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營略作休整,留下一個排的士兵保護郭家鎮,其他隊伍分成三股,向著三個方向奔去。張小山的一連目標是禿鷲最遠的那個據點。林虎的二連目標是中間的據點。而馮庸親自率領著三連和營部警衛排目標是最近的這個據點。最近的這個據點坐落在一座名叫貪狼山的小山頂上。禿鷲的土匪團襲擊郭家鎮就是從這里出發,在貪狼山山寨中海留下了幾十名的土匪守護山寨。同時在去郭家鎮的路上禿鷲土匪圖還打劫個一支路過的商隊,將商隊中的女眷全部掠奪送到了這個據點,沖時間推算,他們現在恐怕還沒到據點呢。所以留給獨立營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馮庸一行近三百人急行軍五十公里,貪狼山已經在望了,始終沒有發現禿鷲押送女眷的隊伍,看來他們已經上山了。這個時候太陽漸漸的升起來了,偷襲已經不可能了。馮庸一咬牙,直接強攻了,現在多耽擱一分鐘,那些被俘虜的女眷就越危險。也許是馮庸他們運氣不錯,在隊伍快速的接近山寨的時候,山寨上的土匪竟然發出歡呼聲,看起來是將馮庸一行人當做禿鷲土匪團的人了。這讓馮庸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黑子,將胡老頭壓上來!」胡老頭現在整個人精神萎頓。尤其是看到劉黑的瞬間,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恐懼。這讓馮庸對于劉黑審訊犯人的方法有了一份好奇。但是現在卻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胡老頭,你想要將功贖罪嗎?」馮庸眯著眼楮說道。胡老頭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但是看到山上歡呼的土匪,突然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兒。連連點頭,保證按照大人的吩咐。馮庸讓胡老頭上前詐開寨門。劉黑跟著他一塊去,防止他耍詐,但是劉黑往他身後一戰,胡老頭雙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這種狀態還怎麼不受懷疑的詐開山門?劉黑尷尬的笑了笑。看來自己對胡老頭的恐嚇有些過頭了。馮庸無奈,只好自己親自上陣。馮庸跟在胡老頭身後,有意識的將自己的身體躲在胡老頭身後,做出跟班的樣子。「上面的兔崽子們,是我,快開門!」胡老大聲說道。「呦!是胡老啊!怎麼就您先回來了?大當家呢?」山寨上一個土匪露出腦袋看了胡老一眼說道。「小兔崽子,大當家當然在後面押送東西。這次我們突擊郭家鎮大獲全勝。繳獲了不少好東西。大當家還在那里清點了,讓我們先回來。你個小兔崽子,怎麼那麼多話,還不開門。要不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胡老笑罵道。「得!你老我可惹不起,我馬上開門。」上面的土匪燦燦的笑了一下。嘎吱!大門打開了,獨立營的士兵陸續走進去了。「不對,你們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你們?」開門的土匪看到了緊跟在馮庸身後的警衛排那清一色的毛瑟98步槍。而且各個都是生面孔。雖然山寨中的人自己並不是都認識,但是大部分還是混了個臉熟的。而眼前這些人自己絕對是第一次見的生面孔。可惜,他發現的有些晚了,等他反應過來是敵人的時候,張有德的刺刀已經扎進了他的脖子。其他幾名看門的土匪也被警衛排用刺刀解決了。整個過程,沒有開槍,自然也就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以班為組,散開,自由獵殺!」馮庸一揮手,整個獨立營三百多人沖向各個方向。馮庸帶著警衛排,直接沖著胡老所說的關押婦女的地方跑去。剛接近哪里,就听到里面傳出女人的哭喊聲和土匪的婬笑聲。听到這個,馮庸的血往上涌。一腳踹開大門,馮庸帶著幾十名士兵沖進去。入目就看到十幾名土匪正赤身的各自趴在一名女子的身上聳動著。絲毫沒有想到會有人闖進來,還在不斷的發出婬笑聲。怒了,所有人都怒了!啪啪啪!馮庸拔出腰間的盒子炮,當場打死了四五人,其他的土匪也被警衛排解決了。整個房間一下子變的極靜,然後片刻後發出一陣尖叫聲。接著就是一片哭聲。馮庸打量著房間中。整個房間中的人分為兩撥。一種衣衫整齊,臉色有些蒼白,看到馮庸等人先是恐懼了一下,然後臉上就出現極為驚喜的神色。這些人人數不多,只有二十幾個。看起來是新近被掠上山,還未被土匪糟蹋的。另一邊大多是光著身子哭泣的女子,她們各個神色蒼白,眼神呆滯。蓬頭垢面,身上有很多的傷痕。有些人直接就變成了瘋子,身上發出各種惡臭。一看就是被土匪蹂躪過的女子。這片房間很大,但是卻沒有窗戶,真個屋子中發出一種難言的惡臭。馮庸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從前世到今生,馮庸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淒慘的情況。這里簡直就是人間地獄。「姐妹們,我來救你們了,對不起,我們來晚了!」馮庸聲音略帶顫抖。這個時候他恨不得殺光所有的土匪。旁邊那些剛被掠上山的女人發出一聲劫後余生的歡呼聲。而那些飽經蹂躪的女子則表情很奇怪,似笑似哭。但是讓馮庸略微好受的是,這些女人呆滯的眼中出現一抹生氣,雖然微弱,但是畢竟還存在。馮庸揮揮手,警衛排的士兵將這些土匪的衣服給這些可憐的女子披上。馮庸對著那些剛被掠上山的女子說道︰「我知道你們也很害怕!但是我拜托你們,好好的照顧她們,不要讓她們尋了短見。」後世的電影中多有女子被土匪抓住,然後被救下山時因為無法忍受屈辱而自盡。馮庸不想這些可憐的女子也走上這條路。這個時候三連也解決了剩下的土匪,劉黑跑過來向馮庸報告。正好看到眼前的一幕。這個在獨立營有狠人之稱的敦實漢子眼楮當時就紅了。身上出現一股戾氣。馮庸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的話差點讓躲在一邊的胡老嚇趴下︰「這些土匪我們都不要俘虜。你看看能不能讓這些可憐的女人在剩下的土匪身上發泄一下,要是不將痛苦發泄出來,這些女人救了也是白救,活不久的。」劉黑點點頭,什麼都沒說,就出去準備了。馮庸當先走出去,這些女人也不知道被帶上山多上時間了。屋子里的空氣簡直讓人作嘔。這些女人也被帶出來了,看到陽光明顯感到畏懼。看著這些在陽光下瑟瑟發抖的女人,馮庸很心痛。在後世,哪個女孩不是被人呵護疼愛。在看現在這些女人,竟然活的連豬狗都不如。每當想到她們呆滯毫無生氣的眼神,馮庸心中的殺氣就像火山爆發一樣,怎樣也止不住。剩下的土匪不到二十人,其他的都已經被獨立營解決了。這些人再也沒有平日的趾高氣昂,一個一個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姐妹們,這些就是傷害過你們的人,今天你們有仇報仇,有冤報冤。」馮庸說道。受到蹂躪的女人竟然不下四十人,她們一個個呆滯的看著馮庸,長時間的地獄生活已經讓他們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就在馮庸感到頭疼的時候,一個嬌俏的身影從人群沖出來。直接對著最近的一個土匪拳打腳踢。「你個該死的混蛋,竟然敢綁架姑女乃女乃上山,還敢打姑女乃女乃,我咬死你,#¥%…………」馮庸有些無語的看著對著一個土匪拳打腳踢的少女。這個少女衣衫整齊,明顯是剛剛被掠上山的人,頂多是受到一點驚嚇。沒想到卻是第一個沖出來的。接著一個壯碩的女人跟在少女的身後同樣對著另外一名土匪拳打腳踢。少女的行為起到了很好的帶頭作用,原本麻木的可憐女子眼中出現一抹憤恨。「你這殺千刀的土匪,你還我丈夫命來,還我孩子命來,我可憐的孩子,他還只有兩歲,甚至連話都不會說……」一個女子突然掙開旁邊女人的扶持,抓住一個蹲著的土匪不斷的廝打起來,那土匪低著頭,絲毫不敢反抗。女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不能給這該死的土匪造成傷害,最後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隨著這個女人的哭聲,其他的女人也行動起來,撲上去用指甲,用牙齒狠狠的撕咬這些蹲在地上的土匪。三連的士兵站在旁邊,防止那些該死的土匪暴起傷到這些可憐的女人。「你這個畜生,你還我爹爹命來,他可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你個殺千刀的畜生怎麼能下得去手………………」「你這王八蛋,還我妹妹性命來,她還只是個十歲的孩子,竟然被你們這些畜生致死。畜生,王八蛋#%¥…………」……………………一時間整個貪狼山土匪山寨中都是女子淒涼的控訴和嚎啕的哭聲。旁邊圍觀的獨立營士兵小聲抽泣起來,實在是太慘了,這讓他們想起了自己的家人。馮庸模了一下眼角,轉頭大吼道︰「劉黑!」「到!」「用你最殘酷的刑罰,我要讓這些畜生為枉死的老百姓陪葬。我要他們明白死亡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馮庸雙眼通紅,臉色扭曲,殺氣沖天。「是!保證完成任務!」劉黑大吼道,劉黑三連的警衛班二十多人將這些土匪一個一個的拉起來,然後綁在山寨前面的大樹上。劉黑和他手下警衛班的士兵抽出身上的刺刀,刀尖雪亮。二十多名土匪當場就有人褲襠一濕,大小便失禁,臭氣燻天。「兄弟們,給老子握緊了刀!看著老子的動作,老子教你們什麼叫做凌遲!」說著刺刀一揮,一片血肉從土匪的大腿上飛出,激起一片血花。土匪慘叫著求饒。可惜這些畜生沒人會可憐他們。接著整個廣場上響起淒慘的嚎叫聲。那叫聲真的是生不如死。整個行刑進行了多半天,凌遲畢竟是個技術活,到最後還活著的土匪只有劉黑手里的那一個了,只見這個倒霉的土匪仿佛被剔成了骨頭架子。但是卻是還活著,卻也沒有力氣嘶喊,只是用無比怨毒的眼神盯著劉黑。其他的土匪都因為行刑的士兵技術不到位,幸福的死去了。最後劉黑將刺刀刺入土匪的心髒中,正好第三百六十刀,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整個過程,那些剛被掠上山來的女人恐懼的不敢觀看。但是那些遭受過蹂躪的女人都在仔細的觀看,她們沒有絲毫的恐懼,只有無邊的快意。當最後一個土匪咽氣的時候,四十多個女人坐在地上抱頭痛哭。馮庸暗暗松了口氣,相信經過這場發泄,這些女人不會再有什麼輕生的念頭了,但是安置他們又是個問題了。同時馮庸轉頭看著早就癱倒在地的胡老,這個助紂為虐的老東西也需要處理。真是麻煩事情一大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