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曉一听,眨了眨眼楮,吐了吐小舌尖決定不拆穿歡歡的假裝正經,點點頭輕掩房門出去了。
不一會兒,她又折了回來︰「對了歡歡姐,忘記跟你說了。剛剛我給陳勛打電話說起年會的事,他說節目由他出,您就別擔心了。」
歡歡輕蹙眉頭,他的話能信?反正她不信。
冷哼了一聲,氣呼呼地問了一連串問題︰「他一個人上節目?他不是請假了嗎,能行嗎他?那他說沒說什麼節目啊?」
「不知道,反正他說讓您放心。」沈曉曉賊兮兮地笑道,也不知道笑個什麼勁。
好吧,不是有句話說死馬當活馬醫嗎?反正她現在是沒轍了,那就信他一回吧,省得自己整天鬧心。
歡歡頓時覺得自己解決了一件大事。
※※※
邱少澤駕著自己的那輛沃爾沃,緩緩繞過氏老宅往自己的別院駛去,速度極慢,因為他正在打電話。
「我已經回絕了她……嗯……我真是服了,連棄權這樣的辦法她也想得出來……呵呵……」他騰出一只手松了松頸脖上的領帶結,輕松愜意地臉上不再是白日的清冷。
電話那頭的勛哈哈地笑,也被某女的行為給逗樂了︰「是我勛看中的女人,當然不同凡響。呵呵,少澤你回絕的好,我真想親眼看看她當時的表情,一定……很可愛。」
邱少澤被他的用詞給惡心到了,嘴角抽了抽︰「拜托,可愛這個詞怎麼也不能和齊歡歡掛鉤吧?」
「那是你審美觀有問題。」勛在電話那頭呲牙咧嘴地笑。
邱少澤真是無語了,懶得在審美觀這個問題上繼續和他鬼扯,于是轉移話題︰「你那邊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一直這樣請假的話,可能不太好吧。」
「嗯,秦總這邊已經差不多快結束了,沒辦法,我不方便在酒店出現。」勛恢復了正色。
「我知道了,酒店這邊你不用擔心。對了,年會的事你怎麼辦?出席嗎?」
勛知道邱少澤其實是想問,他到底以何種身份出席年會。
心里頓時像是塞滿了雜草般,心煩意亂地長吁一口氣,說道︰「目前我的身份還不能明朗化,所以……」
「嗯,我明白了。」邱少澤點了點頭,心里已經有了明確答案。
掛斷電話後,邱少澤的車已緩緩駛入別院前面的小花園。將車子停在花園里,跨出長腿後,將車門鎖好,他抬頭看了看二樓。
陽台上很安靜,傍晚溫暖的陽光照著幾盆旺盛的花,花葉上剛澆過的水匯聚在鮮亮的綠色葉尖,盈盈欲墜。茉莉、馬蹄蓮、扶桑花,經過一個冬天後正展現蓬勃生機的怒放,花香滿室,嬌艷芬芳。
他笑了笑,想象著母親在陽台上澆灌這些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