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琴高興的听出,話筒里的江副科很興奮︰「哦,你好你好,芳鄰嘛,我還在念著你呢,有事嗎?」
胡琴期期艾艾的把駕照的事兒講了,未了,玩笑到︰「又勞你大駕行不行啊?也不能讓你白幫忙,明天,我請你喝酒喲,有空無空啊?」
听到心儀的美人兒約請自已喝酒,那邊的江副科興奮得嗓門兒有些顫悠︰「好啊,我正盼望著呢,我也不能白喝你的呀,對不對?駕照算在我身上,晚上就可以給你。」
「晚上?」
胡琴月兌口而出︰「下午要送幼苗回家哩,沒駕照誰敢開啊?」
話筒里沉默了,片刻,江副科答應到︰「好吧,我馬上就去看看吧,拿到了,就打你電話或手機。」
「好的,我等你,等著你耶。」胡琴急忙補上一句︰「芳鄰,軍中無戲言啊。」
下午四點半,幼苗們開始吃晚飯。各個班級穿得漂漂亮亮,小蝴蝶花一般的幼苗們,排著隊,唱著歌,由老師帶著,整整齊齊的向食堂走去。
小柵欄外面的家長們也早擠得滿滿的,你呼我喊的瞧著找著自已的小寶貝,興奮地等待著。
作為助理的胡琴此時心情卻毫不輕松,握著手機在小柵欄後面的草坪上走來走去。因為,直到現在,一下午望眼欲穿的江副科,還沒有出現。
幼苗們的晚飯很快就吃完了,吃完了的由老師領著乖乖地排在一邊等著,等著還沒吃完的小朋友,然後整隊出園。
陸續有老師帶著小隊伍出了園,汗珠開始滾在胡琴額角,豐田就停在草坪旁的小路上,小司機充滿希望的看著打手機的胡助理,右腳輕輕點在剎車和油門上。
江副科的手機是盲音,還是盲音;打他的辦公室電話,響著,無人接……
等候著上車的幼苗陸續來到豐田邊,嘰嘰喳喳的笑著鬧著叫著。
「噢,怎麼不開車門?」
老園長巡察過來,大為不滿︰「讓小朋友們上車呀,小司機,搞什麼名堂?胡助理呢?」,一眼瞅見胡琴,便揚聲叫到︰「小胡,胡助理。」
胡琴忙跑過去︰「什麼事呀?老園長。」
「孩子們怎麼不上車?在外面等,讓家長看見,影響多不好。」,面對老園長的責備,滿月復委屈的胡琴,只好對小司機說︰「開門,開門!讓孩子們上車等。」
然而,江副科還是沒到。
門口忽然喧嘩起來,人群潮水般涌來涌去,家長和孩子們四散奔逃,哭喊聲,慘叫聲彼起彼落。
老園長慘叫一聲︰「快,出事了。」向門口跑去。
胡琴緊跟在後面,一面對正欲下車的小司機叫道︰「你留在車上,照看孩子,听到沒有,保護好孩子。」
二人奔到門口,被滿地的鮮血和尸體驚得目瞪口呆,再也邁不開腳步。
一個高個子的青年人一手持刀,一手挾持著二個幼兒,渾身是血,面目猙獰可怖的站在小柵欄前,聲嘶力竭的叫著︰
「老子不活啦,殺一個抵本,殺二個夠賺,讓周游到這兒來,十分鐘內到不了,這二個小崽子就得死一個,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