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驚呼出聲,害怕他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就這麼進入她的體內,帶著一絲怒氣反駁道︰「你這家伙太可惡了!我又不是故意爽約的,你不是知道今天邱總他啊……」
她不提邱少澤還好,她一提,勛竟然捧著她的臀,深深充滿進去。肋
「誰叫你提別的男人!」他陰沉著一張臉,居高臨下俯視她,桀驁不馴,眼底有一層薄薄的怒氣。
「你,你,你混蛋!」歡歡生氣了,不滿意他的先斬後奏。
這男人還真不是普通的愛吃醋……
勛眯著鳳眼看了看她,說道︰「和我做的時候,還提其他男人的名字?你敢!」
說著,不等她適應,便開始律動起來。
雖然他說的話極其霸道無理,但他的動作極其溫柔。歡歡本就渴望著他,在他技巧的律動下,很快便流下一絲絲的濕.滑。
感覺到她漸漸燃起的情潮,已然開始澎湃,勛便加大了自己的動作,漸漸變得瘋狂起來。
在他激烈的撞擊中,歡歡的敏.感.點一次次被他重擊,她本能地將他吸得更深,夾得更緊。在她火熱的夾緊中,勛更加大力抽.送著。
「歡歡,快!叫我的名字……」
快到達那至高點時,勛耐心引導著她,想要听到她的呼喚,喚起他內心深處更多的欲.望,來幫助他們達到快.感的頂峰。鑊
但他賣力抽.送的動作太瘋狂,歡歡在這樣強勁的沖撞中,大腦無法思考,只能沉浸在歡愉的浪潮里沉沉浮浮,根本無法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歡歡,快!叫出來!叫我的名字!」
他仍舊不放棄,繼續大力地抽.送,猛烈而激昂。
歡歡微微睜開眼,半眯著的一條縫隙里朦朦朧朧地看著他,搖了搖,說不出任何話來。
終于當高.潮來臨時,那一瞬間,歡歡幾乎停住了呼吸,腦袋似乎都充滿了血液,一股莫名的力量驅使著她高亢地喊出來︰「啊……勛……」
于是,激情勃發後,從天堂回到現實,她的雙腿幾乎軟了,麻了,沒有力氣了,仿佛整個人的精力都被抽干了。
懶懶地躺在他的懷抱里,余韻褪去後,漸漸地又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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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前一天,歡歡和勛收拾好了行李箱,決定第二天一起動身回她的老家。
其實,想要和歡歡一起回老家掃墓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肖子墨。當然,肖子墨的想法並不單純,或許他只是做做面子工程,正如他所說的,想要在父母面前演一場戲。
這可就苦惱著歡歡了。
之前的好幾天,歡歡一直想著該如何跟肖子墨說她和勛一起回家的事。
因為她和勛一起回老家,就證明了她已經和他肖子墨分手的事實,那等于告訴大家︰她齊歡歡另有所愛了。
不用腦袋想也知道,像肖子墨那麼心氣高的男人,一定受不了她這樣的先斬後奏,八成會被她氣得走火入魔。說不定,他走火入魔的後果便是又一通胡說八道,萬一在齊媽媽面前將陳勛胡言亂語一番,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她很糾結,不知道該如何跟肖子墨說。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在臨走前的那天晚上,歡歡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打電話告訴他自己的決定。
之後,肖子墨便沉默了。
但奇怪的是,沉默只是片刻,幾秒後他回道︰「好,這件事我知道了。就按你想的去做吧,既然歡歡你都決定了,那我也無話可說。」
這倒把歡歡愣住了。
她沒料到肖子墨會答應她的決定,想都不曾想過他會答應。
原以為,以她對他的了解,他一定會激憤不已地咒罵她,向上次在KTV那樣發飆。
可是,肖子墨的反應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他的回答,听著就是心有不甘,甚至是有點淒涼無奈的,竟然讓歡歡有些于心不忍。
想了想,她又說︰「呃……子墨,我還是會去看望肖伯伯的,雖然我……不是以你女朋友的身份……」
她頓了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措辭,但她卻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電話那頭,肖子墨輕嘆一聲︰「沒什麼,我知道不該怪你。你的決定是正確的,畢竟……長痛不如短痛。」
是啊,長痛不如短痛……
聞言,歡歡便釋懷了。竟然肖子墨能想到這個層面上,說明他已經想通了。並不是怕他糾纏著自己,她只是覺得這樣的結局不至于太傷感,以後即使再見面也不會太尷尬。
掛電話之前,肖子墨問歡歡坐幾點的飛機回去,果然如他所想的,歡歡回答說是中午一點。
因為,明天只有一班飛機是飛往北方的老家D城,時間正好是中午一點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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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和歡歡一起檢查行李箱時,勛接到一通陌生電話。
只需看一眼,就會發現這串號碼很奇怪,不是座機號,更不是手機號。起初,勛並不在意,隨手看了一眼便掛斷了。
過不了一會兒,電話鈴聲又響起來,勛皺眉一看,奇怪,還是那串電話號碼。
通常,騷擾電話是不會這麼契而不舍打了一次又一次,所以,勛直覺不這麼簡單。
他拿著手機,來到陽台。
「連城勛先生,你好。」電話那頭傳來奇怪的聲音。
這道聲音听起來無比可怖,詭異,撕裂般的沙啞從喉嚨里擠出,鬼魅陰森,如果是女人听了,一定會被驚嚇得七魂三魄都飛掉。
但,他是個男人,憑他的直覺,這個聲音是經過處理的。
勛眯了眯鳳眼,黑眸里閃過一絲危險的殺氣。
對方直呼他連城勛……
「你是誰?」他冷冷地問。
「哈哈哈——」猙獰猖狂的笑聲令人不寒而栗。
「我是誰不重要。連城勛先生,重要的是你想不想知道一個關于你父親的秘密。」
「秘密?」勛的濃眉皺得更緊了,片刻的沉默,他唇角一挑,揚眉道︰「如果我說不想呢?」
想讓他上套,這樣拙劣的伎倆他怎麼會上當?他輕哼出聲。
對方見他不上當,鬼魅陰森地說道︰「沒關系,我想你身邊那個和你如膠似漆的女人說不定想要知道。」
聞言,勛慵懶地靠在陽台欄桿上,像一頭獵豹,眯著眼蟄伏著,看似不經意,實則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