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救小孩到現在幾個小時過去了,早過了吃晚飯的時間,兩個人的肚子也確實餓了。安冬把方梅讓上車,把車開到了華府。
「安……」大堂經理剛想叫安董好,安冬使了個眼色,大堂經理也是伶俐人,立即改口說︰「安先生好,兩位?」
「嗯,兩位。」安冬說。
「請跟我來。」大堂經理把兩人帶到一個包房的雅間。
「把你們這最好的菜給我們上一份。」安冬吩咐道。
「請稍等。」大堂經理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喲,安先生看樣是這的常客呀,還過我們就兩人,你點那麼多,多浪費。」方梅說。
「難得請到所長吃飯,應該的。」安冬說道。
「是啊,不吃白不吃,別以為你剛才給大堂經理的眼色我沒看見,我知道你是這的老板,哼」方梅得意的說。
「唉,看樣我是什麼事都瞞不了你。以後我要是在外面想花個心出個軌什麼的,肯定逃不過你的眼楮。」安冬假裝嘆氣地說。
方梅一愣,隨即明白,他還在說著剛才孩子的父母把他們當成夫妻的事呢,抬手就準備揮過去。
「那我不花心、不出軌不就行了麼。」這貨好象很委屈。
嗖,一雙筷子扔了過來,可惜暗器不夠厲害,安冬隨手一抄放在了桌子上。
「唉,做男人難,做女警察的男人更難,花心出軌不行,不花心出軌也不行。」
「找死,」這次不是一雙筷子,是桌上擺好供客人消閑的一盤瓜子。
還好哥有準備,一盤瓜子全兜在了桌布里。
「臭犢子,你還給不給人吃飯。」暴力警花徹底崩潰。
「吃,吃……」看到警花的崩潰相,安冬心里特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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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警官,現在到哪去,我這個免費司機服務到位。」吃過飯,兩個人的關系已得到了根本改善,安冬不禁又貧起嘴來。
「算了,我自己打的走,哪能勞動你安董事長。」方梅心情不錯,也開起了玩笑。
「我們這樣累不累呀,一個警官一個董事長的,叫我安冬或者冬子,他們都這麼叫我,如果你想叫的話,叫一聲冬哥也行。」安冬嘻笑著說。
「冬哥?看似你還沒我大吧。」方梅一哂道︰「你今年多大了?」
「我二十六了。」安冬道。
「幾月生?」
「八月。」
「哪一天?」
「干嘛呀,到底是警察,審問人審問慣了,一上來就查身份證啊?」安冬叫了起來。
「別廢話,問你就答。」方梅說。
靠,又要毛。
「報告政府,我的生日是八月十一日。」安冬站直身子,做了個敬禮的動作,然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嗯?不可能,把你身份證拿給我看?」方梅驚訝道。
「干嘛?真查身份證?」安冬拿出自己的身份證遞過去。
「哈哈……」方梅一陣大笑,把安冬都給笑愣住了。
「你干嘛這麼開心?」安冬問道。
方梅沒有說話,而是彎著腰把自己的身份證給拿了出來遞給了安冬。安冬一看,竟然跟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
「呵呵,我們還真是有緣啊。」安冬說。
「切,誰跟你有緣。」方梅嗔笑著說︰「這叫偶然好不?」
「不管偶然、必然,你都改變不了我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事實吧。」
「這倒是,那算了,我吃點虧,就做你姐姐了,認了你這個流氓弟弟。」方梅說。
「憑什麼?我們一樣大,那你是什麼時辰生的?」安冬問。
「這我可不知道。」方梅回答說。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時辰生的。」安冬說。
「算了吧,直接叫名字。」方梅說。
「行,我叫你梅子,你叫我冬子吧。」安冬說。
「我和你有那麼熟嗎?」方梅狡黠的一笑說︰「走吧,再不走,都趕不上二路汽車了都。」
「趕二路汽車干嘛,我送你呀。」安冬詫異的問。
方梅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把安冬笑的一愣一愣的。安冬可沒看過本山大叔的小品,哪知道二路汽車還有那些個典故。
「走吧,走吧。」方梅捂著笑得發疼的肚子坐上了安冬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