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書生卻不氣不惱,「你不就是當日陪在皇帝身邊的貼身內侍嗎。怎麼,內侍怎的能隨隨便便出宮的?莫非,你這內侍,是假的?」
說著,他竟伸出手來,欲解她的腰帶。
「住手!」
趙曉歌受此驚嚇,聲音都變了調。
「你敢踫我一根指頭,我師兄饒不了你!」
「你師兄?」
書生故意拉長了音,裝作不解地道,「平安為何說你是他妻子?你們倆個,究竟誰在撒謊?」
「妻子?!」趙曉歌這下慌了神,下意識低頭一瞧,卻見自己只穿了一件素白的內衣,胸口松松跨跨,春光隱隱半露,女兒身份已然暴露無疑。
俺的上帝!她只覺天旋地轉,恨不能即刻變成一只鼴鼠打個地洞鑽進去,永世都不再出來見人。
見她羞得滿臉緋紅,原本白的脖項亦蒙上一層淡淡的粉色,那書生不覺有些心神恍惚,禁不住湊上前去,在她嘴上輕輕一嘬。
「你……」趙曉歌氣急敗壞,卻因無法動彈,無計可施。情急之下,她「呸」地一聲,啐了他一臉口水。
「嘖嘖嘖……看你的模樣,還象個知書達理之人,怎麼言行舉止如此粗俗?」
那書生輕佻地笑著,從容地擦掉臉上的污物,托起她的下巴,道︰「怎麼,難道秦王可以親你,我就不能親了?」
此言一出,趙曉歌驚得是花容失色。
天哪,這個該死的,怎麼到哪兒都有他!
趙曉歌只覺自己象根被人剝了皮的香蕉,癱軟得再無任何抵抗之力。
「嘿嘿,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那書生挑了挑眉,好似他的名字听來必定如雷貫耳。
「你就是個偷窺狂!」趙曉歌破口大罵,「哦∼∼我想起來了,之前宮里鬧‘鼠仙’,定是你搞的鬼!看你斯斯文文的,怎麼如此變態,連女人的內衣都偷,真是斯文敗類!」
「誰說我偷女人的內衣了?簡直荒謬。你不要一張嘴就把屎盆子往人頭上亂扣。小心污物濺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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