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了些時日,陳紫玄成功的將四諸侯國的使者,一個一個都非常滿意的打發走,喜歡美男的有之,喜歡銀子的就送銀子,喜歡珍奇的就送珍奇。
只要她們喜歡,她便送,同時,就在這四諸侯國使者在的期間,她特別將從爾朱天祿,她那個可愛而又悲劇的大姨媽那里抄來的武器拿來用。
直接在黑衣軍和御林軍的操辦下,舉行一場盛大的軍演,期間,當她看到四諸侯國使者臉上的不自然神態,和那皮笑肉不笑的恭賀時,她便知道,這軍演一事的目的基本已經達成。
看,在她那個世界不就是那樣,軍演給誰去看,不就是給潛在的對手去看,給你看的我實力,後面的隱藏實力讓你看不到,讓你不敢動,動你K你。
這是一種策略,她陳紫玄不過就是拿過來用而已,幸好,她的好姨媽給她留了這麼一大堆的好貨,要不然她這個空虛的國庫,還真弄不來這麼多精良的裝備。
在這次軍演上,更令她們能夠恐懼的是,一門紅衣大炮,是的,就是一門紅衣大炮,當然,這門復雜的技術,現在紫府里並沒有研制出來。
許多人和武國的工匠都在抓緊時間研制,這門紅衣大炮不過就是拿來震懾眼球的,暫時,還沒有任何用處,紙老虎而已。
在不久的將來,這就是她們大寧朝第一門大炮。
同時,陳紫玄洋洋灑灑,在與端木瑞文進行長達七天的商談中,共制定十幾條變革的條列,這些條列。
一、讓貧困的人可以通過勤勞得到耕地,有更好的生活,也就是所謂的解放生產力,取消地租制。
二、鹽業收歸國有,有國家派鹽監司督管,直接向皇上負責。
三、在全國範圍內,舉行科舉制度,任賢為用,不管什麼出身,都有機會為國家效力,出人頭地。
四、取消世襲制度,當然,這個涉及利益的問題,做了一些緩沖,比如三代世襲,世襲一次降一次爵位。
五、也就是最為爆炸的一條,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上去,連前面那些涉及主要利益的問題也不管了,那就是讓男女同等,同樣可以考取官職,通過科舉制度出人頭地。
一妻多夫,嗯這麼好的福利,咳,當然不會去動。
等等一些惠民和鼓勵從商建立物流買賣的網絡,這在大寧朝原來想都是不敢想的,大寧朝土地肥沃,天氣對比于其他三國,均有很大的利處,這才年年糧食豐產,這才又資格和別國談糧食的問題,比如武國,比如龍岩國,他們土地不是特別的好,在加上這些年天災人禍,年年減產。
若不然,光憑著大寧朝這個只有農業,軍隊弱小,偏安一隅,只知吟詩作對,醉生夢死,如何扛得住兩國夾攻,在加上,咳,她們這個大寧朝也是個馬蜂窩,除了老先皇為她留下的一十二郡三十七縣,剩下的不過就是四大諸侯國,還有她原來的那個小封國。
國家一條條的改革法令在推下去,反應不一,權貴們肯定是反對的,朝里有關的利益官員也都上來阻攔請辭,又是要撞飛腦袋,又是要撞飛台階。
她們還真以為自個是原來的兒皇帝,什麼都不懂?還是這次干翻爾朱天祿,這個大主力不過就是意外?
陳紫玄只能冷笑,在黑夜中,殺手的影子隨身而至,不要怪她心狠,這些和利益集團有糾葛的人,有多少手上沒害過人命,這就是業,她從前造的果,是要還的。
這世界沒有平不無故的因,也沒有平白無故的果,一切只緣在心中。
在血腥的手腕清洗下,朝堂幾乎空置了一半的人物,這個一點也不用擔心,早在很久以前,在她相要對付爾朱天祿的時候,她便已經派國丞相李韶音,為她在她的封國選擇能干的人物。
現在,就是用到的時候。
科舉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一條一條指令在慢慢地執行,一段時間之內,或許還有人想要搞些事情出來,不過,沒有關系,大勢已定。
只有一條,還出現一定的問題,就是任由男人當官,任由男人在外面做生意,與女人一般,這個條列不僅僅是在朝廷之上爭議特別的大,在民間也是諸多詬病,很有抵制心理。
便是有些不開竅的男子,也覺得這是痴人說夢。
倒也有些有識之士,比如像是軒漢,龍式,龍泉這類接受過教育,對生活有著不一樣觀點的男人,他們積極的響應,但是很少,更多的人縮在自個的世界中,不願意做什麼改變,
這時候,需要的是一股力,能夠讓大多數的人看到這樣做的好處。
漫步在上京的街頭,街道上又恢復了往日的繁華,人們喧喧嚷嚷,不停的在做著自個的事情,有人賣東西,什麼饅頭,米花,衣料什麼的,維持生計,有人買這些東西,填飽肚子。
端木瑞文走的很慢,她便配合著他的步子,慢慢地走,這些日子,她也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紫玄」他喊。
她听到聲音,忙扶著他的胳膊︰「怎麼了,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他的身體還不好,一直躺在床上,就在今天才能下床,便要跟著自個出來。
白色冥離下的端木瑞文搖搖頭︰「不是,我以為我出來看到的不過是沒有人的街道還有恐慌的表情,似乎我錯了。」
這個問題,如果沒有真正的在底層生活過,哪里會知道這樣的道理,其實,處于底層的老百姓所需要的真的很少,他們並不在乎上面的領導者是誰,他們的願望很小,小到只要明天有一口穩定的飯吃,小到有衣服吃,就可以很滿足,尤其是在多年震蕩的態勢下,這樣已經很好。
這些年,為了滿足武國和龍岩國的胃口,她們大寧朝的糧食,都要分出去很多,自個的國民挨餓,這是多麼可恥的事情。
現在她必須要爭取時間,用糧食。
日子似流水而過,端木瑞文的身體一天一天好,陳紫玄偷懶,將政務交給龍式來清理,整理成冊,她拉著端木瑞文天天出去走走,日子過得逍遙。
尤其是在上官流星這個小惡魔不在的情況下,武國那邊的情況看起來特別的好,上官勿言已經完全掌握軍隊,只要一步之遙就可以。
就在她的手下,便是武國的皇位,上官流星這家伙,不知對上官勿言走上皇位有著什麼樣的用處,反正前幾天被拉回去了。
小橋流水人家。
站在青石的橋頭,一彎清水向東流去。
垂柳依依,樹下白衣男子青袍挽袖,于柳下淡淡撫琴,一曲歡歌一曲幽。
她掀袍席地而坐,拿著酒壺暢快的喝上一口,一年多前,她還是來到這個陌生世界的穿越者,沒有朋友,沒有親人,身旁有群狼環伺。
現在,她是自個命運的主宰。
這片土地,將是她需要守護的,包括她想要保護的人。
正想著,小鄧子上前呈上密函一封,她皺眉打開,這個時間送上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果不其然,蘭葉國的國主居然在河里淹死了,這事听起來挺正常,不就是淹死嘛。
可這國主怎麼可能會淹死,像她一樣,這些國主身邊都是有影衛保護的,憑著影衛的身手,怎麼可能讓自個的國主死掉,丟掉自個的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