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腦袋,墨暖心的腳步一提,便向著宮殿中沖了進去。
她拔腿就沖了進去,可身後的耶律璟卻漸漸眯起了黑眸。
等到墨暖心才從宮殿中出來,便被耶律璟給帶上了馬車,「你現在有喜,不能那麼莽撞,恩?」
墨暖心一想便知道肯定是他剛才看到她健步如飛的跑進了宮殿,不敢言語,也不敢反駁,她乖巧的點了點頭。
他說的很對,肚子中還有孩子,以後,她必須一切都得以孩子為重!
「都帶了一些什麼?」看到她的乖巧,他的話音很是滿意。
「點心,臘梅。」她將要帶去的東西一並攤在了他眼前,讓他看。
梅花點心,還有臘梅都是十哥最喜歡的,他修長的手指拂了拂花瓣,睨著墨暖心,「那朕最喜歡什麼?」
這個問題著實把墨暖心給難住了,耶律月喜歡點心和臘梅是因為他親自告訴了她,可耶律璟用膳時卻從不偏食,每一樣都可以吃,她倒真的有些不知道。
眼楮滴溜溜的轉了幾圈,她討好的抱著他的手臂,轉移話題,「耶律璟,今天的天氣好好哦!」
「果然不知朕最喜什麼」不理會她的討好,他一針見血,「看來有必要讓太監把朕最喜的東西列出來,皇後到時若是記不住」
若隱若現,說話說一半才是最嚇人的,他後面的話戛然而止,墨暖心卻輕顫了一下,隨後笑眯眯的,「會記住的,一定會記住的。」
馬車就要出皇宮時,琉璃喘著氣跑了過來,將手中準備好的包袱一股腦的塞在了墨暖心懷中。
「這是什麼?」墨暖心有些疑惑。
「這里面有披風,還有我準備了一些點心,在路上餓著了就吃點。」不放心的,琉璃叮囑著。
臉頰上的笑又大了一些,墨暖心重重點頭,「我知道了。」
可琉璃卻還是有些不放心,拉著墨暖心的手絮絮叨叨的叮囑著,這一叮囑就是半個時辰後,俊挺的眉抽動,耶律璟睨了一眼難分難舍的兩人,眼眸中劃過了一抹幾乎不可見的輕笑,隨後扯動薄唇,低沉道,「啟程。」
「是。」駕著馬車的侍衛恭敬的應了一聲,琉璃這才被迫松開了墨暖心的手,看著馬車漸漸消失在眼前。
坐在馬車中又百無聊賴,墨暖心除了吃就是睡,要不然就是再看看窗外的風景。
而耶律璟眼前的小榻上卻擺滿了奏折,正在翻閱著奏折,時不時再提筆寫些什麼。
「工作狂。」撇了他一眼,她暗暗嘀咕了一句。
薄唇勾了勾弧度,他手下的筆不曾有絲毫的停頓,這些奏折他要連夜處理完,然後讓暗衛送回宮中,隨後再將宮中緊急的奏折再傳來,如此循環。
經過集市,墨暖心的情緒顯然高漲,一顆腦袋伸出了車窗外,興致昂揚的望著車窗外。
在經過春暖花開的時候,她卻還不知死活的扯住了耶律璟的衣袖,「耶律璟,上一次我就是在那里唱歌的。」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就讓耶律璟陰沉了好看的臉龐,不輕不重的一掌落在了她的臀部上,他將她抱回到了腿上,「朕渴了。」
即便是後知後覺,墨暖心也知道她無意中又踩到了地雷,迅速端起了茶水遞到他面前。
他卻不肯喝,眸光而是落在了她的紅唇上,暗示著她。
「不要吧」墨暖心拉長了聲音,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恩?」他緩緩挑起了尾音。
這尾音一出,墨暖心知道不能再找死了,不情願的喝了一口茶水,然後湊近了他的薄唇,還不等貼近,他狂野的薄唇已經覆上了她的,將茶水勾走的同時,再勾住她的小舌纏綿一番。Pxxf。
一口茶喂的墨暖心的便有些氣喘吁吁了,可某個大爺身子卻慵懶的斜倚在馬車上,好整以暇的等待著她繼續。
認命的又喝起了一口茶水,以同樣的方法將茶水再次喂了過去,呼吸也再一次被人奪去。
滿滿的一杯茶水就這樣見了底,可是仍然有茶水灑了出來,順著墨暖心的下巴流到了胸前。
眼眸一暗,耶律璟如火一般的長舌終于從墨暖心的唇上移開,但卻落在了她的下巴上,舌忝去了茶水,隨後再一點一點的向下移,劃過了頸間,埋進了胸前的柔軟處。
一邊伸手推著他的身子,墨暖心直想撞牆,為什麼連喝個水都這樣?
臨近夜晚,自然是不能再趕路了,停下馬車,尋了一家客棧,兩人便走了進去。
一看到來了客人,店小二上前讓兩人落座,眸光不由自主的在兩人身上多停留了幾眼,美的事物總是讓人不由自主多看兩眼。
坐了下來,墨暖心拿過了單子,還沒有點,那道低沉的嗓音就傳了過來,「涼的,辣的,生的都不許點。」
應了一聲,墨暖心看那個名字好听就轉點那個菜。
而坐在他們身旁的一桌人卻在高談闊論,一桌人圍在了一起,全部都是興致高漲。
「耶律國歷代的這些皇上,你們覺得那個最狠」
「你是瘋了,說這樣的話都敢說,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你的命還想不想要了?」
「你那麼害怕做什麼,這只是我們聚在一起在這里說說,又不是傻子,是不是?」
圍在桌子旁的人也覺得有理,點了點頭,道,「說起這最狠的皇帝嗎,那自然是當今皇上了。」
「我覺得也是。」有人附和著搖頭。
順著聲音,墨暖心看了一眼身旁的那群人,眉皺了皺,而耶律璟的黑眸只是微動了動,並沒有過大的反應。
「怎麼說?」
「還怎麼說?他做的那些事情可都是在眼前擺著呢,你看先是對老皇上不敬,這事都不值得一提,最嚴重的就是當今十皇子,也是他一母所生的親兄弟做了皇上之後,他便心存不服,借兵攻打了十皇子,隨後不是大皇子趁機登上了皇位,但那大皇子也就僅僅只是做了兩天而已,便又被他帶兵打了下去」
「是啊,連親生兄弟都能下得去手,當然是狠,還有我也听說了,他連當今太後都沒有放過,他挾持了太後威脅十皇子,所以十皇子被逼無奈,才會帶兵出城迎戰」
「唉,他雖然沒有殺太後,但肯定也給太後下了毒藥,不然也不會回到宮中才幾日,太後便暴病身亡,听大臣們說,太後歸天時,他更是連看都沒有看一下,可惜一代紅顏,就這樣毀了」
「還有還有,十皇子戰敗,他沒有殺十皇子可不是因為念兄弟之情,而是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周圍人的好奇心可全部都被勾了起來,「什麼秘密,什麼秘密?」
「自然是寶藏啊,你們難道沒有听說嗎?听說微宗帝生前曾留給了十皇子一張圖紙,是藏寶圖,皇上知曉後,便壓迫著十皇子和他去了冰山,找到寶藏後,他也不再念兄弟之情,直接殺了十皇子,想要一人得寶藏。」
茶們們說。「最後呢?結果呢?」
「可是那里的寶藏太多,他又只好返了回來,讓侍衛前去冰山將寶藏帶出來」
「這樣說來,皇上也真夠心狠的,殺兄殺母,可真是冷血無情啊,就是說他暴君,也不為過!」
殺兄殺母,暴君,真是狗屁!墨暖心真想拿桌子上的茶水朝著那桌人潑去,什麼都不知道,竟然還亂嚼舌根!
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桌人,她揚起一抹笑,用一只手拍了拍耶律璟的臉龐,又去拽他的衣袍,「別听他們瞎說,我的男人才是最有情有意的男人!」
唇勾動著,他黑眸中沾染著輕笑,世人的目光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也不會去在意,可她的話,他極喜歡听。
「可是,你們說那寶藏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听說另外兩國,還有些武林人士都已經開始行動了,都向著冰山而去,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是一場惡戰。」
「那是當然,誰都想得到寶藏,但是也的看,誰有得到寶藏的命,不然一個寶藏沒得到,還白白送了性命。」
「是啊,這次去的人很多,到時肯定會有好戲看」
「話說,咱們也去冰山吧,只要能撿一樣寶貝,這輩子可就都不愁了」
「說的也對,明日咱們就開始行動吧,就是從人家指縫中露出來的寶貝都夠咱們了,去不去?」
當即就有人蠢蠢欲動了,「行,明日一早就出發」
反正那麼多人都已經去了,他們不去也是白不去,反正有寶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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