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連話都懶得听邯麗說,譚驥炎直截了當的趕人,在譚驥炎眼里邯麗真的連個官家小姐的身份都算不上,譚驥炎以前在北京,雖然走的是政途,可是他認識的也都是真正的京城名媛,不管是會玩的,優雅高貴的,還是溫柔可人的,那都是真正名門世家出來的女子,和邯麗這樣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的,更不用說此刻邯麗一身的煙酒味,而且那**果的眼神分明就是誘惑和勾引,更是讓譚驥炎不喜。浪客中文網
「男人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邯麗半點不在意譚驥炎的冷酷,放蕩的笑了起來,直接月兌去了外套,里面就是一件低胸的黑色緊身衣,皮裙,及膝的長靴,顯露出邯麗豐腴的身姿,看了一眼譚驥炎,邯麗越來越感覺到一股子的燥熱,吞了吞口水,濕潤的舌頭在自己的唇上挑逗的舌忝舐了幾下,然後風情萬種的撩撥了一下頭發,看著譚驥炎妖媚的笑著。
「只有我能保證你什麼事情都沒有,不管是得罪了哪一家,你們這些普通人都只有吃不了兜著走的份,要壞掉一個男人太容易了,直接給你捏造一個罪名,將你抓到牢里,判個三五年,你說你還有什麼,監獄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更不用說你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譚驥炎沒有和童瞳在一起的時候,也有不少人想要誘惑譚驥炎,攀上譚家這根高指,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京城世家,譚驥炎也可謂是真正的太子爺,一旦嫁入了譚家,真的可以說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在中國有錢不如有權,有了權力什麼都可以擁有,而譚家可是真正的擁有軍權的家族,而想要攀上譚驥炎的女人其實拿出去也都是非常優秀,駕駛不斐,可是譚驥炎都不曾看上眼,而邯麗也不過是一個市長的女兒,驕橫跋扈,佔據著邯家的關系經商也算賺了不少,可是和京城名媛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看著勾引自己的邯麗,譚驥炎也懶得廢話了,直接走向門口準備打開門將邯麗給丟出去。
可惜看到譚驥炎過來,邯麗妖媚的笑著,直接如同沒有骨頭一般向著譚驥炎撲了過去,想要趁機抱住譚驥炎,畢竟比起邯麗的老公,譚驥炎的身材那可是極好,看的邯麗心里頭是小鹿亂撞著,邯麗老公也是商界子弟,十四歲就勾搭了自己的女老師破了身,然後很是瘋玩了好些年,和邯麗結婚之後,顧忌著邯家所以收斂了不少,但是年輕時候掏空了身體,吃喝玩樂又嚴重,如今人不到三十歲可是有的時候已經不能滿足邯麗了,所以這會借著酒意看到譚驥炎,邯麗就感覺是久旱逢甘霖,心里頭癢的跟貓爪似的。
側身一個避讓,譚驥炎看都不看摔在地上的邯麗,剛打開門的一剎那,譚驥炎突然感覺到了危險,可是他的動作快,門口的男人動作更快。
許煦進了房間,反手關上門,看了一眼譚驥炎,又看了一眼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的邯麗,過分蒼白的臉上表情顯得很是詭異,沒有殺機,也沒有仇恨,許煦看起來就像是被抽去了靈魂一般,太過于冷漠,眼神淡泊的都不像是一個人。
「許煦?」雖然是疑問的語調,可是剛剛許煦將自己避退的動作,讓譚驥炎不得不打起了精神,真正的強者是從外表看不出來的,而許煦也是如此,看起來很是清瘦,臉色是不健康的病態白,可是能讓童瞳和秦清忌憚的高手,譚驥炎穩住心神,倒也是冷靜,鳳眸冷漠而審視的看向許煦,「不知道有什麼事?」
「我不會殺你。」簡單利落的開口,許煦聲音冷淡的沒有一點溫度,音色听起來沒有一點起伏,用沒有什麼焦距的目光看著防備自己的譚驥炎,「我只是想做個試驗。」
「什麼試驗?」譚驥炎沉聲問道,不管面對什麼樣的強敵譚驥炎都不會懼怕,可是看著許煦,譚驥炎竟然感覺後背有點發冷,只要是許煦身上完全看不出一點的人氣,也無法用常理推斷他到底要做什麼,這樣才會讓譚驥炎都感覺有點模不準的危險念頭,一想到在這個小鎮子上竟然能惹上許煦這樣的變態高手,譚驥炎都忍不住的要嘆息一聲,難道真的是自己今年人品不行,犯了太歲。
「你不需要知道,你配合就可以了。」許煦的動作很快,話音剛落下的一瞬間就向著譚驥炎出手攻擊了過去,而譚驥炎也不是弱者,在軍隊那麼多年的鍛煉雖然也淡忘了一些,可是在童瞳的監督之下,譚驥炎後來也都一直堅持鍛煉著,再者譚驥炎比童瞳大了幾歲,所以譚驥炎也注意自己的鍛煉,畢竟童瞳看起來太嬌小年輕,譚驥炎也擔心再過上十年之後,自己會顯老,而童瞳依舊年輕。
許煦的動作快的不像是人的速度,似乎每一招每一式都發揮了人類的跡象,進攻的角度刁鑽至極,攻擊的力度讓譚驥炎擋下許煦的一拳之後,虎口竟然震的發麻發痛,而許煦也沒有不需要思考,似乎閉著眼楮就能進攻,即使在並不寬敞的房間里,卻也招式狠戾,讓譚驥炎防守的也是險象環生。
「我不會殺你。」就在譚驥炎一個後腿要拔槍的時候,許煦再次開口,一手也落在了自己的腰間,冷漠的沒有溫度的目光看著譚驥炎,「你不要拔槍,你的速度沒有我快。」
譚驥炎粗重的喘息著,再一次清楚的明白為什麼之前童瞳那麼的忌憚許煦,譚驥炎的身體素質已經很好了,即使離開軍隊這麼多年,但是如果再丟回軍隊訓練個兩三個月,絕對就能奔赴第一線戰斗,可是譚驥炎氣息不穩,可是許煦卻如同沒事人一般,呼吸的節奏沒有絲毫的變化,這樣詭異的身手,行動組的成員估計也是平分秋色,到底是輸誰贏還是個未知數。
童瞳拔槍的速度譚驥炎知道,太快快到你根本沒有反應,童瞳已經開槍射擊了,所以此刻看著許煦,譚驥炎放棄了拔槍,因為他清楚的明白自己不可能有許煦這麼快的速度。
而就在譚驥炎放棄的一剎那,許煦突然宛若獵豹一般,趁機掠了過來,一手橫劈在了譚驥炎的脖子處,力度之大,讓譚驥炎只感覺眼前一黑,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人已經暈厥了過去。
地上的邯麗已經嚇傻在了門口,吞了吞口水,酒意已經清醒了很多,原本想要偷偷的出去,可是剛發出一點聲音,許煦忽然轉過頭,陰冷的沒有溫度的視線看了過來,邯麗害怕的愣在了原地,一動都不敢動,甚至連呼救都不敢了。
許煦將地上的譚驥炎直接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然後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藥放到了譚驥炎的嘴巴里,藥丸是特質的,入口即化,而許煦又倒出了一顆藥放在手里,轉身走向了癱軟在地的邯麗,將藥丸遞了過去,冷冷的開口,「吃掉。」
不敢有任何的異議,邯麗快速的將藥給吞了下去,許煦面無表情的繼續道,「去床上,月兌掉你們的衣服。」
邯麗根本弄不清楚許煦到底要做什麼,許煦長的其實並不丑,五官甚至可以說是英俊,只是臉色太過于蒼白,身上又沒有人氣,所以才會讓人感覺到一種恐怖的森冷感覺,邯麗扶著牆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床邊,看著昏厥在床上的譚驥炎,突然感覺渾身有股燥熱,也不知道是因為之前喝酒了,還是因為吞了藥丸,不需要許煦再開口催促什麼,邯麗已經自己不受控制的先月兌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的跪坐在床上,然後開始撕扯著譚驥炎身上的衣服。
房間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看不見許煦的身影了,邯麗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嬌媚的紅著,只感覺一把火從小月復之下燃燒到了全身,私密處那麼空虛的想要被貫chuan被填滿,所以邯麗那滾燙的雙手不停的在譚驥炎身上撫模著,似乎這樣才能讓高熱的體溫降下來。
許煦控制了力度,所以譚驥炎暈倒了不到三分鐘就已經醒了過來,睜開眼,鳳眸里有一瞬間的迷惑,藥性已經完全發揮出來了,那種血液沸騰的狂躁感覺,如同一頭野獸在身體里叫囂著需要發泄出來獸性一般,可是只是一瞬間的晃神,譚驥炎卻已經清醒過來,一把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邯麗。
該死的,許煦給自己下的是催情的藥!譚驥炎嘴巴里干的有些冒火,呼吸很是急促,全身都滾燙起來,藥性太過于強烈,所以譚驥炎剛剛即使還昏厥著,可是該有反應的地方已經有反應了,那種急需發泄出來的強烈感覺,讓譚驥炎忍不住的低咒了一句該死的,他實在弄不懂許煦這他媽的到底要做什麼。
「給我……給我……」被推倒在地上的邯麗早已經神志不清了,一手不受控制的在自己身上到處大力的掐揉著,可是自己手上的力度卻並不是舒服,隔靴搔癢一般,讓邯麗難受的扭捏著身體。
太過于強烈的藥性之下,理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邯麗原本就是普通人,喝了酒,更是助漲了藥性,空虛的折磨讓邯麗聲音沙啞起來,自己神志不清的再次要爬到床上。
譚驥炎的清醒也只是一瞬間的,許煦帶來的藥是特制的,幾乎能摧毀人的理智,讓人如同野獸一般只知道發泄,所以邯麗才會兩眼翻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遵從本能的希望可以得到填滿,可是譚驥炎腦子里卻一直留有最後一點清明,雖然邯麗那聲音,那身上的香水味,無一不是最大的誘惑,折磨著譚驥炎最後的理智,而譚驥炎的腿間更是一柱擎天,充血般的燥熱堅硬著,躲避開邯麗的手時,身體摩擦過冰冷的床單,那樣都你那個帶來戰栗的感覺,可以知道藥性有多麼的強烈而折磨人。
許煦並沒有離開,房間是套房,所以他此刻在隔壁的小房間里,靜靜的看著床上備受折磨的兩個人,面容蒼白而平靜,許煦知道這種藥性的強烈,曾經在實驗室里,那些意志強大的試驗品都承受不住藥劑,最後不顧一切的,如同野獸一般的交配,有的是男人和女人,有的是兩個男人,甚至還有一次直接和一條母狗,藥性強大到可以摧毀人的理智,讓人遵從野獸的本能,可是當時實驗的博士卻說人的本能是無限的,藥性再強烈,可是有的人卻也可以克制住藥性,那就是一個人的極限,而只要開發出人的潛能和極限,那麼未來戰士也是很有希望的。
一直得不到滿足,邯麗已經發出了如同母獸一般難耐的叫聲,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在床上摩擦著自己的身體,雙手也不停的在自己的身體各處游移著,可是這樣根本就不夠,邯麗越來越痛苦,越來越難受,嘶啞的喊叫著,本能的向著譚驥炎這邊靠了過來,可是一次又一次被譚驥炎毫不留情的將邯麗給推了下去。
譚驥炎也不好受,他整個人都如同在烈火里煎熬著,身上都是被藥性逼出來的冷汗,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聲音低沉而粗啞,原本冷厲的鳳眸此刻卻時而渙散,時而清醒,折磨人的yu望之下,譚驥炎幾乎在踫到邯麗柔軟的身體時就想要將人抓過來,然後壓在身下狠狠的發泄,可是每一次卻又在最後一刻將邯麗狠狠的推了出去,再次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煎熬和痛苦。
許煦靜靜的看著譚驥炎,那淡漠的目光里緩緩的流動著什麼,似乎有些不明白,又似乎很是滿意,直到邯麗真的控制不住想要出去時,許煦這才將邯麗給敲暈了過去,然後抱起邯麗向著床上走了過去。
不能的感覺到了危險,譚驥炎那渙散的目光里陡然之間迸發出一股凌厲,可是瞬間又消失了,他所以的意志力都用在了抵抗藥性上,許煦再次將譚驥炎給敲暈了過去,然後將邯麗丟在了床上,撿起掉在地上的被子將兩個人的身體給蓋住,藥性很烈,但是持續的時間也很短,半個小時就能過去。
屋子里光著窗戶,開著空調,所以顯得有點悶熱,剛剛邯麗一身的酒氣和煙味,再加上因為藥性控制不住,邯麗最後用自己的雙手發泄了一下,所以悶熱的房間里還充斥著**過後的味道,再加上床上的身影,讓人想要不懷疑什麼都難。
關曜因為擔心邯國亮認出自己來,所以一直到邯國亮離開公安局之後,這才出現,充當免費的苦力跟在童瞳和秦清後面,她們買東西,關曜就在一旁付錢順便拎東西,沒有什麼其他可以買的,所以童瞳就買了點水果,午飯也準備直接就在賓館里的酒店里吃。
「賓館里有水果刀嗎?買了柚子可是沒有水果刀啊。」童瞳感覺這幾天有些的上火,所以買了個柚子準備帶回賓館吃,結果走到賓館門口這才想起來沒有水果刀,童瞳剛還準備開口說什麼,可是當看見房門並沒有合上時,在門縫之間特意夾了面紙擋住了門的關上,童瞳眼神一變,瞬間戒備起來,雖然擔心譚驥炎的安全,但是還是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秦清和拎著水果的關曜也同時表情一變,童瞳已經推開了門,屋子里有著難聞的味道,酒味很重,而**的味道倒是很淡,只是因為房間是密閉的,所以並沒有消失,只是童瞳和譚驥炎的房間,而有**的味道,這說明了什麼?
童瞳深呼吸著,讓自己冷靜下來,腳走在地毯上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而在此走進了幾步之後,靠右邊的大床上被子滑落了幾分,而大床上,譚驥炎和邯麗都在昏睡著,可是露出被子的肌膚是一絲不掛的,任誰看一眼都能明白被子下是什麼曖昧的情形。
這是怎麼回事?秦清和關曜臉色更加的凝重,彼此對望一眼,有些擔心的看著童瞳,雖然知道譚驥炎不可能背著童瞳做些什麼,可是這樣的場面,秦清和關曜都擔心譚驥炎被人給算計了,畢竟房間里拿淡淡的**的味道,是個成年人都知道不久之前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情。
「譚驥炎!」童瞳突然憤怒的低吼一聲,表情顯得很是痛苦,人陡然之間挺著大肚子向著床邊沖了過去,可是就在秦清和關曜想要勸阻童瞳時,童瞳身影還沒有沖過去幾步,卻在瞬間九十度的一個折轉,然後有些臃腫的身影向著小間沖了過去,砰的一腳直接踹開了虛掩的房門,手里已經是她隨身攜帶的手槍,而槍口筆直的對準著小間里的許煦。
許煦也是一愣,似乎並沒有想到童瞳竟然在這樣混亂的情況之下,還能第一時間發現自己藏匿在小間里,畢竟許煦已經將呼吸壓的很低很輕微,可是童瞳還是發現了,這說明她即使看到了譚驥炎和邯麗一絲不掛的在同一個被窩里,但是並沒有絲毫的慌亂和不安,也沒有生氣,她依舊很冷靜,所以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房間里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為什麼?」許煦淡淡的開口,語調依舊平緩,並不在意童瞳的槍口正對著自己,只是很普通的疑惑,似乎真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童瞳會發現自己,為什麼她能這麼冷靜,難道她一點都不在乎那個男人嘛?如果在乎的話,為什麼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睡在一起,她還能這麼平靜呢?
「你他媽的就是個瘋子!」童瞳終于顧不得糖果的胎教直接爆了粗口,憤怒著一雙眼盯著許煦,他還敢問自己為什麼?自己都想要問他到底想要干什麼!
「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能明顯感覺到童瞳的怒火,許煦淡淡的解釋了一句,然後再次將目光筆直的看向童瞳因為憤怒而有些緊繃的小臉,「為什麼你那麼相信他?要知道很多男人在藥性之下都是控制不住的。」
「他不是普通人,再說就算真的控制不住,那也是因為藥性!」童瞳多少還是松了一口氣,將手槍收了起來,太陽穴一漲一漲的痛著,為什麼前一秒自己還在想賓館有沒有水果刀,自己剝柚子,譚驥炎有點上火,可是下一刻,就看到譚驥炎和另一個女人一絲不掛的在床上,童瞳看著許煦,如果不是他身手太好,童瞳真的很想送給他幾顆子彈,世界就清淨了。
「我看過金花和張明在床上的照片,金花很享受,她不是應該痛恨張明嗎?為什麼卻能和仇人在床上歡愛?」許煦再次反問著童瞳,即使說道金花和張明滾床單的事情,他依舊很平靜,並沒有憤怒,似乎七情六欲的感覺都已經從許煦的身手被抽去了,只余下一具沒有感覺的空軀殼。
許煦還記得在一次又一次的實驗里,那些藥性帶來的痛苦,電擊幾乎要將人的靈魂都給摧毀了一般,他熬了下來,並不願意接受實驗,理智上在抵抗著,可是當人將金花和張明在床上的錄像一遍一遍放給自己看的時候,許煦突然感覺沒有了堅持的信念,因為他不知道堅持下來還有什麼意思,可是為什麼其他人卻不同呢?那個男人明明已經被藥性給折磨的幾乎要崩潰了,可是他卻一遍又一遍的推開身上的女人,而眼前的童瞳,為什麼就那麼的冷靜,為什麼就那麼相信那個男人沒有和其他女人發生什麼,為什麼他們之間有讓人羨慕的信任。
和瘋子說道理那是自己腦子抽了!童瞳深呼吸著,再次控制住要殺了許煦的沖動,畢竟眼前的許煦身手太強悍,如果一擊不中殺不了他,反而會讓所有人都遇到危險,所以童瞳只能忍了,直接轉過身去看譚驥炎,雖然知道沒有發生什麼,可是童瞳還是很不爽很不爽!
藥性來的猛烈去的也很快,關曜給譚驥炎重新穿好了衣服,拿過濕毛巾敷上譚驥炎臉的時候,譚驥炎已經清醒過來了,頭有些的痛,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如同被拆了一般,已經痛的難受,讓譚驥炎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人給打了一頓,然後所有的記憶都回到了腦海里。
「秦清?」關曜看著地毯上只蓋著被子的邯麗,有些無奈的看著無動于衷的秦清,邯麗還沒有醒,同樣也是一絲不掛,關曜準備是讓秦清給邯麗將衣服穿上。
「直接丟走廊上去。」秦清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童瞳進去小間之後,門又自動給關上了,隔音效果很好之下,听不見里面到底有什麼,秦清也不敢輕舉妄動,不過還是戒備著,收到關曜的求助的視線,秦清很是嫌惡的看了一眼邯麗,雖然不清楚她怎麼牽扯進來了,可是秦清很不待見邯麗,自然也不願意給她穿衣服。
「她多少是邯梓淵的妹妹,邯國亮也是市長,這樣丟在走廊上影響不好。」關曜有些無奈的開口解釋著,看著面色清冷的秦清,哭笑不得著,如果是個男人,關曜就自己動手給他穿衣服了,畢竟是個女人,關曜多少有些避諱,卻沒有想到秦清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耍小性子,一點都不願意幫忙。
「那就等她自己醒過來,還是說你想要幫忙?」秦清原本只是隨口一問,可是突然眼神銳利了幾分,很是危險的看著一貫都是紳士風度的關曜,他敢給這個送上門的女人穿衣服試試看!
「等她自己醒。」看著秦清那凶狠狠的模樣,關曜忍不住笑了起來,大手在秦清冰冷的小臉上捏了一下,心情很是愉悅,童瞳這會已經從小間里走了出來,門大開著,小間里空無一人,許煦已經通過窗戶離開了。
譚驥炎揉了揉眉心,看著關曜和秦清,眉頭再次皺了起來,目光溫柔的看向走過來的童瞳,卻見她嘟著嘴巴,怎麼看都是不高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