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夏詠荷起身到走上舞台,有一個人的目光始終緊鎖著她,那個人就是南宮景,南宮景眼神灼熱,內心一直在呼喊著何采吟的名字。
夏詠荷優雅地步上舞台,柔聲細語地道︰「詠荷帶來一段琴聲奏樂。」傾身坐于琴前,縴縴玉指在琴上面撫弄著,時而似高山流水般輕柔,時而似飛流瀑布般激情澎湃,變幻多端的琴聲在四周圍流動,在場所有的人都豎起耳朵听著。
南宮景專注地听著,腦海中浮現兩人曾經在一起的美好畫面,夏詠荷為他撫琴,他為夏詠荷舞劍,那是一段多麼美好的回憶啊。南宮景好想回到那時候,好想時間永遠停留在那時候。
待夏詠荷表演結束,眾人拍手叫好。而一直沉默的南宮景,在之前看了那麼多表演都沒有出聲,此刻卻開了口︰「好,精彩之極。」說話的同時,眼神一直望著夏詠荷。
夏詠荷臉稍紅,低著頭,而南宮陽這時起身了,走至夏詠荷身旁,摟著夏詠荷的肩,得意地看向南宮景,道︰「是啊,詠荷表演得實在是精彩,就連皇弟都說好啊。」
南宮景望著南宮陽放在夏詠荷肩上的手,怒火立即涌出,雙手握拳,十分不甘。
西菱國王面帶疑問地看向南宮景,為何剛才自己妃子表演南景王都沒有這麼大反應,現在對于自己的皇嫂,倒是很激動啊。
一旁的花菱更是氣極,忿忿地想著,剛才我表演完,王爺你都沒有這麼稱贊,現在這樣對別的女人說,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氣死我了。
南彩皇一見情勢不對勁,立刻打圓場,笑著說道︰「哈哈,是啊,表演得很精彩。」
西菱國王也從疑惑中回神,附和地道︰「是啊,太子妃的表演確實別具心裁,時靜時動,本王听了心情也仿佛隨之變化,很能帶動氣氛哦。」
南彩皇又哈哈大笑︰「國王,你形容得真是恰好啊。」西菱國王也哈哈大笑。
南宮陽摟著夏詠荷回到位子上,而南宮景接收到南彩皇的目光,也安分地坐下,沒有再僵持下去,不過心里卻還是很生氣,眼楮仍然盯著夏詠荷,而後者則是倚在南景浩的身旁,沒有看南宮景一眼。南宮陽臉上有著掩不住的笑意,眼里閃過一抹狡黠,望著南宮景的表情,心中的想法更深了。
柳瞳一直盯著南景煜的一舉一動,玩味一笑。芸妃也看著南宮景,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里默說著,景煜,你怎麼老是那麼沉不住氣啊。
南彩皇望見芸妃臉上的不安,伸手按在芸妃手上,對著芸妃安慰一笑,芸妃也釋然了,整了整衣襟,恢復原先的可人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