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和童瞳原本是準備去菜市場的,在發現有人跟蹤之後,十一和童瞳轉了個彎向著不遠處的小公園走了過去,早上這個時間段的人並不太多,晨練的人已經回去了,因為是周日,很多年輕人這個時候估計都窩在家里懶床,所以公園里人稀稀朗朗的,為綁架報復提供了極大的幫助。
「就這樣被綁走?」童瞳低聲的問著身旁的十一,雖然興奮的眼楮都亮了,如果身後有尾巴,估計這會都得瑟的搖擺著,一看就知道是這些天當乖孩子當的悶了。
「就是幾個不專業的人,小七,你害怕?」十一有些錯愕的看向童瞳,然後目光落在她微微圓了一些的小月復上,難道是因為有了孩子,所以才會擔心,這些跟蹤的人,手段太拙劣,所以十一才好奇這到底是什麼人派來的。
「我害怕什麼,這又不是我惹來的麻煩,譚驥炎總不能是非不分吧!」童瞳炸毛的叫了起來,可是想想也的確有點窩囊,自己竟然會害怕譚驥炎生氣,譚驥炎都不需要說什麼,做什麼,就一個薄涼的眼神掃過來,童瞳發現自己身體就會不由自主的抖啊抖。
為了證明自己半點不害怕譚驥炎,童瞳手向著耳朵上的精致黑曜石耳釘撥動了一下,聯絡上暗中保護自己的人,一本正經的開口,「跟在後面就行了,我要看看幕後是什麼人。」
十一微笑的看著童瞳,是不是有了牽掛,所以不管做什麼,都會想到對方,小七現在真的變了很多,還有這氣鼓鼓的表情是怎麼回事?瞪著眼,鼓著腮幫,一副我不害怕的模樣,讓十一不由笑著捏了捏童瞳的臉,怎麼像個孩子。
因為童瞳和十一暗中的幫忙,所以當她們走到小公園北面的出口時,一輛面包車嘎吱一聲在緊急剎車聲里停了下來,然後隨著面包車門呼啦一下拉開,兩個男人快速的跳了下來。
童瞳和十一一看不對勁,立刻要轉身逃跑,可是一直跟在她們身後的四個男人卻快速的圍攏了過來,所以沒有任何懸念的童瞳和十一被押上了面包車。
太不專業了!童瞳坐在面包車上打了個哈欠,北面這邊有攝像探頭,竟然一點都沒有注意,車牌也沒有更換,而且坐在後面的五個男人,和副駕駛位置上的人交談直接都是叫名字的,所以即使童瞳和十一沒有防備被抓,過不了半個小時,譚驥炎就能找到她們。
汽車遠離了市區,開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停在了一個廢舊的服裝廠里,工廠倒閉之後還沒有租出去,車間里都是一台一台的縫紉機,角落里還堆了不少的碎片和半成品的衣服,因為天有些的暗,所以開了燈,一盞一盞白熾燈的燈光將車間照的明亮起來。
「老實一點,否則有你們好受的,不要以為老子不打女人!」吆喝著,一個男人威脅的看著童瞳和十一,冷著臉,眼神惡劣,做了這一票就有一萬塊錢,來錢太簡單容易了。
童瞳和十一對望一眼,然後無力的搖搖頭,她們還不夠老實嗎?都配合著綁匪被綁架過來了,甚至沿途沒有喊沒有叫,一點掙扎都沒有,有比她們更加老實的人質嗎?
「老三,這工具都架好了,看來你小子是等不急了。」車間里還有五六個男人,這會看到正在一旁撥弄攝像機的男人,笑著打趣著。
「媽的,你小子不急?不急你這麼早過來做什麼?」將鏡頭對準車間中間的一塊空地上,四周的縫紉機和凳子都被推到了一旁,剛好空出了一塊地,名叫老三的男人看了看攝像機的顯示屏,調節了一下,然後猥瑣的笑了起來,「老子不急,讓你們這些兔崽子先來!」
「這個女人帶走。」為首的一個沉默一點的男人走了過來,沒有那種猥瑣,卻是滿臉的戾氣,看了一眼童瞳,示意她身後的兩個男人將童瞳帶走,只留下十一。
果真是十一惹的麻煩!童瞳笑著對著十一眨眨眼,譚驥炎都說自己是惹禍的苗子,這一下輪到十一了,只是這些人到底是從哪里來的,還有十一到北京也沒有多久,不可能招惹上什麼人,更何況十一如今是顧凜墨的秘書,一般人掂量掂量就會不會傻到去動顧家的人。
然後童瞳就想到了昨天在酒店大堂里遇到的沈源和王月,而且這樣惡毒的報復手法,一看就是女人所為,想到王月面對十一時那樣憤怒又毒辣的眼神,童瞳抿唇笑著,對著十一擺擺手,然後順從的跟著身後的兩個男人離開,看來是十一惹上的情債。
十一也想到了王月,畢竟沈源不會那麼愚蠢的在北京動自己,不管是看顧凜墨的面子還是譚驥炎,沈源都不會犯這樣的傻,可是王月這個嬌生慣養,在a市驕縱囂張的大小姐就不同了,估計憋著一口氣,所以才會想出了這麼一手。
等著攝像機已經打開,鏡頭對準了自己,而已經有兩個猴急的男人按捺不住的直接扯開褲子的皮帶時,十一這才看了看四周,然後目光向著車間盡頭的一個房間看了過去,「在北京這麼囂張,王小姐真的就不怕自己沒有命回a市嗎?」
其實從一開始綁架到現在,十一和童瞳一點都不害怕、慌亂,甚至目光都沒有四處看,順從的這讓綁匪們多少有些感覺到詭異,可是一路上卻也是什麼問題都沒有的將人帶到了這里,而且他們十多個大男人在,難道還會怕兩個瘦弱的女人,這會听到十一開口,他們才算感覺正常了,原來是猜到要綁架她的人是誰了。
王月一直等候在一旁的辦公室里,原本是想要看著十一痛苦嚎叫的慘狀,卻沒有想到十一已經開口點出了自己的名字,而且語調肯定,听起來完全不像是猜測,而是直接肯定是自己動的手。
「看不出你還有點腦子,不錯,就是我找人教訓你!」王月打開門,驕傲的走了出來,斜睨著眼神看著十一,倨傲不已著,雙手環著胸口,冷嘲開口,「現在知道害怕已經遲了,白子瑤,女人要自重自愛,像你這樣下賤的東西,也敢和我搶男人,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貨色!」
童瞳被帶走,卻沒有離開,而是走到了不遠處,拿了一把椅子轉了過來坐著,雙手抵在椅子背上,拖著下巴看著,對上十一的目光,快速的眨眼笑著。
「我和沈源沒有任何關系,而且我現在在北京,在顧氏上班,是顧凜墨總裁的秘書,王小姐動手之前,難道不需要顧及一下顧家嗎?」十一悠然的笑著,姣好白皙的面容,柔和的眼神,完全看不出一點的不安和害怕,從容而平靜的讓人感覺到不妥,可惜在場的人都太過于自信,也許是十一給人的感覺太過于無害。
「顧家?不要說你根本不是顧凜墨什麼人,就算是,我王家會怕一個混黑道的,我是不知道你是有什麼手段能攀上顧凜墨,難道是你在床上特別的放蕩,所以才讓顧凜墨欲罷不能的會看上你這樣賤貨!」王月言語越來越惡毒,在a市這麼多年,她王大小姐走到哪里都如同女王一般,可是唯獨在十一身上丟了面子,所以這個場子,無論如何王月都會找回來。
更何況,王月她是真的不怕,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女人,顧凜墨就算不高興,到時候讓王家出面,不管是賠錢還是賠幾個姿色更好的女人給顧凜墨,這件事就了結了,難道白子瑤真的以為自己有多麼了不起,會讓顧凜墨為了她這樣一個賤人和自己王家的大小姐過不去!
譚驥炎和顧凜墨正打算入手a市,可是這也需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想來這段錄音也算是一個突破口了,十一瞄了一眼不遠處看戲的童瞳,小七還真的是來看熱鬧的。
「還等著做什麼,上了這個女人,錢立刻就給你們!」王月越看十一這樣的平靜,越感覺到憋屈,雖然此刻,她完全是一個勝利者,可是十一不求饒不害怕,反而讓王月感覺是吞了蒼蠅一般的難受,眼神一狠,對著身旁的幾個男人尖銳的斥責著,「快一點,讓我看看這個賤人是不是特別喜歡男人,沒有男人就活不了了!」
十一動手是毫無懸念的完勝,動作迅速的將攝像機的磁卡給拿了下來,詭異的速度,讓在場的人都震驚的一愣,十多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可是對于十一而言卻連當陪練的資格都沒有,不過為了鍛煉自己的身手,十一倒是認真的較量著,可是在童瞳看來這就是單方面的毆打,這十幾個男人根本就是人肉沙包而已。
將車間的門給鎖了起來,童瞳和十一坐在外面的台階上,暗中的人一直都在,也是因為知道童瞳和十一的身手,所以倒還是隱匿在暗中沒有現身。
「連一半都沒有恢復到,出手的時候,力度不夠,速度也跟不上。」十一難得的有些泄氣,看了一眼童瞳,然後無力的看著遠處灰蒙蒙的天空,下過雨的早晨一點都不熱,微風吹過,讓運動了一番的十一感覺到了愜意的涼爽。
「時間太短,還需要訓練,要完全恢復,估計至少得要半年的時間。」童瞳認真的點了點頭,回想著剛剛十一的動作,「韌度還行,力度是鍛煉出來的,速度什麼的,估計是身體各個部位還不夠協調,出拳的時候,下盤不夠穩,這個得重新鍛煉,否則對上高手要吃虧的。」
「這一點我也注意到了,普通人都還行,遇到高手,就不行了,我和譚景御動手的時候,還是輸得多,腦子里想到了,可是動作卻跟不上。」十一也知道這一點,以前的身體是經過訓練鍛煉出來的,手腳和大腦之間的配合已經成了身體的本能,可是換了一個身體之後,卻總感覺有些的跟不上節拍。
「十一,你有沒有听到什麼聲音?」童瞳偏過頭,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車間,因為人都給關在了車間里,還需要譚驥炎和顧凜墨過來,所以童瞳和十一就直接充當了門衛,坐在台階上等譚驥炎他們過來,可是此刻,童瞳隱隱的似乎听到了什麼不對勁的聲音。
听到童瞳的話,十一也側過頭仔細的听著,然後臉色一變,和童瞳對望一眼,剎那,兩個人迅速的從台階上起來,咚咚的向著車間這邊跑了過去,越靠近聲音就大了一點,雖然還是很微弱,不過是個人都知道車間里這會發生了什麼。
王月要找這些人教訓十一,當然,童瞳,王月是不敢踫的,畢竟是譚副市長的女人,所以讓人將童瞳給帶到一旁,而這屋子里的十多個男人,也是王月太惡毒,所以事先都讓他們吃了藥,每個男人都吃了,對他們而言,只不過是辦事的時候更加的盡興,可是在場有十幾個男人,而之前只有十一一個女人,所以王月的心思就是真的惡毒了,這如果真的發生了,只怕承受的一方都會被做死,而王月也沒有打算讓十一活著離開這里。
可是當時十一和童瞳被抓過來時,藥性還沒有發揮出來,所以童瞳和十一也都沒有注意到,在十一將人都給打趴下之後,童瞳和十一就直接鎖了車間的門到外面的台階上坐著等譚驥炎他們過來,可是這會,車間里的男人藥性都上來了,而此刻只有王月一個女人,所以結果可想而知。
「白子瑤,我要殺了你!」王月已經進氣少出氣多,赤紅著一雙眼,光luo著身體,看到十一之後,尖聲的叫了起來,宛若厲鬼一般,而她身上的男人在藥性之下,正瘋狂的動著。
「這是群jiao!」童瞳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yin亂不堪的一幕,然後抓了抓頭,有些不知道要如何處理這樣的狀況。
「不許看,注意胎教!」十一快速的捂住了童瞳的眼楮,總是柔和的臉上也有些的為難之色,頭痛著,說實話,十一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可是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一般而言,王月這樣的挑釁,十一根本都不在乎的。
所以她在打趴下了十多個男人之後,也就和童瞳離開了車間,甚至都沒有順手教訓一下王月,只等著譚驥炎他們過來處理,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十一,我發現你是殺人不見血的。」童瞳對其他男人的身體沒有什麼興趣,尤其是眼前這一幕太過于yin穢,不過一想到剛剛王月竟然這麼惡毒的要對付十一,雖然最後是報復到了自己身上,不過童瞳也沒有多好的想要去救人,如果這不是十一,那是不是真正的白子瑤就在這樣的暴行里死亡,甚至草草的被掩埋,或許是陳尸在車間里,等到腐爛了臭了,被人知道了,才會當做一個查不出的案子束之高閣。
十一皺著眉頭沒有說話,臉色有些的沉重,讓童瞳不由的擔心起來,難道十一感覺對不起王月?雖然說眼前的狀況有些的駭人,而且王月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嘴巴里直接被一個男人的命根子給堵住了,可是童瞳一想到王月那些惡毒的話,便絲毫不同情王月,只是看著十一面色沉重有些的擔心。
「我竟然沒有注意到他們都服了藥,小七,我果真退步了!」十一一臉正色的開口,清和的語調帶著幾分的嚴肅,對于自己的失誤,如果是在行動組,這將是極大的一個危險。
「我也沒有注意,當時我身邊還站著兩個人!」想到此,童瞳也蔫了,她們都是行動組的最優秀的成員,可是安逸的生活,卻讓她們失去了往日的敏銳和警覺,不管是童瞳還是十一都有些被打擊到了,太過于松懈了,太過于大意了。
譚驥炎和顧凜墨過來時,車間里依舊是yin亂不堪的一幕,童瞳和十一搬了兩把椅子一左一右的坐在車間門外,兩個人都在檢討,所以看起來臉色都有些的沉重。
「將人帶出去!」譚驥炎臉色陰沉下來,尤其是看到車間里的一幕,大手直接拉起童瞳,對于讓童瞳看到這樣yin亂的一幕格外不悅,尤其是車間里那十多個在藥性之下,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男人,一個個都光著身體,這讓譚驥炎就更加的不悅。
顧凜墨的臉色就更加陰沉了,在北京,在顧家的地盤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果不是十一和童瞳身手極好,如果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就算顧凜墨和譚驥炎直接滅了王家,可是這樣的傷害也是無法挽回的,所以這讓顧凜墨的臉色也是黑的駭人。
「譚驥炎。」童瞳委屈的瞅著譚驥炎,原本自己不是這麼松懈的,可是譚驥炎將自己保護的太好了,所以才導致自己越來越像是豬一般的生活,所以連最基本的警覺力都喪失了。
想到此,童瞳不由的推開譚驥炎,偏著頭,斜挑著目光打量著譚驥炎,這如果再過十年八年的,估計自己就真的成了豬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身手肯定退步到連個三流小混混都打不過的地步。
十一臉色也不是很好,不管是面對其他人時的柔和,還是面對顧凜墨時的疏離,十一總是面帶著淺笑,溫溫柔柔的,可是此刻的十一也是沉著一張臉,這讓顧凜墨在心疼十一遇到這些骯髒事的時候,又有些的擔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譚驥炎和顧凜墨對望一眼,兩個男人此刻都是滿腔的怒火,只是被壓抑著,畢竟眼前的童瞳和十一更重要,可是看到她們的臉色都不對,譚驥炎和顧凜墨不得不懷疑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情況飛,否則為什麼她們倆的表情都是如此的凝重。
「小瞳?」譚驥炎率先開口,壓下心頭的擔心,大手握住了童瞳的手,雖然目前的狀況是很讓譚驥炎憤怒,可是小瞳應該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可是這孩子為什麼愁眉苦臉著,蔫蔫的不說,看向自己的眼神帶著抱怨,這讓譚驥炎忍不住的往壞處想,是不是發生了自己不知道的意外。
「我沒事。」童瞳搖搖頭,看了一眼譚驥炎,決定從此之後,和譚驥炎保持距離,不能讓自己再這麼墮落下去!將自己的小爪子從譚驥炎的手里抽了回來,童瞳小心翼翼的瞅了他一眼,發現譚驥炎並沒有生氣,這才默默的轉身離開,自己要檢討。
這邊譚驥炎還可以詢問,可是顧凜墨卻連詢問十一的機會都沒有,十一只是淡漠的轉過身跟著童瞳一起離開,這兩個曾經行動組最為優秀的成員都被深深的打擊到了,任何一個微小的大意、疏忽,在任務里都將是致命的危險,有的時候,自己丟了性命還無所謂,如果造成任務的失敗,那造成的惡劣影響是十一和童瞳都不敢想象的,所以比起蔫蔫的童瞳,十一更加的自責,因為她日後是會回到行動組的。
「這些人交給你處理!」看著童瞳離開,譚驥炎臉色直接是寒霜密布,陰霾的駭人,打了個手勢,暗中一個保護童瞳的人快速的現身走了過來,譚驥炎深呼吸著,「事情是怎麼回事?」
事情的經過其實很簡單,被發現跟蹤之後,童瞳和十一進了小公園,順利的讓這些人將她們綁架走,然後在車間里,十一打趴了這些人之後,關了車間的門和童瞳出去坐在外面的台階上說話,然後她們兩個發現不對勁又跑回車間這邊,再然後就坐在外面,直到譚驥炎和顧凜墨過來了。
「你們敢這麼對我?王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今天我受到的,日後我要十倍百倍的還給白子瑤和童瞳!」十多個男人已經被顧凜墨的人都直接給敲暈了扛了出去,終于能松一口氣的王月恢復了一點力量,然後尖聲的叫喊著,詛咒著童瞳和十一。
而譚驥炎和顧凜墨此刻的情緒真的很差,畢竟童瞳和十一明顯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們,而此刻,听到王月這話,譚驥炎和顧凜墨倏地一下被點燃了心頭的怒火,雖然說童瞳和十一的身手讓他們很放心,可是凡事都會有意外發生的,如果說今天一不小心真的怎麼樣了,那麼譚驥炎和顧凜墨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失控的情況之下會做出什麼事,而且王月竟然還在這個時候挑釁。
「將這個女人和之前那些人直接給沈源送過去,帶我的話過去,從此之後,王家有任何人敢踏入北京城一步,不要怪我不客氣!」譚驥炎森寒著眼神,冷冷的看了一眼叫囂的王月,黑色的身影轉身離開,原本就是要動a市,動王家,如今倒是送上門來了!
其實不需要譚驥炎說,顧凜墨也不會放過王家,在北京,敢動顧凜墨的人,這就是等于打顧凜墨的臉,他就算是殺了王月,王家的人也不敢多說一個字,更何況這件事還是王月帶頭弄出來的,所以她絕對是死有余辜。
半個小時之後,沈源在北京的別墅,當看到十多個果著身體的男人,和明顯一看就被人給上了的王月,那滿是的痕跡,還有身上沒有干涸的白液,都讓沈源陡然之間憤怒起來,王月是他的未婚妻,可是被這樣對待,那就等于是打沈源的臉。
「沈源,我要殺了他們!」王月衣不蔽體著,此刻看到沈源,也顧不得身體上的光果,尖叫著,只要自己不死,她一定要殺了那兩個賤女人!
沈源陰沉著臉,怒不可遏著,不過還是快速的月兌了西裝包住了王月,他也沒有想到顧凜墨竟然敢如此的囂張,這樣對待王家的人。
「沈先生,譚副市長說了,以後王家有任何人敢踏入北京一步,就讓對方橫著回去。」帶頭的男人看了一眼憤怒的顧凜墨,直接的轉告著譚驥炎的話,果真是不想活了,竟然動到譚副市長的身上,想當初,譚副市長為了維護童小姐,整個北京城的人都知道,什麼叫做沖冠一怒為紅顏。
「怎麼回事?」沈源錯愕一愣,卻沒有想到竟然是譚驥炎放話出來,畢竟譚驥炎可是北京市副市長的身份,這樣的話,如果說是顧凜墨說的,沈源還相信,譚副市長為什麼突然對王家如此的仇視。
「怎麼回事?」帶頭的男人冷冷一笑,看了一眼沈源,「不過是王家大小姐無法無天,以為這里是a市,竟然帶人綁架童小姐和白小姐,還找了這些禽獸過來,結果聰明反被聰,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告辭!」
沈源錯愕的愣在原地,然後直接將靠在身上的王月給丟在了地上,她竟然敢,竟然敢綁架譚副市長的女人?這個該死的女人,是豬腦子嗎?沈源原本是想要進軍北京的商界,可是如今,沈源感覺自己能活著離開北京就不錯了。
「你們說,這是怎麼回事?」深呼吸著,沈源壓抑下想要直接掐死王月的沖動,然後一腳踢了踢身邊的一個男人,暴怒著,「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事情也真的很簡單,這些人被下了藥,然後當時是王月和他們關押在一起,再然後就成了這樣被送到沈源面前。
「將王月帶進來,這些人給關起來!」沈源只感覺頭痛欲裂著,這根本是王家的錯,王月的錯,不要說今天譚副市長將人活著送回來,就算是死這送回來,王家也只能認了,該死的蠢女人!沈源松了松領帶,然後想到十一,她竟然能一個人打趴下這麼多男人,那個總是自卑卻又清高的白子瑤,竟然如同是一個謎。
怡然園。
「呦,現在惹禍的成兩個了。」斜靠在門口,看著從電梯里走出來的童瞳和十一,譚景御得瑟的笑著,出去買菜結果還能被綁架,讓譚景御都快懷疑童瞳惹禍的因子是會傳染的。
童瞳和十一一路上都在車子里檢討自己的松懈,這會看到譚景御,立刻眼楮一亮,畢竟所有人的人里,譚驥炎雖然身手也不錯,可是畢竟是正規的軍區出來的,路數太過于正統,顧凜墨身手也不錯,可是他師承了好多名教練,可是教授的也都是套路。
可是譚景御不同了,他雖然和童瞳、十一出處不同,可是軍情處和國安部本質上一樣的,訓練上也是差不多,都是真正的殺招,所以急需要磨練自己的童瞳和十一立刻一左一右的直接押著譚景御向著頂樓走了過去。
這一層只有童瞳這一個公寓,頂樓被改造成了訓練房,之前是十一和譚景御訓練,以前的時候,童瞳偶然也會和譚景御在這里過招。
這是怎麼了?莫名其妙著,譚景御回頭看向臉色都陰沉的譚驥炎和顧凜墨,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卻已經被押上了樓頂。
譚驥炎和顧凜墨不知道童瞳和十一到底怎麼了?一路上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好,憂心忡忡著,可是即使擔心,譚驥炎和顧凜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且一回來,童瞳和十一卻將譚景御給拉到頂樓了,這讓譚驥炎和顧凜墨就不懂了。
可是十分鐘之後。
「二哥,救命啊!」譚景御砰的一聲推開門,直接竄到了譚驥炎身後,拉著他的胳膊,這個譚家混世小魔王,第一次被嚇到了。
「怎麼回事?」譚驥炎臉色不悅,壓著對童瞳的擔心,此刻看著身後的弟弟,直接將人給拉了出來,「好好說!鬧什麼!」
「二哥,給子瑤當沙包也就算了,可是小丫頭竟然要和我對打,我有兩個腦袋也不敢那!」譚景御是真的被嚇倒了,和十一打架,說起來也算是訓練,十一的身手和套路和童瞳有很多方面都相似,而且打起來,譚景御也是受益良多,十一自然也是如此。
可是就算給譚景御借個膽子,他也不敢這個時候和童瞳動手啊,她肚子里可是有個糖果,這如果不小心,一腳踹上了,譚景御直接將將脖子洗干淨,然後湊到譚驥炎面前。
譚驥炎倏地一下站起身來,大步向著門外走了過去,小瞳到底是怎麼了?而樓頂上的訓練房是玻璃的結構,木質的地板,外面是一些綠色的植物,看起來顯得格外的優雅。
「譚驥炎!」童瞳正坐在地板上,看到譚驥炎過來了,委屈的跟什麼似地,直接拱到了譚驥炎的懷抱里,抱著他的腰,悶悶的開口,「譚三哥不和我動手。」
譚驥炎無奈的看著懷抱里蔫蔫的童瞳,耷拉著小腦袋,軟著嗓音,怎麼看都有種養了小寵物的感覺,讓譚驥炎忍不住的將人抱緊,大手撫著童瞳的背,「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事,我感覺我退步了,譚驥炎,那些人被喂了藥,我竟然粗心到沒有發現。」童瞳靠著譚驥炎,剛剛看十一和譚景御對打的激烈,童瞳自然也是心癢癢的,然後就看見譚景御見鬼一般慘叫一聲,被十一給一腳踹出去之後,直接連鞋子都沒有穿了,咚咚的跑下樓,然後童瞳這才想起自己這會有了孩子,根本不能亂動。
就因為這個?譚驥炎峻冷的臉龐上表情詭異的抽搐了幾下,一路上,譚驥炎都在想童瞳到底出了什麼事,結果……
「等糖果出生之後,再訓練。」譚驥炎頭痛著,不過幸好沒有出什麼事,大手安撫的拍著童瞳的頭,估計小瞳一直都是驕傲自己在國安部的身手,今天突然發現自己大意了,這才被打擊到了,不過下一次,可不可以先說明情況,否則這樣多來幾次,譚驥炎真的懷疑自己的心髒能不能承受得住。
「嗯。」童瞳依舊有些的悶悶不樂,畢竟她的前半生都是在訓練和任務里渡過的,今天突然發現自己竟然退步松懈到這樣的程度,童瞳怎麼都提不起精神,黏著譚驥炎求安慰起撫模。
而譚驥炎也難得看到這樣怏怏的童瞳,只感覺自己的心都軟了,恨不能將人放到心尖上去疼愛,所以自然也就抱著童瞳黏糊著,說著安慰的話。
十一無聲的退了出去,輕輕的關上門,將安靜的空間留給譚驥炎和童瞳,一下樓卻看見在樓道里抽煙的顧凜墨,白色的煙霧之下,映著顧凜墨沉寂的臉,靠著身後的牆壁,修長的腿交疊著,看起來落寞無比,十一突然感覺到心鈍鈍的痛了起來,如果不是之前去了一趟墓園,十一不知道當初顧凜墨並不是不相信自己,而是因為太在乎,所以甚至不敢去尋求真相。
「有沒有受傷?」看到下樓的十一,顧凜墨將香煙掐滅了,準確的丟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里,目光擔心而關切的看向十一。
「我沒事。」心頭糾纏了兩年的結似乎就這樣解開了,此刻十一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顧凜墨,之前誤會的時候,十一可以讓自己冷漠,讓自己疏遠,可是對上顧凜墨那可以感知到擔心的眼神,便怎麼也舍不得再傷到他。
「這一次去a市和我一起過去。」顧凜墨看得出十一依舊有些的疏離自己,雖然會感覺到心痛,可是因為已經堅定了念頭,所以倒也恢復了一些精神,不再和過去一樣行尸走肉般的活著。
「我……」十一剛要開口,手機卻響了起來,來電顯示的是沈源,這讓十一一愣,接起電話,對于沈源,十一唯一的記憶就是之前離開a市的時候,他在酒店里大方的給了自己一張支票。
「子瑤,是我沈源。」沈源和白子瑤的認識不過是上流圈子里一次打賭,一個玩笑,之後結束了就結束了,沈源也不認為自己會和白子瑤有什麼糾纏,畢竟他是沈氏的總裁,在a市,白子瑤這樣的人想要糾纏自己,那也要看看她有沒有這個資本,就算是她想要向記者和媒體爆料,也沒有一家媒體敢播報出來。
可是沈源沒有想到竟然在北京會遇到白子瑤,而且還是一個完全自己不了解的白子瑤,可是當初因為打賭,自己和白子瑤也不過是認識了兩個月的時間而已,根本談不上了解,當初沈源以為白子瑤只是一個在酒吧端盤子,勤工儉學的大學生,自卑,怯弱,卻又有幾分的清高,這樣的女人,沈源見過很多,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所以根本不會在乎。
可是再次見面的白子瑤,卻如同一塊被開鑿出來的璞玉,清和里透露著一種隨意的優雅,而更讓沈源驚嘆的十一的身手,那被送到自己這里來的十多個男人傷的都不輕,而且口供都招了,都是白子瑤一個人動的手,這讓沈源突然感覺白子瑤真的是一個謎。
「我知道,有什麼事?」十一沒有因為王月的事情遷怒,也沒有因為過去沈源拿自己打賭的事情不高興,當然,更沒有接到沈源的電話而狂喜,聲音柔和而淺淡,只是如同面對一個陌生人而已。
「關于王月的事情,我想和你談談,當然,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真的很抱歉。」沈源是一個聰明的男人,優雅得體,同樣是審時度勢,這個時候,沈源的道歉也是帶著誠懇。
當初雖然拿白子瑤打賭,可是沈源並沒有真的對白子瑤動手動腳,也只是限于牽手,並沒有發生關系,結束打賭之後,也曾答應給白子瑤一筆錢算是補償,所以論起來,沈源還算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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