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目光中含著一簇熾熱的火,熾熱得要燒燙了誰。我.
他像豹一樣充滿了野性。
她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慕容佾,你又發什麼瘋……」她眼中又是羞澀又是慌亂,終于要拍打他時,一只手指被他輕輕含住,「錦兒,我很認真。」
他想要她……想要抱著她,吻著她,好好的疼愛她。
他這麼認真她都看不出來嗎?
她的眼里已然有了明亮的濕意,不知為何,失望的道︰「你還要像從前那般不尊重我嗎?」
他如果真的愛她,那麼就不會再傷害她。
可是他現在的行為與以前又有何差別呢?無非只會勾起她對他的恨!
此話一講,慕容佾清醒了,惶恐了,也退縮了。我們的網址
他明白她話中所指,該死的,他怎能忘了因為此事她心中對他還有芥蒂?
他還想再次對她造成傷害嗎?
慕容佾,你是禽獸嗎?
「對不起,情不自禁了。」他忍著緊繃得疼痛的身體,緩緩從她身上退下,聲音很冷淡,如一碗平穩的水,只是眼里那一團火始終散不開,專注,熱情,看得錦兒窘迫的閉上眼楮。
慕容佾轉過身,想離開一下,可是一只小手很快的抓住了他的指頭,他仿佛被電到。
「你又要去哪?」錦兒坐了起來,她靈活的眼眸充滿疑惑和忐忑。
沒有回頭,他微垂著臉,「我去附近走走。」他覺得再在此處看著她,他恐怕克制不住心底那蠢蠢欲動的情愫。
錦兒點頭,無半點猶豫的收回手,對自己很懊惱,奇怪,她這是在干什麼呢?干嘛要問他?他要走便走,與他何干?
她發現她突然變得神經兮兮的。
慕容佾沉了沉臉色,並不說什麼,揚長而去。
陌錦兒,她還真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妖精……
不然,他怎會著魔般的被她牽著鼻子走?
空氣清新,潭水自然,慕容佾一個人走了許久才得到舒緩。
「絲。」輕微的風動聲飄過,風吹過草叢的聲音,很靜很靜。
沉靜如一尊雕像的慕容佾,耳朵微動,雙眼陡然轉去,微微一眯。
若是平常人一定只會覺得是風吹草過,但他,就不同了。
一抹鐵血之笑在慕容佾的嘴角緩緩的勾勒起,手中握住軟劍,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血腥,如一只全神警惕的獵豹。
周圍有人。
這種氣息騙不了他。
很快,很神秘,很危險,一點點向他靠近。
但,這味道怎越來越熟悉?
隨著愈逼愈近,慕容佾的心中也有了底,他卸下防備,挑眉,不用猜了,他篤定了,是鐵血衛,他親手教的人怎會不知?
果不其然。
「主人!」鐵血衛無疑是神出鬼沒的,十個人,悄無聲息的已經從草叢中躍至他身前,紛紛單膝跪地,埋首,眼中金光閃耀,「主人,屬下總算找著您了!」
「主人大難不死,必有厚福!」齊聲,他們尋了一天一夜,今日總算能松口氣了。
慕容佾並不驚訝,淡聲問道︰「沒誰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