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老頭,你還不趕快看看你徒弟是怎麼樣了,干嘛還呆站在那里!」哈老頭疑惑的看了一眼嘻老頭,一腳踹在了他的上。
「沒什麼好看的,我家徒弟那是那是」嘻老頭竟難得的害羞起來,支支吾吾的。
話說,嘻老頭這模樣看起來可真的是別扭啊,哈老頭按捺住再一腳踹過去的沖動,吼道,「那是什麼?」
兩老頭相互看了一眼,動了動鼻子,他昨晚也不同樣縱欲過度麼,都將他家徒弟弄昏了。
你不也不知道嗎?兩老頭暗暗嘀咕了一聲,卻沒能耐喊出來。
「睡覺睡不好,吃飯吃不香,干什麼都提不起力氣,總像是缺了一些什麼,真的」
墨暖心沒有再問,因為他的大手已經緊繃起來,從他手中掙月兌出來,她懷住了他的腰身,輕輕拍撫著他的背,「會好的」
只覺一道身影從眼前閃過,他家主子已經將太後娘娘攬進了懷中,散發著寒光的眼眸落在了兩老頭身上。
才沒有理會兩個紅著臉的老頭,听到她沒事後,耶律璟的心放了下來,臉龐無動于衷的出了帳篷。
頓了一下,耶律璟的嗓音很是輕,「走了」
輕應了一聲,耶律璟的心中並沒有那麼痛了,只是因為她這一句會好的。
「不冷。」她笑眯眯的搖頭。
「回」耶律璟眸光幽深,丟下一句。
說曹操曹操就來,這邊還正在想著有人要遭殃了,那一旁,兩老頭喜滋滋的和太後娘娘走了過來。zVXC。
「你們不知道她的身子還沒有痊愈,恩?」挑著尾音,他危險而低沉的溢出了一句。
「讓他坐,本王看他能坐多久」眼眸一眯,他唇中溢出了一聲冷哼。
「徒弟,我們也想吃你烤的雞了。」思念過後,便開始流口水了。
「真的嗎?怎麼想的?」退開身子,墨暖心的眼楮狡詐的轉了兩圈,問道。
凌風和琉璃聳了聳肩膀,這下肯定有人要遭殃了。
「縱欲過度,累的。」嘻老頭的眼神亂飄著,而哈老頭也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看著耶律璟丟下幾個字,「悠著點好,悠著點好」
沒有休息,當即便拔營,侍衛們連夜向著城內而去,嘻哈老頭嫌騎馬慢,便先行一步輕功而去,凌風和風景則是騎馬帶隊。
「既是不冷,手怎這般冰涼?」他的語氣又開始不和善了。
差別待遇哦!完全是差別待遇哦!兩老頭一臉的鄙視,只不過是暗暗的鄙視。
而琉璃則是忍不住抽動臉頰,這耶律璟什麼視乎變的這麼肉麻,讓她簡直有些承受不住了,風景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隨後轉身,紅色的衣袍滑過地上的雪,沾染上些許的白。
「還是,你們不知道她有喜了,恩?」嗓音愈發的低沉了。
一直從早上烤到了晚上,兩人還有些意猶未盡,他徒弟的手藝真不是蓋的!
「好。」歡喜的應了一聲,墨暖心將滿臉的灰都擦在了耶律璟的衣袖上。
看吧,看吧,他們多可憐,他們真的好可憐!
她知道他們嘴饞,又特別喜歡吃她烤的東西,便笑著應了下來,于是乎,三人便一起上了山,烤雞,烤鴨,烤魚,只要是能烤的,全部都烤。
聞言,墨暖心忍不住笑出了聲,真是兩活寶,活生生的活寶。
「主子,現在要不要回宮?」凌風問道。
這一出帳篷卻恰好踫到了兩老頭,面露喜色,她沖過去,抱過了嘻老頭之後,然後抱住了哈老頭,「我好想你們!」
他家主子前前後後找了太後娘娘一整天,連個身影都沒有找到,而那兩老頭也連身影都沒看到,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心中一陣的窩心,嘻老頭和哈老頭差點紅了眼,「小美女,我也想你!」
眸光落在墨暖心身上,立時變柔起來,「好好的呆在帳篷中,若是想出去,本王帶你出去,恩?」
馬車中,墨暖心的頭落在耶律璟腿上,臉頰埋在他溫熱的懷中,抱著他的腰身,沉沉睡去。
俊挺的眉微動,他似及其滿意她這樣的回答,薄唇略有弧光,將她的小手攥在了手心中。
「若是再敢帶她出去一整天,本王就把你們吊起來!」
如果當初不是耶律月要對她肚子中的孩子下藥,耶律璟也不會做到這般。
她知道,耶律璟絕對不會殺了耶律月,那麼他去哪里了?
看了一眼已經在對手指的兩老頭,墨暖心笑了一聲,晃動著耶律璟的衣袖,「耶律璟,我這不是好好的麼?」道風輕動。
他們這邊烤的死去活來,而營地的耶律璟已經陰沉了臉龐,有一陣風雨欲來的陰沉。
「興許是我剛才抓了一把雪,冰冷你就捂熱不就好了?」
正在這時,凌風神色匆忙的走了過來,「主子,大皇子趁機宮變,坐上了皇位。」
一切都會變好的,總有一日,都會好的。
對于那個大皇子,墨暖心知道,他絕對不會是耶律璟的對手,只是有一個問題,她已經想問了很久,「耶律璟,那耶律月呢?」
墨暖心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醒過來後,床榻上早都已經沒有了耶律璟的身影,撐起身子,她穿好衣裙,出了帳篷。
那眼神簡直要將他們的身子射穿一般,兩老頭咽了咽口水,身子不斷向後退著,好了怕哦!
沒有理會被她肆虐的衣袖,也沒有理會那些沾染在衣袍上的灰,耶律璟將她勾進懷中,扯動薄唇,「冷不冷?」
琉璃沒有睡,望了一眼兩人親密的姿勢,她有些臉紅。
馬車有些簸箕,時不時會晃動一下,耶律璟總是會適時將腿上的身子抬起,以免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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