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的氣息微微灑落在她的耳側,有寧靜的清香裊裊而來,沁入她的鼻息,那是一種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淡淡的,幽幽的。
她禁不住一顫,被自己的想法給駭住。只是聞到了他身上的一點點香氣,她居然就有這樣要命的想法。
心尖一橫,凌冽地喝斥他,「沒听見剛才杰西卡說什麼嗎?要是你敢再靠近我一分,我就……」
「你就怎麼樣?」他眉微微一挑,竟然得寸進尺地與她完全貼合,「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怎麼還這樣對人家。」
不但如此,他瞬間換上楚楚可憐相,斜眸低垂,狹長的眼楮似是要滴出淚來,完全就是一副弱受小樣兒。
歡歡倒抽一口冷氣。這家伙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勛偷偷瞄了她一眼,她長睫輕顫,面上羞紅難堪,于是變本加厲地蠱惑,「不行,你吃了人家就得負責。怎麼可以吃干抹淨後,還凶人家……人家……可還是個處……」
「什麼!?你,你,你,你是處……」歡歡的嘴角抽了抽。
他不好意思地掩面點了點頭,其實那只指骨修長的大掌下,正漲紅著一張臉使勁憋著笑。
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不要爆笑出聲,他羞答答地回眸,那雙琉璃丹鳳眼里百媚眾生,「歡歡,你說怎麼辦?」
「……」歡歡張口結舌呆滯原地。
一向口齒伶俐的她,竟然找不出任何反駁的理由。當然,盡管她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但絕不相信陳勛這家伙真是個處。她不相信的是她自己,都說喝醉酒的人不是正常人,喝醉酒的女人根本不是人,說不定她真做過什麼出格的事。
這是有典故可尋的,上大學那會兒有一次喝醉了酒,還是雷蕾告訴她說她在女生宿舍的走廊里又是大笑又是跳艷舞的,事後羞得她三天不敢出門!還有一次是為了給隔壁寢室的小桃慶生,她喝高了硬是在小桃的寢室 了一晚上的歌,抽了一晚上的風,害得小桃她們在別的寢室躲到第二天清早。
為了這個,她被套上了個外號,叫「醉酒女神」,估計大的酒店專業學生里百分之七八十都知道她的名號。
所以她把心一橫,說道,「陳勛!要我負責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那狹長的眼楮一瞬間閃亮起來,笑道,「什麼條件?」
「不準把我們之間的事到處宣揚,尤其是在氏!」
他眯眯鳳眼,躲在那長長羽睫下的黑瞳閃過一抹精光。歡歡啊歡歡,就算你是個小米椒也斗不過我勛,乖乖等著被我吃吧。
紅紅的火舌輕輕一舌忝薄唇,頷首回答,「好,我答應。」
卻又無聲無息地,一根手指輕輕挑起她耳邊幾縷發線,如青玉枝般在他的指尖輾轉,纏繞,繾綣,,玩得不亦樂乎……
歡歡僵直了身體,埋著頭不敢亂動,深刻地感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那股危險氣息,續如鼓。
又來了,又來了,那種感覺又來了。
他的動作親昵而又自然,有意無意間釋放著一股低調的魅惑,一點點小動作也能讓她的小心肝被撩撥得輕輕。
這男人顯然很懂得掌握分寸,他一定是看到她面上竄起來的緋紅,輕輕一笑,放下她的發絲。
醇厚的聲音從她額頭上方傳來,「歡歡,既然我都答應了,那你打算對我如何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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