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在眾人視線,伍長老布置下來的那道光壁竟然被那道劍光擊得應聲而碎。
就在獨孤明等人吃驚的時候,伍長老臉上隱隱紅光發作。那光壁雖然是他隨手布置,但如今卻被一名築基弟子打破,在他看來如同挑釁了他的威嚴。大喝一聲,手指捏動間,在剛剛逃出偏殿房門不遠的李一鳴面前,連連布置了道光壁,前後左右上下個方位將他圍住。
「好小子,本長老宣判,你竟敢不遵從,好得很,罰你二十年也不夠,就罰你終身禁閉,不突破金丹不能出來!」
听得這話,李一鳴眉頭一抖,冷聲道︰「長老判罰不公,恕弟子不能遵從!」
「哼,本長老既然宣判,你能遵從也要遵從,不能遵從也得遵從,這可是由不得你!」
說話間,伍長老照舊朝李一鳴抓去,一股子勁力拉扯著光壁和李一鳴朝他飛了過去。
「咦,伍師弟竟然請出這般大的門規,不知道誰犯了這麼大的罪過,竟然要終身禁閉,難道是殘殺同門,欺師滅祖不成!」
一個紫袍身影從遠處飄過來,由遠及近不過瞬間,此人華發長髯,一臉凜然劍意,竟然是李一鳴認得的韓長老。
見得韓長老過來,那位伍長老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過他很快就站定,淡淡的說道︰「原來是韓師兄,也好,此子也是你青峰山弟子,如今在‘萬功殿’挑起事端,被我抓個現行不說,更是頑抗,拒不認罰。故而給他判一個終生禁閉,不過看在韓師兄面上,可以減少一點,那就減少到二十載吧!」
李一鳴見得是韓長老,心頭暗道得救,連忙道︰「弟子見過韓長老,此時于身不便,不能拜見,還望長老贖罪。至于今次之事,並非弟子所為,還請韓長老明察秋毫,與弟子一個公道。」
韓長老遠遠便見了李一鳴,當初他帶隊回來,見沒了李一鳴,再好生問了一番,听說他陷入靈脈爆炸之,心頭頓時涼了半截,心想好不容易找個弟子竟然就這般完了。
如今遠遠他便見到了李一鳴,雖然他不知道到底什麼個緣由,可是失而復得的欣喜,讓他對收李一鳴作弟子的心情更加急切。見得李一鳴被抓起來,他還只當真是犯了錯,想要出手將他撈出來。但听得這話,在看看伍長老後面眼光閃爍的獨孤明等人,心頭頓時明白了幾分。
只見韓長老沖李一鳴點了點頭,而後對伍長老道︰「伍師弟也不必看我面子,該如何懲罰就如何懲罰,只是我想知道到底怎麼一回事兒,他一個小小的築基弟子竟然能夠在四名金丹環繞的情況下鬧出事情來。」
伍長老听得這話,點了點頭,道︰「韓師兄秉公執法那是最好了,獨孤明,你過來與韓長老說一說情況吧!」
獨孤明聞言,恭恭敬敬的上前來,‘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番。當然,最初挑釁動手的人換成了李一鳴,而他只不過是被李一鳴偷襲,而後些微喪失理智罷了。最後,他還作一副滿心思過的模樣請求責罰。
韓長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責罰且放在一邊,李一鳴,我且問你,此人所說可是屬實?」
李一鳴聞言譏諷的看了那獨孤明一眼,才道︰「弟子前來‘萬功殿’只是為了交還任務,如何會無事便與人挑釁爭斗,更何況這位獨孤師兄,可是一名金丹弟子,我不過是小小的築基弟子,如何會主動挑釁。」
「說的不錯,你說他主動出手挑釁,到底是何緣由,還有什麼證據在麼?」韓長老轉頭看向獨孤明道。
「這!」獨孤明眼珠子一轉,不得不再指著自己胸前的破洞道︰「啟稟長老,這就是證據。」
「確實是劍氣所壞,而且是極純的劍氣。」韓長老看了看那破口,自言自語說著,而後盯著獨孤明冷冷一笑道︰「堂堂金丹弟子,竟然被築基弟子給破了衣衫,真是丟人現眼!」
听得這話,獨孤明一臉憋得通紅,但他怎麼敢對韓長老說一個不字,最後只能一口悶氣憋在心頭。心怒吼著一定要找機會將李一鳴千刀萬剮才解恨。
見得這等情況,伍長老開口道︰「韓師兄,事情清楚了吧,既然如此,師兄你為人公正,就又你來定責罰就是了!」
韓長老笑著搖了搖頭道︰「責罰還不必著急,一面之詞總是不讓人信服,不如讓他們都說一說,這才能夠證實。李一鳴,你說一說!可是你挑釁在先,可是你出手在先,你認罪麼?」
李一鳴連忙搖頭,「長老明鑒,那一個破洞確實是弟子所為,不過是弟子在抵擋獨孤師兄突然襲擊之時,不小心下手重了一點罷了,卻絕不是弟子出手在先,若是弟子出手在先,則甘願受罰,但如今,弟子不服責罰。」
「哦,竟然還有這麼一說,倒也是,你出手抵擋也可能會出現這等情況,看來,你也未必有罪呢!」
「且慢,韓師兄,此子生恐責罰便詭辯一番,他不過是一名築基弟子,如何能抵擋了金丹弟子的攻擊,此理不通!」
「嗯?築基弟子就不能抵擋金丹弟子麼,那三英四杰公子一流,還有那司徒無傷前不久不就斬殺魔門心核期老魔,這這又何解?」韓長老故作不解道。
「這,韓師兄你這是強詞奪理了,司徒無傷等人乃是天之驕子,千百年不出之輩,此子如何能比得。他所說也不過是一面之詞,不如听一听他們三人作人證如何說吧!」
那三名金丹弟子听見再次被喚出來,看著兩名長老的眼光,夾在間,左右不是人。不過他們最後還是決定得罪不是同一脈的韓長老和李一鳴,照了獨孤明的原話說了一番。
韓長老如何還看不出其貓膩,冷哼一聲道︰「你們三人異口同聲,我倒是要問一下,為何李一鳴要挑釁,今日不給我說個緣由出來,休怪本長老!」
听得這話,三人面面相覷,最後推出一人來,唯唯諾諾的說道︰「獨孤師兄沒有動手,只是說了李師弟幾句罷了。」
李一鳴冷笑道︰「說了幾句,哼,辱罵死去的師兄弟,若是只叫說了幾句,恐怕讓人心寒,弟子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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