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胡琴和于行剛在大酒店吃了飯,于行的手機就響了,于行嗯嗯嗯的接了一通,就握住她的手,說有要緊事兒,必須趕去。
胡琴懂事,便站了起來。
當她打了的士回家,也不過還沒到九點。屋子里靜悄悄的,沒開燈,揚剛趴在沙發上睡覺,呼呼呼的扯著呼嚕。
胡琴洗了澡,踱到窗口眺望,一下就發現了窗台上有個圓圓長長的東西,在窗外的朦朧星輝中,閃爍發光,逐好奇的拿起來,就這麼簡單。
一看之下,胡琴立刻就辯出這是隔壁崔岑寂常用的「蝶」牌口紅,女人敏感的直覺,讓胡琴控制不住自已鬧將起來,又砸杯子又砸家具的,還撲到揚剛身上死命地揪扯啃咬。
直啃咬得揚剛暈頭轉向的爬起,不知所措。面對老婆聲嘶力竭的追問和握在她手中的證據,
揚剛吱吱唔唔的,完全亂了方寸,惱羞成怒,心一橫,掰開老婆緊緊揪住自已衣領的左手,一拳就打過去……
岑寂見不能拿回證據,乘胡琴只是捂著臉蛋哭泣,忙指著揚剛道︰「打人是錯誤的,你要向胡老師認錯,請求原諒,否則,芳鄰們饒不了你,我們走。」
一面拉著王冠出來回家,心想,先躲過面對面的指責和難堪再說,回來再想想辦法。沒說的,口紅自然是和揚剛縱欲時,從自已拎包中滑出的。
早知道,就該放下拎包再行事。還有,完了事自已還仔細檢查了一遍的……這不是天遣嗎?難道這事該露了?該結束了?
王冠倆口子走後,江山畫自然也不好再呆下去,解嘲般說上幾句,也退了出來。
胡琴哭一會兒,也哭累了,便仍然蜷曲在沙發上微閉眼楮睡著,想著心事,平時間所有的朦朧和猜測,現在全都明朗了。
揚剛與岑寂,確實關系不正常。胡琴原本就是極聰明能干的女孩兒,如果不是因為她內向的性格與脾氣,本不在岑寂之下。
然而,即便再內向再能忍,作為女人,這種事誰又能忍得住?
況且胡琴的財•;貌還在揚剛之上,現在又有了于行。而揚剛與于相比,絕對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即然于行深情的愛著自已,即然揚剛絕情地背叛了自已,這事情應該怎麼辦?就有了明確的答案。
自已才27歲,正是女人成熟與美麗的綻放季節,抓住青春的尾巴,過自已想過的生活,一切都還來得及。
于是,她決定離婚,嫁給于行,做個有錢的行長夫人。主意一旦拿定,胡琴便迅速行動起來,乘揚剛躲藏在小屋子里上網聊天,略略收拾一下,拎著大提包就出了門。
當揚剛打著呵欠從網上下來,重新撲到沙發上一覺睡到大天亮,匆忙爬起時,這才發現胡琴沒在臥室里。
大咧咧的揚剛才發現不妙,感到了事情的嚴重,稍一思忖,立即奔出了房門。
揚剛和胡琴,都是來自另一個遙遠的城市。
二人自由戀愛結婚後,除了雙方和在各自單位的朋友,在本市就舉目無親。然而,這種不光彩的事情找誰說去?
再說了,你一找朋友們商量,人家自然會問個不休,商量豈不成了指責?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