?她不是你負責接待的麼?」
但是似乎是完全不想讓麻婆神父吃好這頓早餐一般,忽然這樣的一個問題就朝著麻婆的臉上砸過來了。
她所說的人,自然就是在時鐘塔已經被等級為失蹤的巴澤特了。
巴澤特怎麼了?當然是被自己殺了啊,她的令咒還在自己的身上呢。
當然,這樣的真相言峰當然不會說出來,說出來就是自尋死路啊。
「這個問題,我想之前教會以及魔術協會派來的調查組已經有了詳細的報告了吧。為什麼大人您還再詢問我呢?」
不動聲色的將這個問題給晃了過去,言峰可不想在這樣的問題上栽跟斗。
「真的是這樣麼。嘛,參加聖杯戰爭的master無故消失,就算是從者也是失去了蹤影。但是根據在冬木市的協會的線人卻通知了時鐘塔,前一段時間,那位失蹤了的從者一直在冬木市露面。我這次來,還是順便有著調查這個從者的任務的。神父,我希望您可以提供一些情報呢。」
「知道了,大人。如果由我能夠效勞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推辭。」
依舊是不動聲色的答應下來,但是言峰已經在心中盤算是不是要讓庫丘林這兩天稍微失蹤一下了,或者是直接讓他自殺好了。自己不差這麼一個從者,如果因為這種小事導致自己計劃的失敗的話
「不過話說回來,言峰,你是參加過十年前的那場聖杯戰爭的master之一吧。現在我有個疑問啊為什麼這一屆的聖杯戰爭,如此的和平?按照教會的記錄,戰爭已經開始了接近三個星期了吧,到目前為止,確定陣亡的master也僅僅只有昨天晚上被我抹殺的那個。」
稍稍的頓了頓,解決了最後一快面包之後,式站起身,繼續說道︰「聖杯戰爭,是這麼和平的一場戰爭麼?」
這個問題,又是戳到了言峰的心里去了。
「這個,您問我,我也是不知道啊。這一屆的master,實在是,太能忍了。」
一個個都憋著不出門,都躲了起來,等著別人先打,自己等到最後來收割。喂喂哪里有這麼好的事情啊。
「是這樣麼?算了,反正這次的戰爭和我也沒什麼關系。我出去轉轉,要一起麼?」
當然不要了啊。
在心中狠狠的大吼之後,言峰婉言拒絕了這個提議。
理由是,作為教會的領袖,在這場戰爭的時候,還是由很多的事情要處理的。
比如說,召喚出庫丘林,讓他隱藏自己的痕跡之類的。
當然,所謂敵人不願意出現的情況,就是我們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看完了監控錄像之後,我準備帶著巴澤特去地面上轉悠轉悠了,當然,轉悠的地點也是兩儀式小姐出沒的場所了。
可是,就當我準備出門的時候,從冬木市的西南方,傳來了巨大的能量撞擊的波動。而且這種波動我是特別的熟悉。
喂喂,飛林和什麼人沖突起來了麼,居然讓自己的從者釋放出這樣強大的能量,完全形態下的海格力斯,和什麼人在戰斗?
帶著這樣的想法,我和巴澤特也是朝著能量的方向,飛快的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