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肖崇山這般坦然就承認了,倒是那雲豪書心頭咯 一下,暗道不好心想︰「有著師兄弟關系,說明至少有著師父甚至是師門,而按照當初得到的消息,這肖崇山的師門恐怕就是掌管這十萬里方圓的昆洞宗那可是讓所有修仙者仰望的存在若這二人真是昆洞宗弟子,那麼那件事可可就有些棘手了,不如再試探一下」
心頭有了主意,雲豪書臉上掛起一個苦笑來,道︰「肖道友誤會了,我雲家雖然消息靈通,卻也不敢監察過往同道,只是今日我那無法無天的佷子與貴師弟起了小小沖突,這才知道這位李道友的存在這第二件事便是來登門賠罪的,是要順道感謝李道友手下留情啊」
李一鳴到場也沒說過一句話,但這等情況明顯是要他開口了他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今日之事不過是誤會罷了,雲道友不必提什麼登門賠罪的」
雲豪書乃是一國王爺,見過的人不知凡幾,這一份眼力甚是了得在他眼中,李一鳴這般模樣雖然看起來溫和,但實際卻有些拒人千里之外,正是所謂柔中帶剛,傲骨深藏暗嘆道︰「這等情況看來,此人即便不是昆洞宗弟子,也應該是頗有來頭,恐怕這肖崇山還真個進入了昆洞宗,這身份幾乎是鯉魚躍龍門了」
雲豪書覺得這等擦邊球一般的試探也得出了想要的結果,微微一笑道︰「李道友客氣了,道友遠來是客,我等做主人的有不對的地方,自然要謹慎對待,否則日後傳出我雲家待客不周,卻是再難結交到同道友人了在下備了薄酒,就在肖道友的彩雲樓,還請李道友賞臉才是」
李一鳴聞言看了看肖崇山肖崇山呵呵一笑道︰「既然是雲道友備下酒席,師弟應該給面子才是而且本門雖然物產豐富,但本地一些個特色事物卻是沒有的,師弟還是可以一試的這幾萬里路也不短,師弟陪著我來也頗為辛苦,就當為兄借花獻佛,給師弟洗塵也是好的」
李一鳴點了點頭,這才道︰「既然師兄也發話了,那就承了雲道友的情罷」
雲豪書臉上綻開笑顏,但心頭卻是震了一震,先前還僅僅是猜測,但被肖崇山這似有心似無意的一句話卻是近乎將二人是昆洞宗弟子的事情坐實了那昆洞宗正好里本地幾萬里的路程,而要修行門派尋常也沒有什麼產出只說,要說物產豐富,那只有傳說之中,開闢一方天地隱藏在世間的昆洞宗了
「對了,雲道友先前說有三件事,這第一件第二件也說完了,不知這第三件事是什麼?」
雲豪書回過神來,呵呵一笑道︰「既然二位道友答應了前去赴宴,不如我們到宴席上再說如何」
「正好,我與師弟談論一宿也有些餓了」
「卻是正好,同去」
「哈哈,同去」
說完,雲豪書當先一步御劍飛出,肖崇山與李一鳴相視一笑,知道對方意圖,同樣御劍跟了上去
翔雲國雖然不大,但國都畢竟是國都,卻也不會太小,尤其是從肖家到那彩雲樓也有了數里地不過三人都是闢谷修士,忽悠一下便來到那彩雲樓上其之快,一如晃眼之間但雲豪書乃是先行,李一鳴與肖崇山與他卻是同一刻落下腳步來看在雲豪書眼中,卻是對他二人的身份深信了幾分
這一桌依舊是「彩雲宴」,不過不同之前的是,彩雲之中一點赤紅,恍如點楮之筆將這一副彩雲圖點綴的加美麗加上那不是扭動的赤紅,仿佛將整個彩雲都帶動起來,一如飄在空中一般
李一鳴微嘆道︰「原來這就是彩雲宴,不錯,不錯,凡人之手也能夠達到這般境地,神乎其技也就是這般了」
听得李一鳴夸贊,肖崇山與雲豪書同時自得的笑了起來,一個是這彩雲樓的主人,一個是設宴的人,如此被人夸贊自然都有自豪感
三人分別入座,稍稍斟酌了美酒,這才打開話題來,肖崇山與雲豪書閑聊一番,也與李一鳴介紹起翔雲國來半場酒酣,可謂是賓主融洽,其樂融融
忽而,一道風至,便見得三個人影飛入此間,一個個都是文士打扮,面目之間作一副正色,在座三人,也不管李一鳴二人,直接來到雲豪書面前道︰「雲道友說有事找我等,不知什麼事情?」
雲豪書呵呵一笑,道︰「卻是三位道友到了,傳言道友卻是與你們介紹認識一下這兩位道友」
三名書生听得這話,轉頭看向李一鳴二人,為首一人拱手道︰「在下宋墨文,還請問二位道友名號」
肖崇山微微一笑道︰「原來是宋道友,在下肖崇山,這位是我李師弟」
宋墨文聞言點了點頭,這才道︰「二位道友可是一同參加探查秘寶的?」
「秘寶?」肖崇山搖了搖頭,看向雲豪書道︰「雲道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是邀請我們前來赴宴,什麼時候又提到秘寶了?」
雲豪書哈哈一笑道︰「肖道友勿見怪,此事秘寶正是在下要說的第三件事卻是邀請二位與我等一同探查秘寶,到時候大家都有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听得「秘寶」二字的時候,肖崇山心頭便是一沉,只是臉上頗為穩定,旋即道︰「原來如此,只是不知這秘寶是怎麼回事,不如雲道友與我和師弟講解一番如何?」
雲豪書當初的本意便是如果二人實力不夠強,或者沒有什麼後台,就強拉入伙,而探查到二人實力強勁,或者有後台的時候,就勸進來,一來可以在眾人之中制衡為他們所用,二來炮灰這種東西是越多越好的
听得這話,他便道肖崇山有意,請了那三名書生入座,這才娓娓道來
听完之後,肖崇山心頭一沉,給李一鳴使了一個眼色,道︰「原來如此,這等好事多虧雲道友能夠想到我師兄弟,我等加入便是了」
雲豪書哈哈一笑,此事一成心頭也頗為滿意,招起侍從再布置了一桌,加上後來的三名書生,眾人興盡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