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服務員直接傻眼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樣喝酒,這可真是貨真價實的蠻子啊!
只見包廂里居中坐著的那位,一張臉恐怖的嚇人,一道斜著的長長刀疤,直接劃過了他的臉,差一點就把眼楮扯碎了。讀看看)眼下他剛把自己第三根手指給割破,用力擠出一大串血滴,倒進杯子里,看見美女服務員進來,便把手指放進嘴里吮了吮,直接大剌剌的招手笑道︰「來!妹子,你來的正好,過來跟爺喝一杯,嘗嘗爺的‘血酒’,不收你錢!」
美女服務員當然嚇壞了,趕緊賠笑搖頭道︰「不、不了!幾位大哥,我是來給你們添菜的,您們喝就好!」
說著她就小心翼翼的端著盤子走上來,可刀疤臉男人卻冷笑一聲,借著酒勁搖搖晃晃站起來,旁邊有個金絲眼鏡男人拉了他一下,他卻不耐煩的一手拂開,然後橫倒豎歪走向美女服務員,那美女服務員俏臉都白了,倉皇後退,嘴里說著︰「大、大哥,別……」
可沒等退幾步,就被刀疤臉男人伸手蠻橫的捏住了雪白下巴,刀疤臉極盡猥瑣的半眯著眼楮笑道︰「咋,咱爺們讓你喝杯酒,這麼不賞臉啊?看不起哥啊?」
「不不,大哥,其實,其實是我不會喝酒……」那美女服務員趕緊求饒。
她想掙扎,可力氣哪有刀疤臉男人的大,刀疤臉男人咧嘴一笑,猛的一把就將她拽進了懷里,美女服務員一不小心就看到他胸膛上果露出來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傷疤,嚇的陡然出驚慌尖叫,刀疤臉男人笑道︰「呵呵,妹子別怕,這是哥想戒煙的時候,控制不住抽一根,就燙一下,咱這不是牛皮癬,不會傳染給你,該親近還是能親近滴!」說著,他非常狡猾的在美女服務員那滑女敕的大腿上模了一把,放到鼻子上一嗅,笑道︰「真香!」
美女服務員終于惶恐的不行了︰「大哥,請你放尊重點兒,你再這樣無禮,我可就要叫人了!」
「呃?叫人?」刀疤臉男人夸張的愣了一下,然後轉頭笑道︰「兄弟們,她說要叫人,咋辦捏?」
「哈哈,狼哥,辦了她個裝五作六的,咱就喜歡听美女叫,叫的越大聲咱听著就越刺激!」
「狼哥,先扒了她!兄弟們都喝得差不多了,上盤‘大菜!」
听著那群「惡霸」囂張的起哄,美女服務員想哭的心都有了,可只听刀疤臉狼哥回頭對著他們笑罵道︰「六子,上你娘的大腿啊!咱們現在出來辦事,要斯文,斯文你懂不?就算真要扒,也要讓我妹子自己扒,咱們看著樂呵……」
「啪!!」的一聲,他話還沒說完,臉上直接挨了一巴掌,只見那美女服務員紅著眼楮扇了他一下,扭頭就跑,可誰知狼哥反而笑的更歡了,模了模自己的臉,用舌頭一舌忝,「真他娘的香!」
順手抄過桌子上的血酒,幾個箭步追上去,一把抓住那美女服務員的手把她拽回來,「妹子,你還真有勁兒啊,呵呵,哥哥就喜歡你這樣的,這杯酒不喝也得喝哦,這是你哥哥的血,浪費了多可惜。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說完直接按住酒杯,往她嘴里強灌……
「非禮啊!!」
正當這層樓的男值班經理上樓巡視的時候,忽然听到「汀香園」包廂里傳出這麼個聲音,于是趕緊喊了幾個人沖過去,推開門喝道︰「怎麼回事兒?!……你、你放手!!」
——
市西中海別墅,劉伯陽剛剛習慣了自己的新家,難得心情大暢,正準備帶著眾兄弟們和美女們一起去附近郊外燒烤,忽然崔國棟接到電話,听完情況,他臉色很快就陰沉下來,對劉伯陽道︰「陽哥,是市北那邊打來的,‘皇天’大酒店有人找事兒,把包廂砸了,扣了一大幫人,要我們過去看看!」
楊林微微皺眉,想了想道︰「陽哥和我都是剛剛出院,這種小事安排幾個小弟過去看看就行了,沒必要親自跑一趟。」
崔國棟道︰「二哥,我看這事兒沒那麼簡單,那幫人肯定是故意砸場!好手不少,十幾個保安都放趴了一片,還扣了個女服務員,那個帶頭的放出話來,讓咱們過去領人!」
「干他娘,敢惹到老子們頭上來,陽哥你不用去了,我過去看看,什麼人敢牛成這樣!」老貓大罵道。
劉伯陽和楊林對視一眼,只看對方的眼神,就知道彼此又想到一塊兒去了,劉伯陽道︰「不用了,還是我們都過去看看,今天的燒烤先取消,以後有機會再補上。」
留下一群美女在家,劉伯陽帶著眾兄弟們趕往市北。
等到了「皇天」酒店的時候,現里面一切如常,普通客人們好像並不知道上面的高檔房間里生了什麼事,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樣子。
在眾食客詫異的目光中,劉伯陽直接帶人上了樓,現其他包廂也都是毫不知情的樣子,而唯獨「汀香園」周邊那幾個房間,似乎听到了聲響,有不少食客都偷偷的跑了出來,躲在遠處觀察「汀香園」這邊的一舉一動。
「汀香園」包廂門緊閉,里面並沒有傳出多大的聲音,但隱隱有種冷沉壓抑的氣息籠罩內外,似乎里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開門!」劉伯陽道。
虎子沖上去一腳踹開門,劉伯陽一眼就看到那里面坐著的狼哥等人,個頂個都很囂張。而包廂角落里戰戰兢兢蹲了個女服務員,頭都被酒淋濕了,地上還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保安,打電話的應該就是那個領班經理,此刻一張臉已經嚇白了,冷汗涔涔,轉頭一看到劉伯陽等人來到,終于看到了救星!
而在門被打開的一剎那,狼哥老姜一群人也都把目光鎖定在了為的劉伯陽身上,幾乎是一瞬間的事兒,他們就感受到了劉伯陽身上那股冰冷的氣場,以及他那冰冷的眼神!
狼哥眉頭微微挑了挑,與老姜互相遞了一個臉色,渾若不當回事坐直了身子,眼皮不抬,搖晃著手里的血酒杯,似乎地上的那些人根本不是他打的,他只是個沒事人一樣。
隨著劉伯陽帶著人走進來,那值班經理一下子就猜出了劉伯陽的真實身份,嚇的腿腳軟叫道︰「陽哥,我……」
「沒你們的事了,帶著他們都出去。」劉伯陽淡淡道。
「啊?」那值班經理愣了一下,隨即趕忙點點頭,這才扯起地上被打的保安們,一起苦著臉走出去了。很奇怪的是,那些保安雖然被打的傷痕累累,但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干淨的,也就是說,狼哥那群人並沒有往他們臉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