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陽笑道︰「還不錯,怪不得以前生意那麼紅火,這里面的女人沒有一個稱不上漂亮的,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溫柔鄉,也難怪孫久山把這里看的比病根子還重要。」
都已經走進大堂里面,老貓還時不時回頭瞅瞅那幾個身材高挑的迎賓妹子,可見這家伙最近實在是憋狠了,一肚子邪火,禁不住丁點兒撩撥,滿腦子都是牲口思想!——他這小偷一般的樣子,簡直比農村娃初進城或者大光棍第一次看到黃花閨女還要丟人,逗的門口那八個妹子都掩嘴偷笑。
劉伯陽都替他感到害臊,回頭瞪他一眼,笑罵道︰「給老子拿出點兒出息來!沒見過女人嗎?」
老貓反手撓著後腦勺嘿嘿笑道︰「陽哥,門口那八個女的一個個真他媽漂亮啊!早知道咱幫派還有這種地兒,前兩天我還去老龍家擠啥,直接睡到這里多好?!」
崔國棟笑啐他︰「貓哥,你個沒出息勁!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啊?」
老貓耍無賴道︰「咋地!就是想瘋了,我都多長時間沒踫女人了!都快閑出鳥來,忘了咋操了!不行不行,以後你和陽哥都有媳婦,我也得趕快物色個女人!」
三個人正說著,忽然前面迎面走上來一個水靈女孩兒,她兩只玉手輕輕捏住自己衣袍領口,含蓄問道︰「請問你們是……?」
劉伯陽三人回頭看她,瞬間「噌」的一下鼻血上涌,立馬眼珠子都看直了!
這「蜜月天堂」簡直被王海或者他情婦莎姐教成了人間天堂!先前從門口看到八個傾國傾城的妹子也就罷了,眼前這位美女出落的更加水靈動人!她這模樣身材,比門口那些迎賓妹子們還要高出一線!最最重要的是,她穿的也很能取悅男人!
她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絲綿浴袍,有點類似于睡衣那種,胸前連扣子都沒有,只有一條棉絨絨的絲帶纏在腰間。老貓真懷疑如果不是這妹子用縴縴玉手捂住了自己胸口,那件柔軟的絲綿浴袍會不會直接從她身上披落下來,然後露出里面女敕白羊脂一般晶瑩剔透的身子?
這女孩兒看上去年紀不大,至多比劉伯陽大出一二歲,可身材相貌絕對算的上一等一絕色,浴袍下面赤著兩條晶瑩如玉的小腿,一雙不盈一握的粉女敕腳丫連拖鞋也沒踩,直接赤腳行走。她肌膚雪白,玲瓏有致,長發微微挑染,披散肩垂,宛如剛剛出浴的仙子美人,柔和又不失風韻,飄搖而不矯作,不可多得的極品美女!
老貓僅看了一眼就心潮澎湃,這次比他剛才進門時看到那八位妹子還要強烈,直接支起一頂帳篷,滿腦子禽獸沖動,他恨不能立馬把這妹子推倒然後狠狠盡興一番——自己的妞就這麼來了嗎!!
而這位水靈姑娘,貌似剛才不小心听到了老貓最後那一句粗人粗語,她實在忍不住想笑,可覺得那樣很不禮貌,于是只能拼命憋住,一張俏臉都憋成了粉紅,煞是水靈可愛!
「你是誰?」劉伯陽瞥了兩眼發直沒出息的老貓一眼,忍住想要罵人的沖動,問她道。
「我是這里的臨時看堂,你們是來泡澡還是桑拿?有會員卡嗎?請跟我到這邊來一下。」水靈女孩兒說完,就赤著腳丫,轉頭朝大堂正中央的收銀台帶路。
崔國棟道︰「慢著!我們既不是來洗澡的,也不是來桑拿的,是找你們經理有事!她現在在不在這里?勞煩你把她叫出來!」
「經理?」水靈女孩兒驚訝轉過頭,微微蹙眉問道。
「就是你們莎姐!」「經理」只是崔國棟信口說的,他也不知道莎姐在這里是什麼職位,只知道是個管事的。
「哦!」水靈女孩兒一雙清澈的桃花眸子打量三人一番,開口問道︰「你們找莎姐有事嗎?有沒有預約?」
劉伯陽道︰「沒有,她不在這里?」
水靈女孩兒道︰「在!不過在上面午休呢!莎姐很注重養生的,不喜歡被別人打攪,你們如果不是特別急的事……」
「是急事!不然我們三個大老爺們中午跑到這里來干啥?你去叫她吧,就說戰魂堂的人來了,她不敢怪罪你的。」崔國棟道。
「哦!」女孩兒乖乖點頭,戰魂堂這個名字她沒听說過,不過一听也知道是個沾黑的勢力,難道跟剛剛罩上這里的那個少年幫有關系?她絲毫不敢怠慢,果斷赤著腳丫,順著收銀台後面一個香木樓梯上了二樓。
不一會兒工夫,樓上下來便走下來一個女人,剛睡醒的樣子,頭發稍顯懶散披散在肩上,臉上有尚未清醒的倦容,劉伯陽單看她從上而下那雙美腿,就知道這也是一位顛倒眾生的禍水級美女,論及漂亮程度,跟她身後那個水靈女孩兒是一個級數!只不過後者屬于清純水靈類型,而她屬于妖精嫵媚那類,各有千秋,各擅疆場!
劉伯陽不得不佩服王胖子的艷福,那麼大一坨肥肉竟然還能騎上這種極品女人,真應了那句好事者讖語,天下好逼十有都給狗草了。
莎姐一身裝束妖嬈的很,有點像劉伯陽的恩人紅珊瑚,氣場和味道也是近乎相同的,唯獨不同的是顏色。紅珊瑚喜歡一身紅,而這位莎姐上身則穿了一件黑色的皮裝,黑皮的小夾克沒有系扣,里面是一件低胸緊身白背心,一對大豐盈呼之欲出,那溝壑足以搶殺所有男人的視線!下面是一條超短黑皮裙,雪白縴細的小腿下,玉足上套著一雙黑色小皮靴。
「你說誰找我?」莎姐的語氣听上去有點不耐煩,任誰被攪了好夢,心情都好不了,她一邊下樓一邊回頭對著那個上去喊她的水靈女孩兒問道。
那女孩兒顯然很怕她,頭也不敢抬,雪白玉指指了指站在下面的劉伯陽三人,說道︰「就是他們,說是什麼戰魂堂的人!
「戰魂堂?」莎姐一听這話,兩只伸到後面捋順頭發的玉手猛然停下動作,因為她忽然記起了什麼,頓時臉上倦容和慍怒之色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如沐清風的輕笑,盈盈下樓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