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便只剩紅袖的事了,等把紅袖的事情解決,再好好琢磨琢磨要不要回現代。言琥濾尖伐.
然而,卻是我才站起身來,突然感覺頭有些重,意識一下子混沌起來,下一秒,我眼前一黑,便重新跌坐回坐位,伏倒在桌子上,昏了過去。
「小落……」向婉芸剛剛關切開口,卻也是感覺意識一下子被抽離似的,「咚」的一聲輕響也伏倒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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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凌亂的像是剛被土匪打劫過的書房,莫風莫羽面面相覷,風向塵笑得風生水起,倒是冷默言面上沒什麼表情,平靜得像一汪湖水。
「哈,果然有個性,沒見過這樣偷東西的,居然都可以讓人從現場猜測到她當時作案的樣子!」風向塵夸張的搖動著手中的羽扇,扇起的幾吹動著他從耳際垂下來的長發,覆在光潔圓潤的額上,顯得異常的瀟灑飄逸,俊美不凡。
「是哦!」莫風略微訝異過後便也咧著唇笑了起來,「王妃還真是……別具一格呢!」
「還真是生怕人不知道她來偷過東西!」看著滿屋狼藉,冷默言冷峻的臉上也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將折在一起的坐墊展放在椅子上抹平,才慢慢坐了上去。
「唉,這王妃……還真讓人……大開眼界啊!」莫羽無語了老半天,也與莫風一般,感覺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詞來形容他們王妃的所作所為。
卻在這時,突然一個黑影一閃,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憑空出現在眾人面前。只見他走到冷默言的書桌前,微頷了首,朝冷默言道,「稟王爺,王妃拿著東西去了流芳軒!」然後也不等眾人發話,又身形一晃,那人便如來時一樣,憑空的不見。
「她去流芳軒干什麼?」冷默言微皺了眉。
「難不成是去找芸兒?」風向塵也微微的訝異,「唰」的合攏羽扇,「我還以為她會直接去找南宮俊呢,這還真出乎人意料!」
「爺,要不要派人去探探?」莫風擰眉的同時建議道誄。
「不用,派人在流芳軒外盯著便行!」冷默言凝思片刻,便搖頭否決,俊美的臉上微微顯出一絲莫名的笑意,她還真是喜歡不按常理出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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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突然慢慢的回到腦中,腦中十分昏沉,卻是依然能感覺到周遭的吵鬧聲,夾雜著幾許焦急幾許關切。
費力的抬起頭,我用力的搖搖沉重的腦袋,堅難的睜開眼,眼前人影晃蕩。
「小姐,小姐,你終于醒來了!」是憐香的聲音,她臉色蒼白,一臉的驚嚇。
「發生了什麼事?」我腦中還沒清醒,呆呆的看著憐香惜玉慘白急切的小臉與她們旁邊幾個美艷的作丫環打扮的女子。
「小姐,我與憐香在馬車上等你好半天都不見你出來……」惜玉急急的道明原委。
原來她二人本來等在門外,等到近中午的時候,流芳軒里有人驚呼向婉芸與穆王妃雙雙暈倒在向婉芸房間,告知了鴇母,鴇母讓人引了憐香惜玉進來。
那小丫環之所以知道我是穆王妃,那是因為在我前腳跨進流芳軒的時候,整個流芳軒便差不多知道了我的身份。
「向姐姐呢?」我突然憶起昏倒時的沉重感,我馬上緊張起來,我與向婉芸多半是中了迷*藥,心中異常震驚。
「向姑娘已經被她的丫環扶到了內間。」憐香長長的吁了口氣,臉上驚悸依舊,「小姐,你與向姑娘怎麼會雙雙中了迷香啊?」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朝憐香翻了個白眼,忙走到內間,卻見向婉芸躺在床上,臉色還算正常,依然未醒。
我忙走到床前,探了探她的額,體溫與呼吸都還正常。
「怎麼向姐姐還沒醒過來?」我馬上急了,問身後向婉芸的丫環。
「王妃放心罷,這只是普通的迷香,于人體並無太大害處,只不過我家小姐身子特殊些,可能沒這麼快醒過來。」說話的是向婉芸貼身丫環,眉清目秀,臉上並不見驚慌——她儼然是那日護城河外初見向婉芸時,向婉芸暈倒從船倉飛奔出來的那個身手不凡的丫環。
「你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稍稍松了一口氣,這個丫環肯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她知道向婉芸身中奇毒之事,她之所以說向婉芸的體質特殊估計是因為身上中了那奇怪的毒。
「今日小姐曾吩咐奴婢們不許打擾,是故奴婢並未進過院子,奴婢不知!」那丫環斂了眉,不急不緩的答道。
我看她眉目,她並不像在說謊,震驚之余我驀想起落日鎖,之前落日鎖握在我手中在,眼下手中卻空空如也。
不顧憐香惜玉和一眾丫環的詫異,我急急走到外間仔仔細細的尋了一遍,馬上驚出一身冷汗——落日鎖不見了!
我雖不知道落日鎖內部玄機,但就冷默言與南宮俊的重視程度,這落日鎖絕不是尋常之物,如今落入誰手?
我心中有些發慌,我拿了落日鎖前來流芳軒,連憐香惜玉都不知道我是來干什麼,是誰,是誰知道我並將我們迷暈盜了這落日鎖去?
「在你們發現我們暈倒之前,有幾個人來過這個院子?」我馬上問向那個神色鎮定的丫環。
「很早的時候蓮兒來過一次,給小姐置吃食來著,後來便只有江公子與王妃你來過。」那丫環沉穩的答道。
我來的時候那叫蓮兒的丫環並不在,肯定不會是她,向婉芸吩咐不許打擾,她不可能布置好吃食之後還一直留在這里。
江書桐?從他的眼楮便可看出他對向婉芸情深意重,絕不會做此事下三濫之事,而且他知不知曉落日鎖一事都很難說,該不是他!
我稍稍沉吟了片刻,眉目凝重,看向那個丫環,誰都能听出我聲音中的質問薄怒,「是誰最先發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