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段︰天殘地缺
花無錯靜靜地呆在房間里已經半個多小時了,這讓風中沙和刀尖上的舞蹈心中十分忐忑。
這次的失敗不像前面兩次,薄霧谷可以說是混亂戰,輸在措手不及;而白虎王座則是出了個逆天級別的j,即使是放在現在也是無解。但這次可是正面實實在在的硬拼,沒有摻雜一點水分。即使是出動了愛恨十字架這樣作弊的東西都輸掉了,換成誰的心情都不會很好。
如果花無錯暴怒喝罵或者是砸點東西,可能還會讓他們覺得舒服點,但是讓一個不怕天高,不懼地厚的二世祖突然沉默下來,卻讓人更加感到要瘋了一樣的壓力,總感覺有什麼十分恐怖的事情就要發生。
這就如同倭國強佔釣憋島一樣,如果天.朝默默的運送艦隊,搬出‘胖子’‘小男孩’之類的東東,而不發一言,相信倭國也會是風中沙和刀尖上的舞蹈一樣的心情。
厚實堅固堪比鐵板的華麗紅木房門輕輕地被打開了,沒有發出一點雜聲,花無錯沒有一絲表情的臉讓風中沙一陣不寒而栗,顫抖了一下,刀尖上的舞蹈則只是輕輕推了一下金絲眼鏡,輕聲問道︰‘要請他們嗎?’
‘備車’花無錯冷冷地盯了刀尖上的舞蹈一眼,心說去你**第一職業玩家
‘老大,那樣做是不是太……’風中沙仿佛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連這種嗜好割喉的人都感到恐怖而想去阻止,事情看起來真的有些不對頭。
刀尖上的舞蹈輕輕揮手阻止了風中沙再說下去,低頭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人安靜地走了出去。
‘你們徹底惹怒我了倒影我要讓你們從第三世界消失徹底的消失’
現實中的人死了,當然也就不存在游戲角色,第三世界的賬號是腦波綁定,現實都不存在,哪里還會有游戲?
城郊中有一座偏僻的古堡,很難想象會在天.朝有這樣的建築存在,陳舊而腐朽,即使是隔得老遠都能聞到一股難聞的腥甜和腐臭的味道。花無錯靜默地敲了敲門,十分禮貌,盡管那門看起來一推就開似的。這對于他來說是一件十分稀罕的事情,除了他老爸的房門,所有的門他都從來是直沖。
‘進來,花家的小朋友……嘻嘻嘻……又給我們送錢來了麼?’陳舊的古堡中響起一陣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變態笑聲,一個明顯的男聲卻顯得沙啞而尖利,好像在這個聲音的主人喉嚨里有兩塊粗糙的砂紙在摩擦一般。
花無錯靜靜推門進去,盡管拼命低著頭,他還是在推門的第一眼看到了聲音的主人,他覺得今晚一定會做噩夢。
古堡的大堂中有兩個人,或許應該叫一個半人,因為兩人加在一起的身體只有1個半。
開門的人年齡大概在60歲左右,如果遮著右邊的身體,他無疑是一個看起來很慈祥很和藹,經常可以在公園看到的那種悠閑遛鳥的老人。但是他身體的右邊,則是一堆一灘一條一架已經腐爛的奇怪東西是的,奇怪的東西
沒有右手,沒有右腿,只殘余兩個短短的肉砟,怪異地扭曲著,還在不住地滴落惡心的黃粉色液體。而他的右邊臉部仿佛被最殘忍的野獸猛烈而細致地抓過一樣,臉皮已經被掀開,揭去,露出里面紅色和黃色,白色的東西,肌肉,脂肪和血管全部被撕扯成亂七八糟的一堆,很多地方還露出了慘慘的白骨,一些組織液正緩緩滲出,沿著表面凝結匯集,往身體下方流淌。
本來他是穿著一件筆挺的西裝的,但在右半身再也看不出西裝的樣子,濃濃的組織液已經完全浸透了這件華貴的衣服,而且很明顯,即使是去除了手和腳地部分,他的右半邊軀體看起來也很不正常,本來合身的西服在右半邊身體如同大了很多一般,松松垮垮,一眼就可以看出少了很多的身體構成——就好像只剩下一個骨架一般
另外一個人比他看起來年輕一些,情況跟他如出一轍,只是他的殘缺變成了左半身,看到花無錯和刀尖上的舞蹈進來,齊齊一笑,各自的半邊臉上因為沒有了臉皮,肌腱又很多斷裂,因此張開了一個巨大的空洞,絲絲點點的肌肉組織因為這一笑,擠壓出一堆惡心的混合不知名的形狀和顏色,牙床整個地暴露了出來,連帶著慘白的臉頰骨……
他們就是噩夢中最惡心恐怖的原型。
天殘地缺
花無錯已經控制不住地干嘔……
‘這位小朋友好像不太習慣啊嘻嘻嘻……’天殘沙啞尖細的聲音听起來如同哭魂的夜梟一般。
古堡大廳的地上到處散布著血跡和一些不知名的液體,越往大廳中心越是濃厚,刀尖上的舞蹈低下頭的眼光不由自主地開始順著血跡往大廳正中心的一個台子望去︰一名還在不時抽搐的女子**躺在台子上,兩眼無神地盯著古堡看不見光的穹頂。
她還活著但是刀尖上的舞蹈體會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
女子的臉上生生被咬去了一塊肉,連帶一邊的鼻翼一起,現在就粘在她赤lu的右ru房上,左邊的手臂不規則地扭曲著,里面的骨頭已經被折成了無數塊,而右邊的手臂則被扭成了一個麻花,反關節方向地搭在肩頭。腦袋上滿頭的青絲大把大把地扯落一地,一些還連著血糊糊的頭皮。
她躺著的全身枕的是自己的左腿,很明顯,她的雙腿和她的雙手一樣,骨節盡碎,右腿無力地垂落在地面,而左腿則被扳成了與右腿一條直線,直接被折往身體之後,現實中沒有人能做出這樣的動作。
這樣的動作導致女子的私.處完全大張著露在外面,同樣血肉模糊,仿佛被野獸啃咬過一般。全身盡是青瘀鞭痕和啃咬的痕跡,零落撒滿了黃白的液體。
遠遠看過去,女子如同被折成怪異形狀的洋女圭女圭一樣,血痕,渾濁的惡心液體,殘缺的肢體使得她如同被拋棄的某種動物的食物。
‘嘻嘻,那是你們上次送來的美女啊還沒死哦怎麼樣?滿意……主要是每天還要干上幾炮,否則我們可以處理得更藝術’天殘解釋道。
刀尖上的舞蹈終于忍不住大聲嘔吐起來。
這個女子是一個花無錯一直無法得手的大學生,性格剛烈,在一次公眾場合拒絕了花無錯的糾纏,並當著許多富家子弟的面扇了他一記耳光,讓他丟盡了臉面。3個月前花無錯和刀尖上的舞蹈風中沙將其暗地劫持,輪.奸後送到了天殘地缺這里……
‘不是讓你們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嗎?怎麼弄成這樣?’花無錯無盡驚愕,只覺得喉頭一陣陣發癢,強忍著嘔吐說道。
‘你覺得這個教訓還不夠深刻?我們還可以進一步加工’天殘說道。地缺一直在一邊冷冷地盯著女子笑,沒說過話。
‘我是讓你們給她個教訓,讓她識相點,別亂說話,沒叫你們搞出人命來’花無錯大喊道,他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
‘她這不是好好活著嗎?你放心,我保證她能夠活過70歲並且再也不會亂說話嘻嘻……’
這樣的活著,比死去更加痛苦
‘我們會達到你想要的目的,其余的你就不用管太多了有些事情是你不能理解的’天殘盯著花無錯,聲調突然冷了下來,這讓花無錯很快就明白了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冷汗已經無聲浸透了後背
‘,這次要對付什麼人?’
花無錯看看台上的女子,再看看刀尖上的舞蹈,猛地一咬牙︰‘一個游戲玩家,游戲id叫深夜。我相信你們有能力查到他的現實地址……’
‘這個不是問題。嘻嘻……價錢照舊,他有什麼朋友嗎?這次可以買一送一,你要知道,讓一個人悲痛欲絕的事情莫過于當著他的面讓他失去所有珍愛的東西……’
‘不……不用了’花無錯截斷了天殘的話語,‘只有他一個這是200萬支票。搞定了給我電話……不,不用給我電話了……’
‘嘻嘻……還是給他個深刻的教訓?’
‘……對’想起被放人體煙花,這比當眾抽臉還要讓人覺得羞辱,花無錯狠狠點了點頭,接著和刀尖上的舞蹈逃命一樣踉蹌跑出了朽壞的古堡,終于忍不住大聲嘔吐了起來。
好半響之後,花無錯和刀尖上的舞蹈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楮里都看到了深深的恐懼和驚駭,轉而連滾帶爬地上了車,汽車如同受驚的野馬一樣絕塵而去。
‘又有玩的了,老2嘻嘻嘻……’天殘將支票仔細地折到口袋里,‘這些世俗的凡人啊,哪里能體會冥界的藝術……’
‘第三世界,艾澤拉斯,深夜嘻嘻,老2,用你的特殊功能切入到游戲里查一查今天要是趕早的話,或許能讓他度過一個美麗的夜晚……’
地缺咧嘴無聲笑了笑,轉身往古堡內部走去。
深夜和倒影小隊正在塔納利斯的加基森城做最後的補給,為祖爾法拉克副本做準備。
等級看起來有點懸念,但是都是轉職職業,盡管裝備經過粗略補充後有些粗鄙,祖爾法拉克也只是個中級副本,加上幾人的配合默契度,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焚盡因為等級掉落的原因,暫時還去不了祖爾,已經在深夜的再三叮囑下‘低調’地去做任務升級了,倒影小隊剛好10人,可以組兩個隊伍。兩個坦克,兩個輸出,人員配置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走’深夜道。
就在此時,他突然感到腦海一陣刺痛,這種感覺如此強烈,讓他登時就一個踉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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