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著,她呆呆的猶如木頭人一般,只是看著那長劍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瞧著長劍漸漸逼近,而那女人卻紋絲不動,溢出了一聲沒有絲毫溫度的冷哼,耶律璟的瞳孔沉了沉,衣袖一揮,手中的小石子便以破竹之勢飛了過去。
只是,那抹隨意和散漫,卻讓人覺得本就不情願動這一下。
眼看,長劍就要刺進墨暖心的胸脯,黑衣人不屑的冷笑一聲,然而誰知,就在這時,一陣難以形容的劇痛驀然從手腕襲來,一記吃痛,手不由一松,「 當——」一聲,長劍掉在了地上。
而听到那響亮的一聲,墨暖心的身子一個顫栗,從那恐懼的怔愣中回過了神。
看到黑衣人劇痛難耐的握著手腕,蹭的一下,墨暖心迅速走到了微宗帝的身旁,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皇上,你沒事吧?」
「沒事。」微宗帝有些虛弱的搖搖頭。
見狀,黑衣人忍痛,用左手拿起了地上的劍,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後,目露凶光的道,「今日,我一定要你們兩人死在我的劍下。」
但是,才等他的話說完,一道溫潤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只怕,今日你不能如願了」
話音落,一襲錦色衣袍的耶律月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定在了黑衣人的面前。
望到是耶律月,微宗帝的手捂著胸口,凶狠著神色,「月,將他給父皇生擒。」
「兒臣知曉了。」輕應了一聲,耶律月沒有絲毫遲疑,從腰間抽出了軟劍,和黑衣人過起了招。
一黑一錦,兩道人影交錯在了一起,頓時,刀劍踫撞在一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甚至連摩擦的火花也看的一清二楚。
墨暖心扶著微宗帝,兩人的目光都一瞬不瞬的落在了那兩道人影上。
許是因為手腕受了傷的緣故,黑衣人漸漸處于了劣勢,明顯的有些力不從心,招式減弱了許多。
黑衣人也知他此時他若是不走,硬拼下去,一定會被生擒,所以,他也不戀戰,不再進攻,只是防守著向後撤退,隨後,趁著耶律月一沒有留意,身形迅速一動,從窗戶中躍了出去。
錦色的身形也跟著一動,就在耶律月也要躍身而出時,微宗帝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不用追了,讓暗衛去便好。」
「是,父皇。」頓住了身形,耶律月走到了微宗帝的身側,扶起了他的另外一側,向著床榻走去。
身子在床榻上躺了下來,微宗帝對著耶律月有些虛弱的道,「老十你先侯著,父皇有事一會兒要問你。」
說著,微宗帝有些虛弱的閉上了眼楮,見狀,耶律月和墨暖心一並輕步離開。
走到了寢宮的大殿,墨暖心松了一口氣,眼楮眨動著,贊嘆的舉起了大拇指,「你的武功可真厲害,還有,謝謝你剛才救了我。」
「母後嚴重了。」她有些調皮的舉動讓耶律月有禮的輕笑了一聲,「還好,兒臣趕的及時,母後和父皇幸好沒有意外。」
話音落,他抬起了頭,卻不期然對上墨暖心衣裙滑落,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膚,頓時,耶律月的俊臉微紅,言語都變的有些不自然,「母母後你的衣裙」
順著他的視線,墨暖心望了下去,看到自己的衣裙滑落,頓時大囧,漲紅著臉頰,她干笑了兩聲,手迅速將衣袍包裹在了一起,「那啥,也不知道它怎麼就掉了」
沒想到他的臉會紅成這模樣,完全不像那個極度不要臉的死男人。
可是想起那死男人,她的眉不禁皺了皺,話說,他到底有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