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十八幢,安冬知道,就是靠中心花園邊上那一幢。
拿起小包,扶著這個深醉的女人向前走,安冬覺得文雅幾乎完全倚在了他的身上。她的長發在夜風的吹動下拂過安冬的臉龐,安冬覺得這好象不是拂在臉上,而是撩在他的心上。這麼多年從沒跟任何一個女人有如此的近距離接觸,安冬的心突突的跳動起來。
也許是為了更好的扶著文雅讓她好走路,也許是自己心底里想把這個女人摟在懷里,安冬用一只手扶著文雅的胳膊,一只手摟住了她的腰。
這個女人應該有三十歲了吧,可腰卻還是那麼細,安冬的一只胳膊基本就可以完全箍著她的腰繞個圈。
女人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香味一陣陣的往安冬的鼻子里鑽,再加上被風吹起的發梢不停的在臉上掠過帶來的那種麻麻、酥酥的感覺,安冬的心跳加速起來,他不自覺的把摟著文雅的手緊了緊。
把女人送到家門口,從她的包里拿出鑰匙開門,把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放到沙發上。
「水。」女人說著用手指著冰箱。
安冬從冰箱里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遞過去,女人咕嚕咕嚕地把一瓶水喝干,一歪身子躺到了沙發上。
「文總,文總?」
「嗯?」
「您到床上去休息吧。」
「我,我在這挺好。」女人閉上雙眼就要睡去。
唉,這樣可不行,蜷在沙發上,歪著個脖子,一夜睡過來還不腰酸、背痛、腿抽筋?
安冬清楚的記得,爺爺剛教他隱匿追蹤的時候,自己在爺爺挖的小洞里不吃不喝蹲上一天一夜,再等爺爺來叫他時,整個人都癱了,四肢根本不听使喚。雖然,他現在再保持一個姿勢,哪怕兩天、三天,也可以通過自身運氣調息,可這畢竟只是個普通的女人啊。還是自己把她扶到床上去吧,唉,一個女人,喝成這個樣子,也真夠丟人的。
當安冬把文雅扶到床邊,剛準備放下來時,女人一個趔跐向床上倒去,為了穩住身形,她猛地伸出兩臂抱住了安冬的脖子,毫無提防的安冬和她一起跌倒在床上。
「阿偉,你……你終于回來了,我……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不會的……。」說這話的時候女人眼里明顯有一種痛苦的神色,她急切地抱起安冬的頭,深深地吻了上去。
安冬暈了,長這麼大吻過他臉的只有黑冬瓜,而這個女人一上來就吻住了他的唇,這可是他二十五年來的處子第一吻。
想推開女人,跟她解釋她認錯人了,可女人此時就象一棵纏樹的滕,兩手死死的抱著他的脖子,還伸出舌頭在他的牙齒間用力的頂著。
對女人不能用強吧,況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可安冬實在想不出法子來擺月兌這棵纏樹的藤,如果在格斗中,估計文雅早被摔出不知多遠了。可對女人用強,真不是安冬的性格,算了,哥犧牲一點,便宜你了。
安冬的不配合,使得女人很是著急,她松開手,抱著安冬的一只胳膊道︰「阿偉,我知道肯定是那壞女人勾引了你,我們近十年的感情,你不會丟下我,不會離開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女人明顯醉的很厲害,聲音越來越弱,最後終于放開拉著安冬的手,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安冬模模自己的臉,好燙。好險啦,幸虧自己有點定力,不然還真不知會發生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