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突然想到十五那天在護城河邊的時候,向婉芸的丫環可是會武功的呀,她,身份到底有什麼特殊?而且,那天,她的突然暈倒竟不是簡單的身體不適也有玄機的麼?
今天下午一門心思听冷默言的故事去了,反而是關于向婉芸本身的事跡境況,我倒是給華麗麗的忽略掉了,看來,得好好了解才是。
就在我胡思亂想拼命神游的當兒,向婉芸已經睡著了,呼吸平穩,臉色略顯蒼白,秀眉微皺,似是在睡夢中也極不安穩的樣子。
看來這種這種毒應該不是一兩日的事情了,所以我也不再打擾她,輕輕的拉過薄薄的絲被,覆在她身上,心里想些有的沒的,竟漸漸的也進入了夢鄉……
早晨已來的時候,枕畔早已沒有人,只余一絲清香,那是向婉芸頭發上的香味,很是好聞。
「妹妹醒了?」正當我打著呵欠的當兒,向婉芸已經穿戴整潔婷婷裊裊的推門走了進來,她的手里端著盛滿水的銅盆和洗漱用品。
「姐姐,你起這麼早?」在穆王府里沒人管我,憐香惜玉也知道我貪睡,所以基本上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
「還早?」向婉芸將洗漱用品放到桌子上,走至床前,彎下柳腰,掀開絲紗羅帳,將絲帳挽在金色的掛鉤上。她白玉似的人被絲帳一角裹住,如一塊上等的璞玉被一層朦朧的絲紗所覆,襯得那只愈加晶瑩嬌女敕。
我看了看她的手,心情大好,一把掀開如空調被一般的絲絨被子,笑吟吟的道,「姐姐,打個謎語你猜吧。麻房子,紅帳子,里面睡了個白胖子,打一食品名。」
「你呀……」向婉芸有些寵溺而無奈的捏捏我的鼻子,美艷的臉上含著動人的笑意,仿佛回到了二十一世紀與她妹妹一起打鬧的時候,「再不起床,姐姐要打你了。」
我吐了吐舌頭,朝她作了個鬼臉,「咦,姐姐,要你親自伺候我啊?我有這麼大面子麼?」
向婉芸從她的衣廚里給我拿了套她的衣服,放到我面前,然後走到桌子前,將洗臉的毛巾放到銅盆里,笑道,「你在穆王府里錦衣玉食,我怕我的丫環太過粗魯,怠慢了可就不好了。」然後她眼光突然露出一絲曖昧的光,唇角微揚,狡黠一笑,「要是冷大哥怪罪起來,我可擔待不起呢?」
「哎喲,姐姐,你討厭死了!」我嬌嗔一笑,已穿戴好下了床。明明是想向這個親切美麗的大姐姐撒嬌的,卻是听起來怎麼感覺好像不好意思才嬌嗔一樣?怎麼有種承認向婉芸所說的話的意味啊?
「看你,跟我剛穿過來的時候一樣。」向婉芸嬌笑,整張臉都顯得光彩照人,「領子埋衣服里面了,還有,這披肩,披反了;偌,這絲帶,應該打蝴蝶結的,居然被你打成了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