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的人現在都談論的是這個問題,可自然不會大著膽子到處討論,而是私下不停的議論,畢竟,這可是人人都好奇的問題。
長長的走廊上,兩個年輕的宮女並肩走在一起,手中端著托盤,口中還在不停的說著話。
「喂,你知道太後娘娘懷孕的事嗎?」
隨即再想到,耶律璟中箭時,便是母後將箭取出來的,所以母後懂藥,也是理所當然。
「那碗藥被太後娘娘發現了。」春梅顫著聲道,「皇上,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真的不知道太後娘娘會發現」
听到傳來的聲響,她轉身,卻不預料看到了耶律月,心中微微一驚,她迅速行禮,「奴婢參見皇上。」
「你去給朕查出來,到底真相是什麼。」
打斷了這個話題,紅衣宮女道。
片刻功夫後,穆世林折身走了回來,「稟告皇上,消息有些亂和雜,有些人說孩子沒了,有些人說孩子還在,至于最準確的答案,也就只有太後娘娘和她的貼身宮女才知。」
「我听的可是太後娘娘身邊的侍衛說的,你呢?」綠衣宮女好奇的問道。
而房間中。
「恩。」墨暖心點頭,她就不信,他能忍多久,既然要害她,一听孩子還好,能忍得住才怪,「好了,從現在開始,不要發出一點動靜。」
侍衛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是不能發出一點聲音的。
一時間,她只覺得心有些疼,卻不是撕心裂肺的那種疼,而只是輕微的疼。
「奴婢不知,太後娘娘和藥時,便將奴婢譴了下去,等再召回奴婢時,碗中並沒有藥。」
可是耶律月,到底為什麼要害她?
耶律璟的孩子,的確是不能留!
可他不讓太後娘娘來,太後娘娘卻是已經打定了主意,非要跟來。
溫潤的眉間泛著一絲微微不耐,耶律月打斷了她,「你只管告訴朕,那碗藥母後到底喝了沒有?」
听到春梅這一聲皇上,墨暖心腳下一滑,整個人差點從房上摔下去。
春梅一動不動的坐在床榻上,眼楮不知道望向了那里,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耶律月對她很溫柔,很柔和,而且她心中對他也有好感,似乎還有些喜歡他,所以無論是誰想要害她,她都沒有想到那個人會是他。
「皇上。」
看來,想要知道準確答案,還必須得去找那個宮女。
「我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肯定都是秘密,只有太後娘娘和她身邊的貼身宮女知道,不然誰還能知道,好了,這些事情不是咱們就能看透的,還是少說話多做事,不然被人逮住,就慘了。」
左邊身著紅色衣裙的宮女輕輕撞了一下右邊身著綠色衣裙的宮女道。
「你說的也是,還是趕快干活吧」
「娘娘,要是那人沒來怎麼辦?」壓低了聲音,侍衛小聲道。
紅衣宮女點頭,「我也是听他們傳出來的。」
「等,等一夜,本宮就不信他不來。」對著手吹了一口熱氣,墨暖心也壓低了聲音,今晚她就打算死守一夜,「白天有沒有人來過?」
「自然是知道,這麼大的事情誰會不知道。」紅衣宮女道,「我知道的可不僅僅只有這些,你知道嗎?听說太後娘娘今日喝的藥中,不知被誰放了藏花紅,肚子中的孩子現在都已經沒了。」
「可你說,那孩子到底還在還是不在?」綠衣宮女不禁被繞的有些糊涂了。
他原本溫潤的眼眸不禁動了動,孩子到底是在,還是不在?
「你听誰說的?」
可是今夜他唯獨沒有留意到不一樣的地方,那便是等他的身影才進了房間,隨後便有兩道身影落在了房間上。
侍衛看了一眼非要跟來的太後娘娘,心中可真是心驚膽戰,就怕一個不小心讓太後娘娘出了什麼問題的話,他的腦袋估計也就該落地了。
隨著你一言我一語的,兩道身影也來越來越遠,直到最後看不到。上現便要。
夜色已經很是深沉了,再加上宮女住的房間外根本就沒有守衛的侍衛,所以,耶律月倒不用注意許多。
孩子自然留不得,多留一天,便多一分危險,所以,這件事還是盡快結束為好。
手一動,她輕輕的將房頂上的瓦片撬開,目光望了下去zVXC。
而與長廊隔著花盤的對面,這些話一字不差的落進了耶律月的耳中,听的清清楚楚。
她心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此時,耶律月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起吧,朕交代給你的那件事,做的怎麼樣了?」
「哎呦,你以為就你知道的多嗎?我剛才也听人家說了,太後娘娘並沒有喝那碗藥,孩子還在。」綠衣宮女也絲毫不甘示弱的道。
在御書房批閱著奏折,從晌午一直等到天色漸漸變黑,入了夜,耶律月才換好了衣袍,飛身出了御書房。
聞言,趴伏在房間上的墨暖心硬生生的將自己的唇瓣咬出了一道血痕,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下藥的會是耶律月。
還是不知道,耶律月的眼眸動了動,那母後怎麼會知,那藥便是藏花紅?
「是。」一陣風飄過,身後的穆世林已經沒了身影。
他不要模糊不清的答案,他要最真實,同時也是最可靠的答案!
「沒有,奴才守了一整天,也沒有看到可疑的人。」
她真的沒有想到,更或者說,她就沒有向著那方面去想。
「穆世林。」唇一動,他喚道。
都已經這麼晚了,耶律月來這里干什麼?
春梅搖頭,她的確不知道那碗藥太後娘娘到底喝了沒。Z
可現在最重要的便是,那碗藥,母後到底有沒有喝!
那麼現在,也就只有母後知道那碗藥有沒有喝,看來,他明日該去一趟慈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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