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和姐姐剛才聊什麼開心的事兒呢,也不叫我!」見凌遲我我沒反應,江萍兒轉變目標,嗲聲嗲氣的撒著嬌,走前一步親密的挽起冷默言的胳膊——冷默言居然沒有拒絕!
感覺這個情景比這座輝煌的大宮殿更具有吸引力,我的目光落到江萍兒挽著的那只冷默言的胳膊上——怪不得他只叫我配合他,原來江萍兒根本就不用「演」啊!肋
這里就是皇宮了,到處是人,到處是眼楮,江萍兒怕就是仗著冷默言不會在皇宮里給他難堪,才敢這麼大膽的佔他便宜吧?
而且她似乎知道冷默言想在別人面前維持「家庭和諧」的心思,反應還真是迅速呢!
雖然剛和冷默言打好商量,但總不能讓我也沖上去挽起他另一只手吧?雖然我一個二十一世紀先進女青年,不在乎與男子有身體接觸,但「親密」的戲碼還沒演過呢,而且這樣也不像樣子。
我只得走近一步,與冷默言並排,雖然沒有什麼親密舉動,但看我們三個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很和諧」的啦!
皇宮正門大開,威武雄壯的朱雀門兩旁立著站著筆直英明神武的待衛,見到冷默言,忙齊齊驅膝,「見過穆王爺!」
冷默言也不說話,任江萍兒挽著胳膊,我們三個一起向大門走去,莫風莫羽留在外間,並未隨行。
進得宮門,可以看到宮里的布局與電視里的皇宮大同小異,是以一條筆直的漢白玉大馬路為中心,向東西兩側展開,偶爾台階,階口立著威嚴霸氣的石獅子,很氣派的感覺。鑊
宮里面屋宇相連,殿數相接,密如蛛網。各種殿樓高偉雄壯,氣勢輝煌,不失皇家的氣派威嚴,設計更是精巧難言,讓人嘆為觀止。
剛進得永華門,我們三人便各乘一頂軟轎,一路過殿,穿過御花園外圍,過正殿,終于進到了處于深宮大內的的後苑。
軟轎在太後的安寧宮落轎,剛落轎便有宮女來掀起轎簾。
「太後,我們進去就是,何苦勞你親自來接?」卻是冷默言最先下轎,幾步走到一個宮裝美婦的面前。
那宮裝美婦約四五十歲的樣子,只是眼里可見歲月的痕跡,臉上卻不留時間的證明。
她著了華美的宮裝,梳著正式的宮髻,雖不言語,周身卻自是流露出無語倫比的高貴。她雖上了年歲,五官依舊無可挑剔,可見年輕時美貌定然過人。
她的身後是兩名垂首俏立的粉裝宮女,雖然那兩名宮女也眉目清秀,氣質清靈,但與那宮裝美婦相比,簡直是螢火相比于日月,天生要比宮裝美婦卑微一般。
有此氣質,有此風華的想必便是那個權傾後宮的女子了。
「小落(萍兒)見過太後娘娘,太後娘娘萬福金安!」我與江萍兒下得軟轎,馬上便走近宮裝美婦前,盈盈下拜。
「不必多禮!」宮裝美婦趕緊伸手攔住下拜的我們,待我們都站好,她才放開我與江萍兒的手,上下的打量著我與江萍兒,當然更多的是打量我。
「言兒好福氣,居然娶了這麼兩個如花似玉的丫頭。」太後笑吟吟的看向我與江萍兒,轉身拉了冷默言的手,欣慰的道,「如今你已成家,哀家總算對得起姐姐的在天之靈了。」
「太後……」看著太後眼中閃過的感傷,冷默言回握著她的手,「母妃去得早,這些年來,你沒少為言兒操心,言兒銘感于心。」
看來冷默言與太後的關系還不錯,因為我看見冷默言看那太後的眼神是我沒見過的真誠安心沒有防備,他全身的稜角都被抹去。而且他的語氣也很誠摯,退去所有偽裝的外表,此時的冷默言給我的感覺如一個普通的男子一般。
「傻孩子,說什麼傻話呢,我要你銘記我做甚?我只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的,你過得好哀家才放心啊!」太後輕輕拍打著冷默言的手背,語氣柔和,有些寵溺的道。
「二哥,你來了?」卻是一洪亮清潤的聲音橫插了進來,回廓轉身出走出一個明黃身影。
欣長的身材被明黃高貴的黃袍襯得愈發飄逸,頭上明晃晃的黃冠刺得人眼生疼,只是,那張精致俊美的五官卻是比那金黃的頭冠更加的炫麗奪目。
濃濃的劍眉下是一雙清若湖水的眸子,映著湖水般的清澈,卻折射著英明睿智的神光。
英挺的鼻子像是能工巧匠雕刻上去的一般,唇角唇型也都完美得無可挑剔,精致的五官組合在一起竟然像是刻意雕琢,卻又像是混然天成,仿佛換一個零件都不能組合成這絕美的畫副一般。
他膚若凝脂,比女子還女敕,嘖嘖,是皇家的血統太過優良了呀?冷默言已經是個尤物了,他的兄弟比起冷默言居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簡直都快趕上林楚風了。
也許只有像太後這麼氣質高貴的女子才生得下來眼前這麼絕色雍容的男子吧?
「萍兒見過皇上,皇上萬歲!」江萍兒已經行過禮,卻只有我震驚于那個男子的美色之中。
「小落,發什麼呆呢?」卻是冷默言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我跟前,居然將他的手搭在我的手上——所以,在他的手踫到我的手的那一刻,我神識歸位!被驚到的!
我慌忙縮回手,彎腰行禮,「小落見過皇上,願皇上龍體安康!」
媽呀,剛才冷默言是來想牽我的手的?不用吧,故意趁著人多表演親密戲呀!那語氣,不用那樣滿含柔情的吧?要不是我素質好,估計現在都不管有誰在場,一定拿看怪物的眼光去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