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皇帝,即便是假裝,還是會讓宇文珺耿耿于懷。但他一早就想知道這趙曉歌究竟是何來歷,即便心中有一千個不情願,最後還是應允了他。
現在水落石出,宇文珺那顆懸著的心,終是放了下來。
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趙曉歌究竟是什麼人,但他明白,她對自己,的確毫無惡意,否則,方才她便不會冒死相救了。
他沖班昭賢使了個眼色,班昭賢知趣地退了出去,輕輕掩上門。
趙曉歌垂頭喪氣地跪在地上,只等著皇帝一聲令下,她便人頭落地,一了百了;卻不想,等了很久,卻遲遲听不到宇文珺的任何動靜。
反正是一死,就算死前多冒犯他一回,也算自己賺了。想到這里,她抬起頭來,大膽地向著宇文珺望去。
宇文珺站在她面前,怔怔地回望著她,眼神迷離而深邃,叫人怦然心動。
趙曉歌茫然不知所措了。
恍惚之中,宇文珺喉中哽咽,痴痴問了一句︰「你,還有什麼好解釋?」
「奴才……」趙曉歌反反復復地重復著這兩個字,已不下千百遍,卻還是沒想到合適的理由來解釋。
跟他完全交待嗎?可他會相信自己來自未來麼……這個年代的人,迷信思想太過嚴重,她若真和盤托出,只怕立即會被他視為妖孽,大卸八塊。
那該如何是好……
宇文珺面無表情地等待著,心中卻似翻江倒心中卻似翻江倒海。
「說啊,說你同秦王無關,同太後無關,更不是魔域中人!你說什麼,朕都信!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說呢……」他在心中吶喊。
見她果真無可辯解,宇文珺失望之極。就算她同任何人無關,但她隱藏武功,潛入宮廷,已是罪犯欺君。班昭賢此刻就在外等候,只要他一聲令下,趙曉歌即刻便會拉出去,斬立決。
宇文珺緩緩轉身,似要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而趙曉歌對他心中的洶涌根本毫不知情,見他這般猶豫,還以為自己尚有一線生機,正眼巴巴地等著他的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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