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趙曉歌恨得牙癢癢。她從未遭遇過這樣的侮辱。是的,這應該算是侮辱了,或者用另一個詞,更貼切——猥褻。這個無恥的男人居然堂而皇之地對著自己暴露,實在是太惡心太可惡了!
「宇文珺!你等著!此仇不報非君子!」
一天時間過得很快,皇帝睡過午覺,這里磨磨那里瞧瞧,便又到了晚膳的時間。
天邊一抹晚霞映紅了半天邊,也映紅了宇文珺那張俊秀的面龐。
今天一早動了氣,宇文珺一直陰沉著臉,話也不多。直到現在,他的臉色才稍稍平和了一點。
晚膳內容雖不及午膳豐富,但也足足上了八十道菜。他仍是一菜嘗一口便撤掉,還有的菜嘗都沒嘗,便直接撤了下去。看他心事重重的模樣,趙曉歌不覺有些興災樂禍。
「狗皇帝,無恥下流,活該你過不上舒心的日子!」
一名內侍捧著一個銀盤恭敬地走上前來,尖著嗓子道︰「請皇上翻牌。」
趙曉歌湊攏一瞧,原來盤中呈放著十來個碧綠的玉牌,上面刻著後宮的妃嬪之名。她一一看了看,不由好奇地嘟囔了一句︰「咦,怎麼沒有皇後的牌子?」
那內侍臉上一沉。
宇文珺輕聲斥道︰「多嘴!」
趙曉歌急忙捂住嘴巴,再也不敢說話了。
「皇上今兒翻那一位娘娘的牌?」內侍小聲提醒。
宇文珺懶懶地道︰「免了。今日朕沒有心情。」
「是。」那內侍怏怏不樂地退了出去,轉身前,還狠狠瞪了趙曉歌一眼。
趙曉歌不覺好笑,打趣道︰「這下他可失望,定是受人所托,許了重金賞賜。皇上,你一句話,人家少賺幾百兩呢。」
宇文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這是初來乍到?听你這麼說,好象深諳宮中之道嘛。」
趙曉歌這點「宮中之道」,不過來自于八點檔的「狗血劇」,深諳自是談不上。她心中暗叫不妙,急忙賠罪︰「皇上恕罪!皇上,奴才只是一時口快,胡亂猜的!皇上您大人大量,萬望恕罪!」
「呵呵。」宇文珺竟出人意料地笑了起來,「你把你換成了您,看來這次你是真怕了。朕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眼中根本沒有朕這個皇帝呢。」
「皇上說笑了……奴才眼中怎麼敢沒有皇上呢……」
趙曉歌囁嚅著,一顆心懸在嗓子眼,真算是體會到了伴君如伴虎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