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麼年代了,其實男女之間手踫個手沒啥。
可惜因為人不同,因為環境不同,因為前因不同,王經緯和墨鏡女的感覺就都有所不同了。
王經緯又打了一次激靈,王經緯正準備把自己的手從鋼管上撤下來,不料,那幾個壯漢又發動了新一輪的擠壓。
他們根本無視滿車廂女人的漫罵,而且回擊道︰「叫你他媽的擠我,老子們讓你們知道哥兒幾個的厲害!」
「操,我們天天都是一起坐這趟車的,就沒踫到過敢跟哥兒幾個叫板的。」
「他媽的,壓根兒就是找抽!」
「擠,擠死他們——」
王經緯本來要松開的手,又握了上去,正好把墨鏡女的小手握了個嚴實。
是那樣的縴細,那樣的柔軟,手感真好。
王經緯沒有了笑聲,滿頭冒汗,想盡快把自己的手從墨鏡女的臉上撤下來呢。
不想這時候,王經緯感覺到自己的手上又多了一只手。
王經緯定眼一看,身子前面這墨鏡女把自己的另一只手壓在了自己的手上面。
王經緯崩潰了,不能自拔。局部的反叛地區義旗再度挺舉。
王經緯在自己的心底里給自己開拓︰墨鏡女,對不起了,這不怪我,是你這樣的。
這時,居然又出現了新的情況。
墨鏡女經過努力,把王經緯手底下的那只手掏了出來。
王經緯覺得奇怪,這女人干嗎呢,怎麼不拿開自己手上面的那手,這不是擺明了吃自己豆腐嗎?
墨鏡女,你在想什麼呢?你這麼做意欲何為???
墨鏡女將自己的手放下去了,車窗外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見,王經緯和墨鏡女為了給別人讓地方,本來就坐立在最靠里面的門的位置。
王經緯的高大正把墨鏡女擋了個結實。
王經緯的手心里出著汗,
突然,王經緯全身劇烈地抖了一下,腦袋里嗡地一聲響,眼前幾乎是一黑。
王經緯的局部反叛地區,居然被墨鏡女的小手握了一把。
王經緯的感覺一如中電。
王經緯心中暗喊︰完了,這次真的是抵擋不住門口那幾位壯漢哥的進攻了。我怎麼就這麼悲催呢,前有凶頑地鐵流氓拼命擠踏令哥兒站不穩,後有墨鏡女釜底抽「心」奪命根。哥咋辦呀?
墨鏡女握著王經緯,卻並沒有按照王經緯意識的需要律動,而是撥拉到一邊。
王經緯心底里又嘆息了,這是啥動作,不爽。王經緯稍稍擰了一下自己的雙腿,那里又挺立中央了,墨鏡女再度撥開。
王經緯又再一次重復。
墨鏡女這次將頭轉過來,將臉往王經緯臉前湊。
王經緯看不清女人的眼神,但也湊上前去。
墨鏡女史無前例地咬著王經緯的耳朵︰「你叫你的東西听話點兒,我很難受!」
王經緯的臉實在是比豬都難看了,墨鏡女說話的時候,那溫暖的熱氣掃在他的臉旁,他心潮澎湃。
王經緯想自己也不想讓自己的東西挺呀,可是不挺還像話嗎,正是二十三四的年齡,又服了六年軍役,潔身自好到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這樣的反映是正常的,能怪自己嗎?
王經緯決定抽出自己的手,站到別人那邊去了,必須的,自己也是要尊言,要面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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