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一逛就是兩個多小時,等她采購完畢超市都快歇業了。
她拎著大包小包的戰利品乘坐電梯到了家門口,拿出鑰匙打開.門,屋里黑漆漆的一片。
看樣子,某某人還沒有回家,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泡美眉了。
歡歡一邊小聲嘀咕,一邊在黑暗中模索著電燈開關,啪地一聲燈亮了。
她月兌掉高跟鞋一抬眸,就赫然看見沙發上端坐著的陳勛!
「啊!」她驚叫出聲,「喂,你怎麼在家也不開燈啊!嚇死我了……」
她一邊拍著胸口一邊抱怨︰「你知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做人嚇人嚇死人啊,真是的……」
他卻沒頭沒腦地拋來一句︰「為什麼電話關機!?」
他的聲音有些冷,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的意味,令歡歡錯愕不已。
隔著玄關處的透明玻璃,這才看清他的臉色竟是一片鐵青,陰雲密布,像是隨時就要電閃雷鳴的暴風雨前奏。
「我沒有關機啊。」她從包包里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沒電了,解釋道,「哦,沒電了。」
轉念又發覺不對勁。耶,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你陳勛又不是我的誰。于是,沒好氣地說︰「我電話關不關機,關你什麼事兒啊。」
撇了撇嘴,氣咻咻地將所有戰利品提進自己的臥室。
一轉頭,駭然發現不知何時他已幽靈般閃進了她的臥室,就站在咫尺之間的地方。
她突然想起昨晚那個香艷刺.激的舌吻,心有余悸地看看面前的他,這個男人渾身上下正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他離她很近,近到他們彼此差不多可以听到對方的呼吸。
他的上身微微傾向她,呼吸直逼她額前的劉海,一雙幽黑深邃的鳳目,如一彎寒潭,正玄寒而肆意地審視著她。
他的目光很犀利,不似往常的逗弄、調侃和火熱,卻更像是一種窺視和探究,直直看進她的心里。
她被看得渾身汗毛直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趕快移開自己的視線,故作鎮定地問︰「干嘛……干嘛這樣看著我?」
他的一雙手始終插在褲包內,這讓她安心不少,至少他暫時不會像昨晚那樣對她上下其手。
她的緊張被他看透,壞心情稍稍收斂了些,直起自己的身體。
然後,望著她的頭頂,終究忍不住問道︰「你心虛了?」
「心虛?」她狐疑地反問。
不知道,不明白,也更不理解,她不偷又不搶的干嘛要心虛?
他勾了勾唇,繼續問道︰「不承認你心虛了?我可是听說今晚有人毀約了哦。」
歡歡懵了,他怎麼知道她臨時放了邱總的鴿子?難道他都看見了?
腦海里迅速閃過許多疑問,沒好氣地說︰「我有什麼好心虛的,那是因為我臨時有事需要處理,不得已才毀約的。」
「那你的事情處理得如何?」他不著痕跡地問道。
「我……」歡歡一怔,頓住了。
心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難道,他說的心虛原是指肖子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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