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實在是讓她暖到了心里————在這種時刻,在這種情況下。
那種感覺,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那肅殺的眼,那決絕的狠,那冷血的軀殼,在沖到她面前時卻換為一沓溫柔,兩個字,是我。
「你怎麼現在才來……」錦兒顧不得扯動了臉上的傷,又委屈,身體又疼。
她的淚,濕了他胸前的衣裳。
他月兌了外衣將她包住,嬌小的身子被裹得嚴嚴實實。
「是我不好。」眉目微皺,慕容佾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大掌覆上她的背部,心疼的撫模著,「現在沒事了,沒事了,我來了……」
「恩……剛才那個人呢?」錦兒聲音哽咽的就要抬頭看,他卻因為不想讓她看到太血腥的畫面而蒙上她的眼,睨了一眼地上分成兩半的尸體,慕容佾的眉目之間全是暗黑之氣,宛若撒旦,「殺了他都不解恨。」
不三不四,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敢動他的人,這就是下場。
「主人,暗絕門的人正在往這邊來,應該是听到了動靜。」鐵血衛報信。
不提還好,一提慕容佾心中戾氣更重,他的臉色已然黑到了極點,殺意狂飆,冷然決絕的語氣如同十二月的寒風凜冽凍人,「烏合之眾。不過也好,正巧讓本王活動活動筋骨。」
錦兒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臂,水霧聚集在她的眼眶,「不,不要……不要再丟下我一個人了,帶我離開這里好嗎?」
這里,她一刻也不想待。
至于封奕,她會想方設法與他取得聯系,解釋一切。
她此刻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慕容佾低頭看著她紅腫的臉,那雙充滿靈氣的眸里已是空洞、驚慌與淚水,他的心仿佛被一種細碎的痛四面八方的包圍。
留了幾個鐵血衛善後,其余的與他同行,慕容佾打橫抱起錦兒,大步流星的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他要這些人下地獄,不,應該是暗絕門的人,包括封奕。
錦兒今日受得傷與痛,他會讓他們十倍百倍的奉還!
回到杏花塢時已是月上柳梢,夜涼如水。
混著玫瑰花瓣的溫熱水花輕柔的劃過帶著疼意的身體,錦兒安心的閉上眼楮享受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時光。
沐浴更衣之後瘀傷就不那麼痛了,只是雙頰還是火辣辣的腫著。
杏花塢的小廝送來了冰塊,慕容佾將它包在了絲帕里,坐在床邊為她冰敷,「感覺如何?」
她皺著一張臉,表示很疼。
慕容佾垂眉,他很痛恨自己,沒能保護好她!
「我沒事,你別想太多了。」錦兒拿過包著冰塊的絲帕,自己敷著自己的臉,燦爛笑道︰「幸好你趕來了,不過是點皮外傷,不礙事的。」
雖然白天發生那樣的事她還有點後怕,不過現在都好了,她也沒什麼損失,所以她要忘記,再記著也是自己難過。
她的康復力何時變得這麼強了?難道封奕真的改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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