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暖心一怔,循著聲音望了過去,只見一襲明黃色龍袍的耶律月已然站在了她的身側,目光正望著她。
不自然的避開他的目光,她不冷不熱的問道,「皇上怎麼來了?」
經過了昨晚,有些東西始終是不一樣了,她對他的態度再也做不到像從前那樣。
春梅應了一聲,然後退了下去。
雖然是冬天,可柳園卻還是一派的奼紫嫣然,明媚生姿,花香飄動,像是春天一般百花齊放。
「母後,用膳吧。」溫潤著嗓音,耶律月在桌旁坐了下來。
如果,如果有一日,他也能這麼看著她,那該有多好,可她也知道,那只是奢望,只是自己的奢望,這一瞬,她覺得太後娘娘是那麼的幸福
兩道不一致的聲音同時響起,微愣,墨暖心望向了春梅,有些不自然的低下了頭,春梅手絞著身上的衣裙。
對她的話語不以為然,耶律月對著一旁的春梅的道,「還不去傳膳。」
早膳便是在這樣怪異的狀況下進行的,耶律月並沒有怎麼動筷,眸光時不時的落在墨暖心身上,一派溫和,而墨暖心則是吃的一臉香甜,視若無睹。
目光看過四周有些熟悉的景色,墨暖心皺了皺眉,該不會他帶她去的地方是柳園?
耶律月倒也不在意,看著她大口大口的吃著,眼眸中反而有抹輕柔。
「沒用過。」
眉又皺高了一些,她不再猶豫,跨著大大的步子也跟了進去。
想到這里,她站起身子,兩步走到桌子旁,大刺刺的就坐了下去,毫不客氣的便吃了起來,直接視耶律月為空白。
無論她心中怎麼想他,卑鄙也好,無恥也好,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他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就好。
臉色微變,耶律月道,「到了那個地方,兒臣自然會告訴母後。」
這一刻,她心中自然明白,方才,他只不過是將耶律璟當作了誘餌,然後讓她上了鉤。
她的語氣有些淡漠,有些疏離,耶律月自然听了出來,可臉龐上還是無動于衷,「母後用過早膳了嗎?」
而墨暖心卻沒有動彈,依然坐在軟塌上,看都沒看耶律月一眼。
聞言,墨暖心的細牙咬著唇瓣,心中在猶豫,在權衡。
看嗎動還。站在一旁的春梅看著眼前的這幕,只覺得心中有些澀澀的,有些酸酸的。
只陪他過一個生辰便能換得進一次地牢,很劃算,不是嗎?
片刻間,膳食被端了上來,濃濃的香氣在宮殿中飄動著。
「用過了。」
經過了昨夜,她便覺得和他之間再也回不到從前那般的隨意,自然,想說什麼邊說什麼,可以毫無顧忌,多了一抹生疏,多了一抹別扭。
還不等她問出口,他已經邁著腳步踏進了柳園。
「什麼事,說吧。」聞言,她頓住了腳步。
她抬頭,果然看到柳園兩個字映入了眼簾。zVXC。
「在這里同樣也能說,不是嗎?」看著他,墨暖心反問道。
兩人僵持不下,耶律月開了口,「母後難道是想要讓兒臣過去請母後嗎?」
墨暖心自然是听了出來,可卻也毫不猶豫的拒絕,「和皇上過生辰的人很多,不多本宮一個,如果真的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本宮便要回宮就寢。」
話音落,他也沒有再言語,轉身,直接走出了慈雲宮。
「所以朕想和母後一起過生辰。」他的語氣有些小心翼翼。
「有事,兒臣找母後有事。」耶律月也跟著站起了身子。
「如此看來,母後該是沒有用膳,兒臣正好也沒有用膳,母後要不要一起用膳?」
墨暖心跟在了他身後,走的不緩不慢,兩人之間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耶律月徑自問道,「母後能和兒臣去一個地方嗎?」
既然事關他,她又怎麼可能會不去!
直到吃飽喝足後,墨暖心丟下手中的筷子,便站起了身子,「如果皇上沒事的話,本宮便去就寢了。」
望著那抹明黃色的背影,墨暖心忍不住咬了咬下唇,然後跟了上去。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的向前走著。
三日後是他的生日嗎?墨暖心的腳步不由自主的頓了下來。
心中正在胡亂猜想著,他的嗓音卻已然傳了過來,「到了。」
「所以呢?」他生辰,關她何事?
「他的生辰是三日後。」正在這時,他又開口道。
目光中閃過了一道光,耶律月開口,「是關于他的,母後去不去,隨意便好。」
說他的事情為什麼要來柳園?難道,兩者之間還有什麼關聯不成?
還未來的及言語,肚子卻咕咕叫了起來,也著實有些餓了,她沒有必要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不是嗎?
「今日若是母後陪朕過生辰,三日後,朕便準許母後去一次地牢。」耶律月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凝滯了許久,然後輕聲道。
听到從身後傳來的腳步聲,耶律月的眼眸動了動,劃過了一抹嘲諷,腳步不曾停頓。
可她現在沒有欣賞的心情,一點都沒有,收回了目光,墨暖心望著耶律月,言簡意賅,「說吧。」
才一天沒有看到他,她著實也想他了,再說三日後是他的生辰,她還想與他一起過。
「不用,本宮不餓。」墨暖心想都沒想,便直直的拒絕。
「今日,是朕的生辰,一年一次的生辰。」耶律月淡淡的開口。
「有什麼事的話就在這里說吧,本宮還要就寢。」
想到這里,轉身,墨暖心的眼楮對上了耶律月,「君無戲言。」
「自然是君無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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